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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萧慕安的意外发现

迷糊中,孟程心看见天际线出现了一道光芒。那光芒耀眼夺目,将她炙烤得几近虚脱。后来又不知怎地,她行进了沙漠,漫无边际的黄沙,她看不见一个人。

“心心,怎么还不回家来?今日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是妈妈的呼唤声,她四下张望寻找,大声喊着,却不见人影,急得大哭起来。

“心心别哭,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是爸爸的声音。孟程心抬头,爸爸正站在不远处温柔地望着她。

“爸爸!”她呢喃道,“你回来了?”她几乎不敢相信,奔跑过去,投入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你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我和妈妈都好伤心好伤心!”她的父亲温厚而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任她抽泣着。

就在她觉得身心得到安抚时,忽地身子一落,她又坠入了一片大海里。海水漫过她的耳朵,漫过她的双目,她渐渐向下沉。

在那里,她看见了十二岁的陈纪。他正蹲着身子安慰一个小女孩:“心心,别怕,叔叔走了,还有我,陈纪哥哥会疼你爱你,永远永远照顾你!”

孟程心看见那小女孩扑在他怀里放声地大哭着,忍不住也流下泪来。

“傻瓜,别信!他骗你的,世上没有永远!”一阵巨浪卷起,孟程心又被卷到了岸边的沙滩上,她抬眼望见不远处的大石上,陈纪与张小雨依偎着看日落。

“救我!”她朝他们喊道,可他们没有回头,连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凌晨两三点,急诊室里渐渐安静下来。

萧慕安坐在06号病床前,看着一张照片出神。那是孟程心钱包里的照片,为了查找她的身份信息,他翻看了她随身的小包。

这照片是张简单的全家福,一个男子、一个女子和一个小女孩。只是那个女子,萧慕安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她的照片。他想了许久,终于想了起来。

在他爸爸萧天佑的书房里,有一格不能碰的带锁的抽屉。他曾千辛万苦弄到钥匙,偷偷打开看过,并没什么宝贝,不过是一本书。书里夹着一张照片,看起来很旧。上面正是这个女人。

“水,水……”孟程心低声唤道。

萧慕安将照片放回她的钱包里,起身倒了杯水。她的体温渐渐退至平常,许沐阳说,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可是这个女孩未免太不安分,整夜地呓语,叫着妈妈、爸爸还有什么哥哥的。最令萧慕安惊诧的是,她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整整流了一夜。

待孟程心彻底苏醒过来,已是第二日上午。

有个护士进来给她换点滴瓶,见她醒了,笑道:“总算是醒了,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适吗?”

“还好!谢谢!”孟程心道。

护士温柔地笑了笑,给她续了瓶输液:“这大夏天的,伤口很容易感染,得好好消炎。”她又取体温计给她量了量体温,“过会医生会过来,你先好好休息!”

她转身欲走,孟程心忙问道:“请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是萧先生,”她答道,正见一男子走进来,“喏,就是他!”

孟程心转头看去,一男子正站在病房门口。光从他身后穿过,把他的身影拉得颀长。他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衫,搭着藏青色休闲裤,双手抄在口袋里,很是潇洒。

“你醒了?”他说道,大步走了过来。他那头浓密的黑发在阳光下微微泛黄,随风轻轻扬洒。

“是你救了我?”孟程心问。

他挑了挑眉梢,侧头看了看两侧,故作不解道:“还有旁人吗?”

孟程心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他亦轻轻一笑,拉了一旁的椅子坐在旁边:“需要帮你通知家人吗?”他问。

孟程心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不必了,我妈妈也不在家。”

“她去哪了?”萧慕安问。

孟程心答道:“去省外交流学习去了。”

“那你家就你一个人?”

孟程心点了点头。

萧慕安沉默片刻,又道:“你昨夜是不是遇到了歹徒,需要帮你报警吗?”

昨夜的情形再想起来孟程心依然心有戚戚,她垂着头,良久叹了口气道:“算了。”

萧慕安狐疑,是“算了”而非“不用”,似乎她知道歹徒是谁。但他没再多说,只是道:“你昨夜失血不少,好好休息。”他起身。

孟程心忙问道:“医药费都是你付的是不是?总共多少?我现在给你!”

萧慕安笑道:“怕是你现在给不了我。”他指了指她枕边的钱包,“昨夜为寻找你的身份信息,我翻看了你的钱包,抱歉!”

孟程心愣了愣,尴尬道:“钱包里钱不多,但是我可以回家拿给你!”

萧慕安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多少钱他不在意,可他对她的家有些好奇。

“那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到时候好找到你。”孟程心忙道。

萧慕安笑道:“我去买午饭,又不会走。”他俯身看着她,“我还得跟你回家拿钱呢!”

他的眼睛真漂亮,像有星星住在里面。孟程心想,脸不由得微红,轻轻嗯了声。萧慕安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在医院里打完点滴,又做了些检查,等回到孟程心家,已下午三点钟了。

那是康宁苑一套有点老旧的两居室,屋内装修却十分雅致。

客厅放着浅蓝色的沙发,墙上一副苏绣绣制的兰亭集序。东南角放着一架四面屏风,屏风后是一张书桌,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书桌一旁的墙壁上是壁式的书柜,书籍不少,古籍偏多。书橱旁边的墙面上,挂了许多照片。

孟程从房里拿了钱出来,萧慕安正立在屏风后出神。

“萧先生,”孟程心唤了声,将钱递给他,“谢谢你!”她真诚道。

萧慕安应了声,随手将钱放入口袋,看着那些照片道:“看起来你过得还是挺幸福的!”

照片里,孟程心笑靥如花。

“你爸爸呢?”萧慕安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孟程心看着墙上的全家福愣了愣,才道:“他去世了,”她顿了顿,“在我十岁的时候。”

萧慕安双眸微垂,不再言语。

“可我还有妈妈!”孟程心压制住心中的悲戚,扯着嘴角笑道。

萧慕安看了眼她,亦勾了勾唇角。

“你是土生土长的商城人吗?”他问。

孟程心点点头。

“那你爸妈呢?”

孟程心想了想:“我爸爸是的,妈妈却不是。”

“哦?”萧慕安问道,“那她是哪里人?”

孟程心有一瞬觉得萧慕安的问题有些多,但她没有想太多。只是答道:“江宁吧!”她也有些不确定,“妈妈说过外公是江宁人,不过她很少说起外公。”

萧慕安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冷笑。

孟程心却沉浸在某种回忆里出神,全家福的左侧是她和陈纪的合影,再往下是她、陈纪和张小雨去年春节放烟花的情景。

她突然被触动,轻声道:“妈妈曾说,嫁给爸爸,是她的第二次生命。在此之前的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不提也罢!而今也是我的第二次生命,从前的也要统统放下。”

萧慕安看着她黯然的侧脸,想起她昨夜的呓语,心里有几分明白,冷然道:“你妈妈那话可说得不对,人这一生就只有一条命。选择或放弃,何必诸多借口。”

孟程心听他语气不善,微微一愣,转头看他。他的神色却转瞬恢复如常,道:“我该走了!”

孟程心亦不多言,送他到门口,再三道了谢。

萧慕安走了没多久,陈纪便来了,他带了陈母包的饺子,还有张小雨。

“你终于肯开门了。”陈纪道。

孟程心听着有些疑惑:“你之前有来过?”

陈纪道:“昨天我来了三趟。”

“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两次,晚上也来了一次。后来打你手机也关机!”陈纪解释道,看了看她的神色,“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心中的迷雾渐渐清晰,孟程心侧眼看向张小雨,她垂着头,不敢看她,也不说话,与她往日大不相同。

“我没事,手机摔坏了。”孟程心冷冷道,紧紧地盯着张小雨。

张小雨看了她一眼,忙转过头对陈纪道:“她可能是累了,让她休息吧!”

陈纪还不及开口,孟程心便道:“纪哥哥说等我成绩出来要请我请饭的,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陈纪一愣,大喜道:“你肯叫我了?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叫我了。”

孟程心的鼻子微酸,扬了扬头,将眼泪逼回:“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陈纪点了点头,他开车带着她们行了大半个商城街道。

张小雨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在哪家吃?商城的饭店都被你逛遍了。”

孟程心斜眼瞧着她,只有心虚的人才焦虑。真的是她吗?她的心三分微寒。

陈纪却道:“不急!心心你慢慢看,开心才好!”

孟程心叹了口气,她终究不想为难陈纪。

“就这里吧!”她轻声道。车停在一家餐厅前,边上写着“雨花厅”。雨花厅“人如其名”,十分安静典雅,大厅堂中央是一座假山喷泉,流水潺潺,令人心静神明。

服务员引着他们来到靠窗的一排座位上,窗外正对着商山的巍巍险峰。座位那边有个小小的过道,过道旁便是一个花藤架,上面开满紫色的小花。许是不到饭点,厅内人不是很多,上菜也很快。

陈纪时不时地看着孟程心,良久才柔声道:“心心,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孟程心垂眸沉吟了许久,苦笑道:“当然,我凭什么生气。”

陈纪微微一愣,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孟程心抬起头,张小雨正看着她,她的眼里有很多情绪在翻腾。

孟程心看着她,轻声问道:“你猜猜我昨夜做了个什么梦?”

张小雨似有些惊惧,“我怎么猜得到!”她说着,眼底竟是慌乱。

陈纪不安地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张小雨连连摆手,冲着陈纪嫣然一笑道:“没事!别担心!”

孟程心还是第一次见张小雨这样的形容言语,是那般的温柔如水。她叹了口气,对陈纪道:“我刚刚看到莎莉文还没有关门,纪哥哥可以去给我买些蛋糕回来吗?”

蛋糕完全可以回去的时候买,陈纪明白,孟程心有话要与张小雨单独说。张小雨亦点了点头,他有些担忧,却不想再逆孟程心的心意,只得起身离开。

陈纪走后,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良久,孟程心道:“是你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小雨道,垂下眼眸不看她。

“我昨夜差点就死掉了!”孟程心道,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可你现在活得好好的,还能一如既往地勾搭陈纪。”张小雨别过头冷冷道,眼眶却有些发酸。

“所以,真的是你?”孟程心咬牙道。

“我爱陈纪,他也爱我。”张小雨答非所问道,抬眸看着她,眸光坚毅狠绝,“我不允许任何人将他从我这里夺走,任何人!都不可以!”

孟程心倒吸了口气,冷然道:“所以,要做那样的事?要让我永远消失?”

“我没有,我只是想警告你!让你记清楚,陈纪现在是我的男朋友。”张小雨有一瞬慌张,瞪着眼睛辩解道。

孟程心的心里一瞬痛了痛,眼睛睁得通红。“警告?”她低声喃喃,忍不住冷笑起来,“我们初相识时,我也在被警告。果然,我真是太不识相了!”

张小雨瞪着她的眼睛忽地红了红,有温热的泪水涌了出来。

“孟程心,不要觉得只有你伤心可怜。你可知,我和陈纪在一起已有两年。没有你,我是他最爱的人。可在你面前,我又什么都不是!”她猛地抬头看着孟程心,“你可知道,你在我面前挽着他的手臂撒着娇的时候,我的心如针刺蚁咬,烈火炙烤。”

“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向来那般玩闹。你既同他一起瞒骗我,又有凭什么来怪我!”孟程心气道。

“我何曾想瞒你,是陈纪他不肯!他说你还小,有些事未必明白。说怕你知道了分心,说怎么也得等你高考完。孟程心,为你,他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尚不与你分辩,你倒得寸进尺,以为我们欠了你。你以为他有爱你、疼你的义务吗?你以为我有让着你、惯着你的义务吗?他没有,我更没有!”张小雨忿然道,霍地站起身来迫视着她。

孟程心身子一颤,眼泪哗一下落了下来:“是,你们没有,可我也不需要。我从来就没有需要过,更用不着你们这些善意的谎言,用不着!”她厉声道,攥紧的双手不住颤抖。

“你可知那日在你来到芳菲亭前,我和陈纪在做什么?”张小雨盯着她惨白如纸的脸,语气忽地沉静下来,“我们正在为我们失去的第一个孩子难过呢。”她轻声说,用手扶住她的腹部。

孟程心大吃一惊,睁着眼睛看着她。

张小雨却转头看了看窗外。窗外黑压压一片,像极了她撞破他们的那晚。

“一切都是天意。若非那日被你撞破,他怕是还会有千万个理由来瞒你。”她转头看着孟程心,“我本来很高兴的,以为你终于知道了,以为我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我慢慢发现,我错了。你难过赌气,他终日惶惶,愁眉不展。我知道,他在意你的。可我没想到,我为他失了孩子,在他心里依然重不过你!孟程心,你可知我这几日多恨你!”

她的眼里透着狰狞,孟程心一瞬如坠入寒冰冷窖般,再不能动弹。她动了动嘴唇,却不能言语。

原来她错了,就像他们一样,错在自以为是。心似裂开了个口子,伤心如洪水般泛滥成灾。孟程心的眼前一阵阵恍惚,她看见张小雨满脸悲愤后决然的脸,听见她冰冷着声音道:“去告诉他吧!我在这里等着!”她的下巴微扬,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孟程心愣了好几秒,忽地仰头大笑起来。“张小雨,我刚刚没说,以后也决不会再提!”她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凝眸看着她。“替我转告陈纪:承他不弃,多年来待我如亲妹,孟程心余生定会视他如亲生兄长,以报其恩!”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抬脚就走,张小雨却似受电击般猛地转过身来。“为什么?”她错愕地问道。

“因为我还不想原谅你!因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会永远这样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孟程心沉声冷笑道,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张小雨身子一颤,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

从雨花厅出来,孟程心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站在路口长久地出神。天已经黑了,街上的路灯亮了起来。她看了看西南方向的街道,陈纪也许快回来了。她想着,朝另一条街道拐去。

人生变化莫测,令人迷惑,孟程心第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她忽然很想念妈妈,想掏出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摔坏了。她叹了口气,眼泪不经意又流了下来。

“眼里有大海吗?竟如此多的泪!”一人影忽闪从后出现,站在她身侧看着她,却是萧慕安。

孟程心现在想起萧慕安的那句话来,不由得苦笑。也许那年夏天,她已流尽了上半生所有的泪水,以致于她这些年来都很少有什么事能令她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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