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
还没说上一句就跪在夏安南面前
“姑娘住手!求求姑娘放过她!”
陆南山看去,跪着的女人身着的衣服不如那个女人,看上去更像一个妾
“姑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说!”
“死正房,你以为你是谁?我还用不到你!”
夏安南走到那个女人的背后把她后背上的箭拔了出来
“啊~”
“姑娘请起!”夏安南把跪在地上的正房服了起来
“白夫人……我问你……”
夏安南知道谁是正房之后立刻改了口
“白大人一般记载处事案件的地方在何处?”
“这……”
世间女子嫁人都希望自己的夫君可以一生只爱自己,再者就是家中有钱,像百大人这般定是抢手货,可这白大人却一心不想着自己的妻室,连衙门管事都管不好
“白大人家中妻室定也是极多吧!”
听夏安南这么一说,倒是触到她心坎里面了
“这些年来……大人他只是照顾一些妾室……至于我……”
“白夫人我们想要了解的跟你最痛恨之人有关系!只要你说出来记载案例的地方在何处,一切事情我们都可以当没发生过!”
“死正房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不过就是白虎成的走狗!”那个女人看着她,眼神里面充满了嫉恨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白虎成一个人所为
夏安南的目光再次落到了白虎成正房的身上
那个女人站了起来扶着桌子,夏安南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怀疑
那个女人突然变出一把剪刀来,就要刺向夏安南
那个女人手抬高就要刺下去的时候,陆南山上前去抓住那个的人手腕,踢了一下她的腿
因为后背有伤血流不止那个女人再次倒在地上
陆南山挡住剪刀的时候手被她刺伤了
“不用管我,你接着问。”
陆南山说着,夏安南看着白夫人
“我带你去!”
陆南山和夏安南随着白夫人来到大堂中间的密室
刚刚打开门里面一阵阵香气就扑鼻而来
陆南山的食指放在鼻子的地方
“这么重的香气?”
那密室不大,却陈列着好多柜子
夏安南跑上前去翻找着,按照柜子上面的日子找到了关于祁朝锦的卷宗
夏安南把卷宗放在腰间看了看周围就走了
“今日多谢白夫人!”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我想白夫人应该不会,就算说出去白大人想必也不会相信的吧!”
正房娶的时间一定是最长的,白虎成竟然有这么多妻室就说明他已经不喜欢白夫人了
“如今我在这府中早已厌烦疲倦。”
“正好今日帮了你们我自己也是痛快,我痛恨之人也定会因此遭到报应”
两个人离开白府
街上面早就没了人影
陆南山刚要走路,夏安南拉住他
“陆……陆公子……”
“怎么?”
夏安南看了一下陆南山的手,示意他手已经留了很多的血
“小伤不用在意。”
夏安南从袖子上撕了一段绑在陆南山的手上
夏安南低头包着他手流血的地方
“我身份早已经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了!陆公子今后也大可不用在随时护着我的周全,我尽然能出来,就说明我有那个能力来保护好自己。”
陆南山身子本来比夏安南高出很多,再加上夏安南低着头,陆南山一眼就能看到她
“夏姑娘虽并不是名门望族,但夏姑娘你毕竟是女子,再者,夏掌门不放心!”
夏安南听到夏掌门这一句话,头更低了一下
“低着头会显矮的!”
“明日有灯花宴,一起去吧!”
这一次夏安南抬起头来说着
“奉陪。”
而此时坐在旁边屋檐上的一个人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外面下着雨,水从屋檐上面滴了下来
夏安南坐在桌子前面看着那个卷宗
“当年抓祁朝锦的捕快是孟玄冬的爹。”夏安南说着又翻看了卷宗
“没错了!”
夏安南打开门看着门外,虽然下着雨但是她没有犹豫就冲了出去
她一路小跑躲着雨,忽然在她面前出现一个人,她立刻停下了脚步
再次抬起头时已经在他的伞下
“陆公子……你不应该在屋子里吗?”
“屋子太闷,出来透透气。倒是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刚刚看到那个卷宗,当年抓祁朝锦的捕快就是孟玄冬的爹,上一次在饭馆内那个伯伯说祁朝锦逃走之后是被江湖浪子杀的,可是祁朝锦出现在陆掌门给的卷宗上,这就说明了杀人的是孟玄冬!”
“就此?”
“啊?”夏安南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还有别的吗?”夏安南说着
“距我在白大人的府内观察来看,那个妾室也只不过是平凡在平凡,法力不高,也并非会武术,屋子里的贵重手势价格不菲但是却陈旧了,上面的一层灰土并没有人清理来着。”
“以她跟你说话的态度,她是绝对不会去清理那些东西的,白夫人一进来的时候她的衣服粘有灰,在白府除了那妾室的油灯亮着,其他屋子并没有亮,说明她住的是柴房。白大人又喜欢去香花阁,你觉得他平时会没有事情就去白府吗?”
“您是什么意思?”夏安南说着
“这个卷宗是假的,逃出白大人的牢哪有那么容易!”
“您的意思是祁朝锦被江湖浪子说杀这个是假的,是别人散布的,而他真正的死因并不是这个。”
“散布谣言不会传的这么厉害吧?”
“以恶传恶。懂不懂?”
“但是有的事情是真的,人一定是孟玄冬杀的,把头颅割下来这种事情只有他可以干的出来,换做是别人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