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好不容得了讲话机会的牛盛圭立马大声道:“朝廷大事,岂是你们女孩子能置喙的?这叫牝鸡司晨,牝鸡司晨懂不懂?就是说母鸡打鸣的意思,母鸡怎么能打鸣呢?”
牛盛圭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样子:“这些事情你们女人还是不要管了吧,绣绣花,写写字,摆弄胭脂水粉才是你们女孩家家的正事,这些事情让我们这些男人来考虑就好了,反正太后去五台山也不是什么大事,横竖有宁王随行侍奉呢。”
“你说什么?”傅卿和吓了一大跳。
太后离开京城便罢了,宁王居然也要一起跟着离开,这两个人一旦走了,那郭家若真的要起兵造反岂不是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见傅卿和瞪着自己,牛盛圭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神色:“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吧,一丁点小事就把你吓成了这样。傅家妹妹,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说完,他又扭了头对牛芷馨道:“以后不要拿这些事情跟傅家妹妹说,她柔柔弱弱娇滴滴的,跟你这个疯丫头可不一样。”
“跟你说不通!”牛芷馨不悦地哼了一声,拉了傅卿和不由分说地朝外走:“傅姐姐,我们走!”
“唉,你们到哪里去?”牛盛圭一边追一边喊。
“做女孩子家家做的事。”牛芷馨回头,没好气地撂下这句话,又做了个鬼脸,就拉着傅卿和跑了。
“哦!”牛盛圭挠挠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不由十分后悔。真是的,自己干嘛要说这些呢,他应该顺着傅家妹妹的话往下说,然后引经据典,让傅家妹妹刮目相看崇拜有加的。
牛盛圭百无聊赖地回了自己院子,本来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这下子就变成他一个人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说这些了,惹恼了妹妹,连看都看不到傅家妹妹了。
哎呀!傅家妹妹是大夫,是神医,不是也在做男人才能做的事情吗?
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傅家妹妹该不会是生气了吧?要是傅家妹妹生气了,不理自己了,那可大大的不妙。不行,得跟傅家妹妹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瞧不起女人的人。
牛盛圭想着就急急忙忙地转回头,可院子里哪还有傅卿和与牛芷馨的身影?
他随手拉了一个丫鬟问道:“可看到三小姐跟傅小姐去哪里了?”
“去了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