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经理,真的不是我们不想通过这个合作方案,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如今公司股东最大占比的人是莫总,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话语权啊。”
一个******的男人被莫寒然实在是逼得没有办法了,他不断的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神色慌张无比。甚至都不敢直视莫寒然的眼睛。
“说来说去,你不是就害怕莫言承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在怕什么,我承认莫言承的股份的确很多,但在场各位所有股份加起来,连带着我的那一份,不就超过了吗!”
莫寒然冷笑的说道,他眼眸中寒芒微露,扫视全场,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没人敢去顶撞莫寒然。
和莫寒然作对,就是和莫家过不去。
“没声了?”
莫寒然见没人说话,不禁蹙着眉眼不耐烦的说道,“行吧,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现在就宣布,由于总裁莫言承长期不在,董事会决定对莫言承采取强制执行权,并且最终确定和D社进行……”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而就在此刻,大门缓缓地打开,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纤瘦的女人,略施粉黛,却有出尘气质。
“林忧?”
“你怎么来了?”
莫寒然一双眼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冷冷的问道,话语中带着巨大的敌意。
众所周知,林忧是莫言承未过门的妻子,两人是一个阵营的。
林忧听着则是冷笑道:“呵,莫寒然,你不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反问你吗,你怎么在这里?”
“身为莫氏集团总经理,不好好的管理公司的日常公司,只会趁着总裁不在在董事会弹劾施压,这就是你的做的事情?”
“莫寒然,你算什么男人?”
林忧一连提出了三个问题,层层递进,一语中的。
莫寒然的脸色瞬间难看,而底下的股东则是面面相觑的状态。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无关人员可是不能出现在公司的,林忧,你算是莫氏集团的员工吗?”
“既然不算,那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的,是吧,何友林。”
莫寒然深呼了一口气,他话锋一转,瞥了瞥门口干站着的何友林,这是何友林之前对他说过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拿来对林忧说。
“莫总经理,林小姐是莫总的人,可不算是无关人员。”
而何友林反应迅速,嘴角噙笑,礼貌回应,迅速的撇清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之前的话可不是这个意思。
“你……!”
莫寒然见此计不行,于是又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想必大家现在都知道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件吧,莫总在婚礼现场被枪杀,如今生死未明,大家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么严谨的婚礼现场,安保工作做的这么到位……”
“竟然会混进去一个杀手?”
莫寒然清了清嗓子,微微抬头,对着座下的所有股东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照理来说莫总肯定会安排的好的!”
“没错,这件事情的确可疑……!”
一会儿的时间,下面已经响起了激烈的讨论的声音,大多数都是支持莫寒然的看法的,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件事情是自己人干的,也就是莫总信赖的人……”
莫寒然顿了顿,眼睛却已经瞥向了林忧那边。
顿时,林忧心中出现一丝不好的预感。
“而这个人……就是林忧!”
众人唏嘘,惊讶连连。
莫言承对林忧这么好,最后想要杀死他的竟然也是林忧?
莫寒然冷声而言,“林忧,当时我也在现场,你和莫言承离的最近,你是唯一有可能下手的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的谎言带着巨大的漏洞,信口雌黄且胡说一通,似有一种今天不管怎样都要拉着林忧下水的感觉。
“好笑。”
“莫寒然,你可真是说谎不知羞呢,首先,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究竟是谁做的,我可以当场播放那天的现场录像,视频已经记录的很清楚了……”
“其次,在网上发出造谣说莫言承已经死亡的人也是你吧?”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胡搅蛮缠,搬弄是非!”
林忧双手交叠在胸前,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的落在了会议室的每个角落,而身后的何友林也没有闲着,已经在投影仪上播放了录像视频。
视频清晰,开枪的人是林月瑶。
莫寒然见物证确凿,自己无力回天,不禁咬牙说道,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愤怒:“林忧,你……你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
“我过来只是跟大家宣布一件事情的,从现在开始直到莫言承回来的时间,公司全部都由何秘书进行管理,各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去问何秘书。”
林忧缓缓地走到了会议室的中央,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落落大方,毫不怯场。
“那你当我这个总经理算什么,我好歹也算是莫家的……”
莫寒然依旧不甘心,却被林忧打断。
“莫寒然。”
“我劝你给我老实点,否则……”
林忧上前,在莫寒然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不能保证我自己哪一天想不开会爆料出你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
霎时,莫寒然身形僵硬,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等到解决完的公司的事情,回到家中后,已经是傍晚。
“啧,一整天的都去哪里了?”
“难道不知道言承哥哥现在是病人吗,你竟然不照顾反而出去了一整天,你居心何在!”
刚回家,迎面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她都不用抬头,就能知道这说话的人一定就是严鹤红了。
“你厉害?你怎么不过去呢,自己没有金刚钻,就不要妒忌别人有!”
林忧冷冷的说道,连眼神都不带看旁边的女人,今天的她心情格外不好,没有半分谦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