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回到了家后,对着楼上说:“清寒,我回来了。”可传来的却不是清寒的声音,而是妈妈的声音:“子墨,你回来了,对了,你看到清寒了吗?我刚刚想叫她下来吃饭,结果人不在。”子墨开始犯嘀咕:“怎么可能呢?”
在一个荒废的工厂里,有一个女孩被绑在椅子,似乎沉睡中。渐渐的,她开始醒来,看着手脚被绑着,她才意识到又不好的预感。清寒开始想挣脱,一个男人从门口走进来,捏着清寒的下巴,不屑地说:“啧啧啧,瞧瞧,我们徐氏集团的大小姐现在居然沦落到这个下场,父亲身亡,自己还落得一身病,真叫人惋惜啊。”清寒冷眼地看着他,说:“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突然,男人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犯法,你觉得像我这种人还怕犯法吗?我告诉你小姑娘,我本可以不绑你,但就因为你那倒霉的父亲,让我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清寒说。男人拿着一把刀刺中的她的肚子里,在她耳边说:“我其实是你爸爸的合伙人,要不是他当年拿走我们合伙的钱,自己去创业,把我一脚踢开。所以,他死了,也是时候让他女儿来还了。”
而另一边徐子墨利用了身边的人脉关系,终于找到了,秘书说:“董事长,找到了,今天有人看见大小姐在公园了被一个男人绑走了。”徐子墨冷声地说:“马上准备车子,今天无论如何,我一定都不会放过他。”
车子很快地停在了工厂的门口,保镖推开了大门,子墨跑了进去,发现男人正用一把血淋淋的的刀举在清寒的脖子上,对着子墨说:“都给我往后退,否则我就杀了她。”子墨镇定的说:“你要是今天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男子大笑道:“哈哈哈,你觉得我会怕你吗?我告诉你,你们家的产业有一半都应该是我的,要不是你爸吃里扒外,你觉得我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吗?”
男人准备又一次的下刀,只听见“砰”的一声,他的刀落在了地上,原来是枪。男人被子墨的保镖压走了,早已吓晕的清寒倒在了地上,子墨急忙地扶起了倒在地上的清寒,“清寒,清寒,你醒醒,哥哥马上带你去医院。”说完,抱着清寒去医院了。
可不料,谁知,明苏也在医院里,看着子墨抱着满是血的清寒,顿时慌了,心里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于是跟着他们,直到清寒被推进手术室,他问子墨:“子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清寒上全是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呀。”子墨坐了下来,低着头,没有说什么。手术室里的医生走了出来,说:“徐董,现在大小姐情况不是很稳定,而且血流不止,您要做好思想准备。”子墨拎起医生的衣领,说:“你什么意思,我不要听这些,我只要一个好好的人,你一定要给我救活她。”医生无奈地说:“实在是在下的无能为力,因为现在大小姐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不想让任何人碰她,恐怕是这抑郁症出来了。”明苏听了,她得了抑郁症,为什么自己毫不知情?
子墨听到后,说:“我记得医院里有镇定剂,可否先给她打一针,让她冷静下来。”医生听完后,就进去了。子墨疲倦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明苏大吼道:“徐子墨,为什么清寒得抑郁症不和我说,也就是因为我订婚的事情,清寒才不愿做手术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