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
他的绵儿怎么可以忘了他,她才刚刚答应和他在一起。
阮绵绵真的很迷茫,她不忍心伤害这个男子,可是又不得不伤害,他太偏激了,她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那个……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受伤了,我又满身是血?哦,对了,你有看到一只猫吗?”阮绵绵一口气说完,她真怕萧月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举动。
萧月愣了一下,最后一句话他听到了一点端倪,一只猫?她说的是绯色吗?她记得绯色?
“那只猫,长什么样?”萧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地开口。
“雪白雪白的,很圆很圆,还很有灵性。”阮绵绵想,找到猫也许自己会穿回去。
“绯色?”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绯色?”阮绵绵重复了一句,很萌的名字啊,是那只小龙猫的名字?
“你记得绯色?”
“你是说那只猫吗?我记得他啊,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萧月思索了一下,他现在不能放过任何机会,只要能帮助阮绵绵恢复任何记忆的,他都要试。
“我带你去。”萧月伸出手,示意他牵着她。
看着他带血的掌心,阮绵绵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自己跟这个男子到底有怎样的纠葛,但是在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跟他太亲密的好。
因为这个男子刚才强吻她的时候,她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还有霸道的本性,绝不是个好惹的主。
萧月轻声叹了口气,他需要勇气来消化这件事情,好不容易等到绵儿死而复生,却不认得他,幸福好像就在他眼前化作一道轻烟一样散开,留也留不住。
可是他应该庆幸啊,庆幸阮绵绵至少是活着的,这样,就算她记不起他,他也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让她重新爱上她。
萧月走在前面,脚步有些摇晃,毕竟伤势太重。
阮绵绵在后面跟着,从前厅穿过一个小院子,萧月找个下人模样的人问了几句,便带着她朝一排房间走去。
灯火通明的大宅,阮绵绵紧紧跟在萧月身后,心里纠结着,要不要上前扶他,因为看地出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可是纠结了半天,阮绵绵还是没那个勇气,想到刚才的强吻,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引火上身。
两人的脚步声相互重叠着,萧月走地慢,阮绵绵也在后面调小了脚步跟着,寂静的夜,显得过于沉寂。
终于,阮绵绵开口,问出来的话几乎让萧月控制不住心口猛地一痛。
她说:“那个,你叫什么,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她居然问他的名字,问他的身份。
贺兰绵绵,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不记得我,要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比我看到你和容澈在一起都心痛。
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太子妃,你连自己的夫君都不认得了吗?就算现在跟你说,以你的性格,只会觉得害怕吧!
你的记忆里,从此就没有我了吗?不管是好的,坏的,霸道的,讨厌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以前就算你恨我,至少我还霸占了你一部分的记忆,可是现在,我对你而言,可能只是一个无痛痒的陌生人了吧?
这样的我,还怎么拥有你的爱呢?怎么填补这十六年的空白?
萧月觉得从没有这么打击过,脚步不自觉停住,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不住地咳嗽了两下,看起来很痛苦。
“那个……你没事吧?”阮绵绵犹豫着上前扶住他,其他侍卫见状过来,都被萧月一个手势挡回去。
阮绵绵看他脸色苍白,胸口的上的伤似乎又渗出鲜血,看了看四周就要叫人来帮忙,却被萧月拉住,“先不管这个,我先带你去找绯色。”
阮绵绵眉头皱了一下,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管?古代人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
“不行!你必须先治好伤,要不然我怕你没带我找到猫已经死了。”她的话听起来像是诅咒,可是萧月听出了里面的关心。
对他来说,此刻的贺兰绵绵还能对他有一丝关怀,已经是奢侈之至。
虽然,换作是谁,阮绵绵都会这样做。
萧月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在阮绵绵看来是绝对的苦中作乐,他冲她点了点头,便向侍卫招了招手,虚弱道:“传太医。”
太医?阮绵绵咯噔了一下,难道这是皇宫,怎么和电视里的不一样,明明就像座宅子啊,难道是穿越到一个小国家。
侍卫立刻把太医找来,太医就在走廊上给他做了处理,拆开绷带,所有的伤口重新洒上药粉并重新包扎好。
阮绵绵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差点就要哭了。
肯定疼死了吧?可是这个男子却一声不吭,好坚强啊,阮绵绵不禁对他感到佩服。
处理完之后,太医又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做大幅度动作,最好是卧床休息,萧月应承了一下,就把太医赶下去。
抬头看阮绵绵的神色,她的眼中居然有泪光,那是在为他心疼吗?
萧月伸手揽过她的肩,“绵儿……只是小伤,过几天就能好。”
他把她当作没失忆来对待,以为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
阮绵绵却还是挣扎开,吸了吸鼻子道:“处理好了,我们去找绯色吧,赶快找到,你也可以多休息,刚才那个太医说你要多休息。”
萧月点了一下头,突然又说道:“我叫萧月,你一定要记住,因为这将是你未来夫君的名字。”
“啊?”阮绵绵一惊,未来夫君?难道他是他未婚夫,在古代就是那种已经定亲还没结婚的那种?
其实萧月的意思是,你现在忘记我,以后你还是会爱上我,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太子妃。
萧月继续往前走,阮绵绵继续在后面缓步跟着,嘴里却不停碎碎念他的名字。
萧月,萧月,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萧月说的时候,她像是被施了法般,想要深深地记住这个名字,亦或是心底深处有个和这相同的名字,只是她记不起。
走了几十米远,终于在一间房门口停下,里面是黑暗着的,没有点灯火。
萧月推开门,带着阮绵绵进去,又将门关上。
阮绵绵有点害怕,这情况,怎么像是要干坏事啊,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阮绵绵有种想逃的冲动。
萧月摸黑找了烛火点上,顿时房间里有了微亮的光。
阮绵绵脖子缩了一下,暗骂自己不要脸,把萧月想地那么龌龊。
“他在那里……”萧月指了指床上。
阮绵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床上躺着一个白衣少年,似乎睡地很熟,两人这么大动静他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