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主是否也要先去冲干净自己的嘴巴。”
作为当事人的云栖烟真是忍无可忍。
她既然用了这身体就要为原主负起她的责任来,本来就是一场鸿门宴,技不如人还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布勒果然是横了她一眼,但她方才斥云栖烟已经被池肖炳撕破了脸皮,现在站在场上的位置多少有点尴尬。
只是啸音帝国并非是可以虽然让她随心所欲的炎华帝国的这一点,布勒自己并不知道。
“呵呵,这满京都的谁人不知云栖烟的恶名,小儿半夜哭啼都搬她出来镇着,真是好大的威风。”
池肖炳拉了云栖烟一把,直接怼上去:“关你什么事,整日里……”
他本来是想说你这不知廉耻的整日缠着我四哥现在还来破坏他的婚约,可看看旁边的池肖风到底是咽回去了。
池肖风不是没长耳朵,他其实隐约已经知道了这场宴席的目的,但他不但没有阻拦布勒,甚至还有点想看云栖烟出丑,可现在想想,云栖烟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小女孩,他就算不喜欢也应该好好地同他父皇商议而不是只是厌恶的一拖再拖。
“闹够了吧。”池肖风看了布勒一眼走到云栖烟面前,从身上的纳物容器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的玉佩。
“这是定亲的信物,你家小姐那块应该在云王身上,婚书我改日取了送上府。”
云栖烟接着那块白玉,抬头瞥了一眼池肖风,他好像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歉意。
“阿风!”布勒跺了跺脚,这完全不是她想要的走向。
但池肖风完全不理会她,随便行了个礼就走了出去。
布勒自然是跟了上去,一场根本就没有进行的宴席,就这么落幕,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
本来玄家一行人到了京都,净宫首先是得来人询问住处,若是住在净宫得打扫出来房间,但罕见的是净宫仿佛不知道这回事,而池肖燃确确实实的派人禀报了去。
池肖燃拿不定主意,问道:“不然住在宫中,我这就派人回去打扫出那行宫。”
“二殿下不必了,来时云卓管家已经知晓,我们几个人暂住在云王府就可。”说话的是与玄裔同行的一人。
此次玄裔出行身边只有两人,因为一开始两人皆在外面候着,所以不曾见过。
云栖烟这脑子里面记得的人就那么几个,玄家的那些弟子她也忘了大半,自然不认识这两人。
只是这三人的组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奇怪。
两名侍卫一位始终沉着脸话不多,但若是池肖燃或者池肖洵问一些事情都是他来说,另外一位则年纪偏小,看起来和云栖烟差不太多,长着一双灵动的鹿眸,却比她院子里那头蠢鹿看起来不知道机灵了多少。
出了虚风院外面就有马车候着,池肖燃和池肖洵不好多送,只好各自留了拜帖。
云栖烟被池肖炳拉到一边去嘱咐了一通。
诸如远离玄裔,身心健康之类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池肖炳对玄裔的敌意这么大,但为了快点走人,云栖烟只随着他说一句点一下头。
“那,那明天,去店里吗?”
云栖烟拉下脸来:“去去去,不过是去给老头帮忙,不会抢你的桃桃。”
池肖炳乐了:“那这老头到底是做了件好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