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真是……
“不知道”
她诚实地摇摇头，看向了江皓。
两人的办公桌本就相距不远，江皓翻腾了一下，从底部抽出一叠资料扔给了慕知然。
与此同时，敲门声规矩地响起。慕时江推门进来，看到慕知然，眼神轻微地晦暗了一下。但他忍住了，乖乖站到了江皓办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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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这个时候表面上倒是意外的和谐，只是暗地里已经波涛汹涌。江皓和慕知然的神色同时一点点冷下去，慕时江虽然还算客气，但明显已经烦躁起来。
啧
慕知然看完了手边的文件，颓废地靠在椅子上。
这份文件是世界级的佣兵组织“枭”的活动记录和一些模模糊糊的照片，时间显示是一周前，地点在东南海关。
只要是那个人，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是哪个盒子，更别说是一张还算清晰的背影。
开玩笑，他怎么也来？不过大概不是奔着她来的。不然的话现在N市也不是这种和谐宁静的样子了。
慕知然低低叹了口气，沉思片刻，摸出手机，犹豫着拨打了一通电话。倒是没避讳这两个人在场。
电话响了几声，紧接着被接通。
江皓和慕时江同时停了下来，各怀鬼胎，竖起耳朵听着那边的声音。
对面是个男人，顿了顿，有点惊讶
“然？”
慕知然垂下眼眸，沉默。
“嗯”
许久之后，答道。
天知道她给这个人打电话下了多大的决心！但是现在的事态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向一个情理之外又意料之中的结果奔去。
所以她必须也做出决定。
“律，来我这边一趟。查查当年的事情，往慕家身上查”
对面的人反应也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语气，应了句是，便挂断了电话。
慕家？哪个慕家？慕时江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他正要开口质问，江皓却先一步截断了他，刚才的客客气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请回吧，如果你不自己走，我会让保安上来拖你下去，不过你也不希望那样的情况发生吧”
“你……江皓，你别太嚣张！”
慕时江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说起来江皓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今天他恭恭敬敬来就已经自认为给足了他面子，没想到被一个小员工羞辱不说，还要被他摆脸色。
但慕时江也没那个胆子在林色闹事。他嘴唇颤抖了几下，终于狠狠吐出几个字
“你等着”
说完，便转身扬长而去。
慕知然挂了电话，抱着胳膊看好戏。
江皓褪去了凛冽气势，瞬间摆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
“我为了帮你都被他调查了，你还在约旧情人，是嫌麻烦不够大吗？”
“啧”
慕知然对他表示嫌弃
“我倒希望是旧情人。没办法，这位不来，我麻烦更大。”
她沉吟片刻，用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退学吧。你帮我办一下？好歹我也不想是因为成绩太差被N大扫地出门的。”
“小事”
江皓爽快答应。他盯着慕知然，一字一句道
“不过，慕家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