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山,沿海的大同镇,西北的犬刀会最近都是因为日寇的一些动作的陆续展开,而变得鸡犬不宁,甚至还有很多人因此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作为中原江湖的庇护人,还有总结盟的星会,对此没有任何指令和表示。这种不作为导致出现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颜云对星会的调查还有探索的那份心,慢慢转变成了帮助中原武林抵御外敌上面,可能这也是星会想让颜云明白的一件事情,现在的他,想要对抗星会还早的很。
与烟雨十三剑的一战,颜云虽然获得了成长但是他的胜利是建立在,烟雨十三剑对他并没有十分的杀心之上,并且与他战斗之时,烟雨十三剑只能称为烟雨十二剑,少了那一致命的剑和飞刀。之后去到西北遇到肖伦,再虽说颜云凭着方圆十里的练剑之人的练剑气运使出了万剑问天,险胜了肖伦,但毕竟也是肖伦护剑心切,不想因为自己一人的成败,断了众人与剑的机缘。所以说归根到底,颜云还是差了气候。
星主和现在的路晓刚谁更强?
如果搞懂了这个问题之后,就可以大概窥探到星会为什么对日寇无作为了。说的危言耸听一些,日寇的侵犯将会是中原的一场大劫,但是换句话讲,星会更多的是想给颜云锻炼的机会,而且五位太郎也接收到过王道还有颜云将会是抵抗这次大劫的关键,自然星主以及星会中的高人不会直接参与进来。
“师傅,这几个动作我已经练了三天了,可以停下了吗,再者说,就算我再怎么练这几个剑招我不会破阵弦不还是用不出这剑招的神韵?”云勿忆好像再也拿不起手中剑一样,将她手中的赤剑放到了石桌上,将一只腿也搭在了石桌上,只用另一只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唉,你这孩子,我让你练的原因你怎么没有自己悟到呢,或者说你为什么没有那种进取的心呢?”
“什么意思,还望师傅讲明白。”
“用常人的思维是看起来是你将这几招剑招带给颜云,颜云将破阵弦和这剑招结合就能出现剑威,但是其实就算颜云那样天下无双的天赋,他也做不到立马融会贯通,因为他常年修炼的都是颜家剑法永字剑,永字剑练到极致就是这天底下最不讲究剑招的剑法,然后突然让颜云只练习四招普普通通的剑招他是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融汇贯通的,所以说,你不一样,你的颜家剑法还没有到那个境界,再加上你已经练习了三天这四个最简单的剑招,也就是说你只差练成破阵弦了。”
“我?破阵弦?师傅,你以前不是说,破阵弦是颜一和颜云父子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才能修炼出来吗,我怎么可能练出这种东西。”
“傻孩子,谁说你一定要修炼他们那样的破阵弦,按理来说还有另一条路,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缘分走上这条道路而不迷失自我,练了这三天了要不要和我切磋一番?”
“嘻嘻,师傅,我怎么——打得——过——你呢!”云勿忆也是调皮,她知道自己的师傅,也就是颜云的母亲武功高强,自己出其不意的偷袭没什么的。云勿忆将本来放在石桌上的赤剑用手指那么一点,赤剑就如离弦之箭一样直冲云巧的面门。
云巧站在原地没有动,赤剑正在以飞快的速度接近云巧,但是云巧就是原地没有动。云勿忆瞳孔突然放大的厉害,身上瞬间开始出现冷汗,她看着自己扔出去的剑,他开始慌了,开始后悔,她开始怕自己会上到自己的师傅了,但是赤剑这个速度,已经不容她后悔了。
云巧依旧没有动,但是她的周身开始环绕着一种无形的气势,这种气势并不是真气,而是一种无序的,无形的,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的气势。这种气势正在飞速聚集在云巧夫人的脚边,突然,云巧夫人的身后,那种气势像是凝聚成了鬼神的脸,她脚底凝聚起的气势也像是飞瀑泻地一般放肆冲击着周遭的一切。
这场面把云勿忆可是吓坏了,她感受到了,如果要给自己师傅周身的气势命名的话,只能命名为杀气,对,杀气,难道师傅要杀了自己?虽然云勿忆自己的内心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知道自己的师傅不会杀掉自己,但是云巧夫人周身的杀气已经变成了腥红的鬼神,万一是这鬼神要自己的命呢?
突然,云巧周身的气势就像是冲破了一个什么屏障,开始在更大范围内肆意奔走,本来要刺向云巧的赤剑也不知为何直接到了云巧的右手之上。
“不要啊,师傅!”云勿忆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快要吃掉自己的杀气,向往后逃走,但是她感受到了,杀气已经像千万条绸缎,已经缠住了自己的四肢,她,已经动不了了。
云巧开始提着剑向云勿忆走去,步伐越走越快,杀气对云勿忆的压迫也越来越大了,此时云勿忆已经无法呼吸了,云勿忆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师傅背后的鬼神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镰刀,张开了自己的獠牙,马上就要享用自己这个鲜活的生命。此时的赤剑也已经变了颜色,虽然依旧是红色,但是以前是火焰的颜色,但是现在是血的颜色。
伴随着云勿忆几乎疯狂的尖叫,云巧夫人举起了剑,举剑的同时,云巧夫人也是张开了嘴,说了一句:“这就是你也能用出来的剑威。”
云勿忆晕倒了,彻底被这一剑震慑到,可想而知真正的剑威,在实战中有多么的强。云巧夫人对云勿忆所说的另一条路就是把杀气修炼到极致,来获得和破阵弦相同的效果。
。。。
星会大堂之上,倒也算是安静,变了也是没变,少了两个人,多了十二个人,少了路家原来的当家的路平,还有云巧夫人,多了一个就是犬刀会的肖伦,还有烟雨十三剑剩下的十一人。
“你觉得他们一群小伙子处理得了这种事情吗。”那名卷帘之后的老人问了那位于正中央的人这句话。
“老头,说到底你还是低估了颜云这个孩子。等他处理完这些麻烦事,打倒你只是时间问题。”肖伦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略微带了一点激动的神情说道。烟雨十三剑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他们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肖伦会这么说。
“当然可以,如果他们做不到这些事情的话,我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星会也可以在我们几个人都死后解散了。更何况,我觉得王道那个孩子的身世,还有他被送到路家山的原因也是会出乎我们意料的,所以任由他们去吧,小小东瀛,如此不自量力,也是可笑。”
“星主,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应该,应该。”肖伦开始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的话。
“没事,肖当家的,你但说无妨。”
在得到正中央的那一位的批准之后,肖伦也是说出了之后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京城那位提个醒,如果说只是我们江湖悄无声息地帮庙堂挡住了这一劫,庙堂会不会根本意识不到很多问题出在哪里,他会不会还是依旧夜夜笙歌,或是不做出改变,那我们这些江湖儿女地心又怎么会平复的下来呢。”
“是啊,星主,是该让庙堂体会些什么了。”卷帘后面地那位老者附议了肖伦的看法。
这或许并不是两个人的心愿,这可能是江湖的心愿。
“那既然你们都这么说,确实是应该做些什么,那这样吧,十二,不,十一剑,你们去做这件事情吧,用东瀛的手段去做。”
烟雨十三剑并没有回复,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直接整齐地走出了那门槛不高的星会大门,这也许是多年的信任和默契,星主并没有多嘱咐什么,他们十一人也没有立什么军令状,他们从心里已经决定全力做好星会的事情,用生命效忠这样一个组织,若非如此,也不会有身死献刀这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