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畜生竟然也会耍滑,虽说王建国和张弛有一定的战斗经验,可是终究他们还是个刚成人的半大伙子。
之间宫玲玲解除身上的护盾,向建国扑去。她把建国扑倒在地,就在防御护盾打开的那一刹那,赤焰豪猪撞了过来。宫玲玲和王建国被撞出去老远,可赤焰豪猪也被撞的不轻,这种程度的能那宫玲玲和王建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
张弛趁机上去骑在赤焰豪猪身上,一匕首从赤焰豪猪如同琉璃一般红色的眼珠刺入大脑。张弛稳稳的骑在赤焰豪猪的背后任赤焰豪猪怎么蹦跶,张弛源源不断的向匕首传输魂力,热流也不断的从匕首传入张弛的身体。赤焰豪猪的逐渐不再挣扎了仿佛死了一般,但匕首还在输送热流,张弛想起来这个畜生的狡猾。
这畜生十有八九诈死,该死,匕首按理来说这畜生不应该早已被插入大脑死了,可却还活蹦乱跳。张弛继续加大魂力,赤焰豪猪看骗不过张弛开始临死的反扑,那如同黑洞般的匕首突然散发出圣光,赤焰豪猪却再也没了生命力。
张弛给自己,王建国,宫玲玲一人一发圣疗术,看见建国并无大碍就坐在树旁呼呼的大喘气,不得不说刚才真的是惊险刺激。
三个人默契的没有说话,都在消化着,这场有惊无险的战斗。
张弛冲旁边的草丛喊了一句:“姑父宫叔叔,战斗结束,你们这群糟老头子该出来了吧,臭不要脸的跟踪狂。”
只见从草丛窸窸窣窣里走出两人,一个如同狂战士一般狂野而又不修边幅,另一个一身正装儒雅而又随和。
“不愧是镇疆冰虎的儿子,英雄出少年。”宫杰投来赞许的目光。
张弛摆了摆手表示这关我老子什么屁事,你应该多夸奖一下我张弛本人的英俊潇洒。
宫玲玲向宫杰奔去,抱头痛哭。她感觉自己连累了张弛和王建国。
张弛拍了拍正趴在宫杰身上的宫玲玲,“你已经很棒了,真的要不是你,王建国估计真的要脱好几层皮呢,你现在可是王建国的救命恩人,你完全可以让他对你以身相许。”
“真的吗?”
“真的,真的,不然我现在以身相许怎么样。”建国在背后叫道,虽然听起来有些虚弱,但贱气却一丝没减。
在王建国的插科打诨中,气氛逐渐向欢乐迈去。
建国同志抬起张弛同志的胳膊,左瞧瞧右瞧瞧,建国又转着圈看着张弛。
“大熊猫同志,不得不说有你真好哎,你这治疗术居然还可以治烧伤、擦伤呀。给你一波333,毕竟666我还要给我对象一半。”胖子一脸欢乐的仿佛发现了大保健。
“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张弛这第一魂技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治疗术,我家建国上课光跟你鬼混去了,你这治疗术不仅可以治疗还能回复精力,而且一定跟生命挂钩吧,你这魂核不一般啊。”宫玲玲一脸我虽然没有你智商高,但我也不是弱智,请你不要骗我的样子。
张弛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躲过这次的野猪袭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建国了,毕竟跟他如此搭配的魂兽上哪里找啊,毕竟公主配王子,野猪配胖子嘛,没毛病。
张弛开始着手于烤肉,只因为建国去吸收魂核前,一直磨着想吃烤肉,烤鱼,没办法这货真的除了吃,还就是吃。
张弛查看刚宰的野猪却发现野猪瘦骨嶙峋,肉也似乎不怎么新鲜了,仿佛没有了生命力。张弛眼前一亮,那热流就是生命力,这匕首似乎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但管他呢,舅舅一定不会害他的。只是这野猪肉没办法烤着吃了。
只见宫杰不知从来的羊,鸡,兔子,还有宫玲玲叉的鱼。
张弛利用匕首将鸡,鱼分别开膛破肚,一一处理干净,毕竟小时候跟着他舅舅从小烤各种乱七八糟的魂兽,处理起这些了还是小意思啦。
张弛从树林里找了一些比较大的树叶交给宫玲玲让她去河边洗干净。
张弛羊宰杀后,去蹄及内脏,把王建国带的盐,胡椒粉和孜然粉还有随处弄来的蛋调成糊状,均匀地抹在羊的全身,然后将附有魂力木棍,从头穿到尾,放在王涛利用魂力其魂灵制作的火窑,并让宫玲玲不断翻动。
张弛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
张弛又将鱼的肚子抹上盐巴,再将王建国带的葱姜蒜和辣椒也塞入鱼的肚子里,将处理好的鱼交给玩火的专家王涛老同志慢慢烤制就好了。
慢慢的鱼开始烤的金黄,一股特殊的香味散发而来。
不知何时王建国就已经把魂核吸收完毕了坐在烤鱼前了。
张弛处理过的鱼加上正确的火候一定是如同王建国说的那样外皮香脆、肉质软嫩、色泽金黄、味腴而鲜美。
王建国见已经泥干鸡熟,他趁热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熟的鸡肉,其色泽枣红明亮,芳香扑鼻。
鲜嫩的羊肉,经过火焰的炙烤,已经变得微微金黄,冒着诱人的香气,羔羊身上的脂肪在高温下融化,在羊肉上滋滋作响,如同美妙的乐章。
见各类烤物都准备好了,又不知何时宫杰打电活派人送过来了小酒,这万恶的资本还真是香啊。
啤酒,烤肉让五个人瞬间拉在一起,虽然对王涛除了亲戚就是亲家……
太阳又耍流氓,云朵羞红了脸,却依旧傻傻的看太阳,晚风将树荫吹长,也把人们的思绪吹远夕阳,烤肉,小酒,将在魂兽森林里紧绷的弦弹成一首散文诗,将过去的手足无措,过去的粗心大意,一路来所受的苦,都随着烤肉吃进肚子里,记在心上。没有什么是一帆风顺的,一路走来肯定是磕磕绊绊,遍体鳞伤的。
四方食事,不过一碗人间烟火,但这人间烟火气,却最抚凡人心。
以后的以后就都要靠自己了,毕竟,长大是人所必经的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