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奴婢下去了,小姐也不必太过担忧,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子衿行礼,准备退下,仿佛有些担心自家小姐便劝说着。
“子衿,我知道的,你不必担心我,你退下吧,把门关上,待会儿我再叫你来收拾东西!明日我们便坐马车去往南山寺。”顾浅笙给子衿投去一个安心的笑容,对她说。
子衿见自家小姐真的没事,出了门,便把门关上,下去了,等子衿关上门,顾浅笙一下没了笑容,低着头,脸色沉重。
其实,顾浅笙并没有那么放心,那些话只不过是安抚子衿,怕这个从小和这个一起长大的姑娘担心,子衿性子跳脱是个没有城府的人,倒是没有影钰性子稳重,坐了一会儿,顾浅笙从凳子上站起来,打开了刚刚叫子衿关上的门,见子衿不在,便抬脚走到门外,抬头看天,双手合十,闭着眼,一脸忧愁;心中想:“老天爷,希望你别再让我母亲受这些苦了,我母亲这一生吃的苦太多了,别再折磨她了,浅笙宁愿替母亲吃这些苦,也不愿我母亲出事。”
一刻钟后
过后,顾浅笙回到房,看外面天色不早了,喊到:“子衿,子衿,好了,来收拾东西吧!”
“小姐,奴婢这就来”子衿听到小姐叫她,便匆匆的从院子门外跑来,行了个礼,边走进里屋去收拾东西。
过了半晌,子衿收拾好东西,从里屋出来,对顾浅笙说:“小姐,天色不早了,可要奴婢去命人传膳?”
“不必了,我还不饿,况且,母亲还在床上躺着,也不知道醒了没有,怎么吃得下饭,这都晚上了,也没见人来通报一声,子衿,你去母亲的院子里替我看看我母亲怎么样了,父亲怕是还生着我的气,我也没办法去母亲的院子里看看。”
“奴婢遵命,小姐,桌子上有糕点,你饿了就先吃些,奴婢这就去夫人院子里看看,一有情况,我就回来告诉小姐。”子衿说完就出了门,就去了顾夫人的院子。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顾夫人已经悠悠转醒,醒来后还一脸疑惑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夫君和站着的儿子,问:“老爷,长安,你们都站在这儿干嘛?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浅笙呢?”
顾老爷黑着脸,对守在门外的子佩说道:“子佩,夫人醒了,快去将厨房刚刚熬好的药给夫人端过来。”
门外,听到顾老爷的吩咐,子佩回:“是,老爷,奴婢就去。”
吩咐完子佩,顾老爷看着刚刚转醒的自家夫人一脸疑惑,有些恼火,又不能着自己生病的夫人发火,一脸无奈道:“你可知道,你先前晕了过去,请了大夫过来看,大夫说你寒气入体,气血两虚,浅笙还说你前几日掉入了水中,这着是吓到了我和长安。”
顾老爷全程不提顾浅笙为何不在,顾长安见自家父亲不提长姐,有些急了的和自己母亲说:“母亲,父亲说姐姐瞒着他前几日落水的事,罚了长姐明日去南山寺为你祈福,姐姐回自己院子收拾东西去了,母亲,你快劝劝父亲,让他别让长姐去南山寺,南山寺离家那么远?且又是往北城那个方向,北城寒气重,姐姐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听完这话,靠在床上的顾夫人转头看着自己的夫君,又看了看儿子,对顾长安吩咐到:“长安,你差人去你姐姐哪儿告知一声,免得你姐姐担心。”
听到自己母亲这话,顾长安拱手行礼,到:“是的,母亲,儿子退下了”说完就转身出门回了房间。
顾夫人见儿子出了门,对坐在自己旁边的顾老爷有些愧疚地说到:“老爷,这件事,也怪不得浅笙,是我让她瞒着你的,你让她去南山寺,是不是罚得重了些,毕竟我也没出什么大事,她只是听了我的话,别让她去南山了,如若还气她!你就罚她跪一晚祠堂可好。”
“夫人!什么叫没出什么大事!你都晕过去了,如若不是浅笙瞒着我,怎么会出今日之事;但是,也是罚得重了些,那好吧!那就让浅笙去祠堂跪一晚好了,待会儿我便差人去同浅笙讲,可以了吧,你以后啊!且注意着身体,大夫说了,你这病,要好好修养,知道吗?以后,也别太过劳累,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做就好了,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让浅笙多帮帮你,不用你亲自动手。”
顾老爷听到夫人这么说,又气又恼,看着还靠在床上的夫人,也不得不妥协,同意了顾夫人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