中午吃饭时,那个路过的护士看着正在吃饭的秦宇说道:“于医生?你今天变化怎么这么大啊!都知道用出这么…嗯,出其不意的招式。”
秦宇狼吞虎咽的吃着土豆丝看着面前的护士,突然说道。
“说吧,你为什么不让于松北投胎?”
“啊?医生你说什么呢?”
护士一脸懵逼的看着秦宇。
秦宇扒拉完碗里的米饭后,直视着护士。
“为什么那对母女不是先找妇科而是找我这个心理医生呢?”
秦宇看着护士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我从来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护士。”
秦宇慢慢的将身子贴近了护士。
“为什么你不会恐惧?恐惧源于未知,当和你朝夕相处的人突然变了一个性格,你会有什么感受?是恐惧吧,害怕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害怕他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这是源于人们对未知的恐惧,现在的人们对于陌生人也会有一定的警惕,这也是源于对未知的恐惧,为什么你不会恐惧?因为你不是人吧。”
秦宇的脸几乎快贴到护士的脸上了。
“奈亚拉托提普说的不错,你真的很有趣啊!”
护士看着恢复了位置的秦宇,平静的让人有些发毛。
“初次见面,我叫阿撒托斯,盲目与痴愚之神。”
护士慢慢的用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将祂那曲线丰满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祂把自己的皮肤剥了下来,露出了祂本来的样子。
祂的外形的轮廓好似人类的大脑,上面部满了触手和臃肿的脓包。
秦宇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在心中暗暗想到:“太像烤脑花了。”
阿撒托斯突然说道。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祂又恢复了人形,并且从嘴里慢慢地掏出了一把左轮手枪,手枪上还滴着正在反光的唾液。
“这把枪里有一发子弹,我们每个人轮流开一枪,看谁会死,对了,如果死亡就是真的死亡了。”
阿撒托斯先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咔嚓~”
“不好意思,是空枪。”
阿撒托斯对着秦宇抱歉的笑了笑,将枪递给了秦宇。
阿撒托斯笑着对秦宇说:“你说的没错,恐惧来源于未知,当你打针的时候,明明你可以适应那种疼痛,可是你还是会害怕,因为等待的过程中,你会想象有多疼,可是每次的疼痛都是未知的,你会不断的想象,越来越恐惧。”
“咔嚓~”
“空枪。”
秦宇撇了撇嘴,又把枪递给了阿撒托斯。
“咔嚓~咔嚓~咔嚓~”
阿撒托斯将左轮手枪粗大的枪管塞进了嘴巴,直顶喉咙,并连开三枪。
“呐,轮~到~你~了~”
阿撒托斯故意的拖着长腔,挑衅的望着秦宇。
秦宇接过了左轮手枪,他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怎~么~啦~是不是怕了。”
阿撒托斯像调-情似的看着秦宇,将红唇贴在了秦宇的耳朵上,用舌头轻轻的撕咬着秦宇的耳垂。
“要是怕了,就放弃吧。”
阿撒托斯对着秦宇的耳朵哈了一口气,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秦宇。
“我很好奇,恐惧来源于未知,为什么你不会怕我呢呢?明明我的行动你也猜测不到啊?”
秦宇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碰~”
秦宇直接将左轮手枪对准了阿撒托斯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