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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挽歌红着脸,羞赧的看着眼底满是情、yu的年逸绝,终于是轻轻的点着头。

得到挽歌的允许,年逸绝便是欣喜的抱紧挽歌。两人蜷缩进被子里。

年逸绝抱着挽歌在床连转了几圈,这才是停下来,轻柔的问着挽歌:“冷吗?!”

挽歌摇摇头,也是柔情的盯着年逸绝的眼睛,说道:“有你在,不冷。”

两人就这般的四目相视着,每个人的眼神里都能柔出一摊水来。

“挽歌,这个冬天,我会一直这样的抱住你,不让你感觉有半点的寒冷!”

挽歌静静的倚在年逸绝的怀里,听着这些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情话。

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苍月国的冬天,常常下得鹅毛大雪,冷到了极点。

这些五年来的冬天,每年她都是会在半夜冷醒过来。

在黑山寨的时候,弦夜每天晚上都会给自己将两侧的被子捻好,将炉火生到最旺。

可是每次半夜,自己还是会冷醒过来,醒来的时候,炉火也是烧完了,被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而炉火的余热根本就不够她度过后半夜,拾起被子,冰冷的被子也是再也睡不热。

她就那样冷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看着外面黑暗的天色,一点点的变亮,就这样呆坐到天明。

后来弦夜又是会半夜悄悄的闯入她的房间,在她冷醒之前,将炉火重新烧到最旺,又是再一次替他捻好被子。

可是她还是会习惯性的半夜醒来,醒来之后,则是不管炉火生到多旺,她都再也睡不暖和了。

“又在想什么了,傻瓜?”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恍神的挽歌,她老是这样,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分神!

“在想弦夜!”

挽歌想都没想,就是这样的脱口而出。

岂料,这句话,让得年逸绝醋意大发!一口紧紧的咬在挽歌的肩膀上。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让得挽歌又酥又麻,一股迅猛又强烈的电流重重的击中挽歌的心脏。让得挽歌有些难耐的“嗯”了一声。

“秦挽歌,你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有本王的床上想别的男人?!”

年逸绝也是有些恼怒的瞪着挽歌,虽然他知道挽歌和弦夜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夹杂有任何的杂质。

可是一想到,挽歌和弦夜在黑山寨一同生活了五年,而且挽歌还曾经为了弦夜而误会自己。

弦夜在挽歌的心里,也是占有不可磨灭的份量。

一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醋劲大发,又是俯身在挽歌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痛!”挽歌轻声的呻、吟了句,只是语气里却是有着欲、拒、还、迎的羞、涩与挑、逗。

在挽歌这带着蛊、惑的声音的刺激下,年逸绝只觉得自己那里更是肿胀得厉害,恨不得马上狠狠的将挽歌揉进灵魂里。

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逸绝,我是听到你刚才那句话,突然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里,那时的冬天,黑山寨的雪总是下得特别大。夜也是特别的长,特别的冷。晚上我睡觉会冷得全身打颤,弦夜大哥则是会把炉火烧到最旺,可是我还是睡不暖和。”

挽歌忙是向年逸绝解释道,她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弦夜,只是因为感恩他这么些年来的照顾罢了。

“后来孩子们长大了,无边和无忧都看不过去了。晚上硬是要陪着我一起睡,特别是无边,这孩子特别孝顺,一定要先上床帮我把被子睡得热和了,才让我上床睡觉。”

想起在黑山寨的日子,挽歌心里也是一阵的感慨,不过这些日子都过去了。

以后的冬天,她有了逸绝,两人抱在一起,就如在清围山上一般,总是要暖和多了。

“对不起,挽歌,这么些年来,让你受苦了。”

听到挽歌的话,年逸绝也是紧紧的抱紧挽歌,心痛的向她道着歉。

他知道挽歌畏冷,也知道她最讨厌的便是冬天。

他也同样的讨厌冬天,因为他是冬天出生的,而母妃也是冬天去世的。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向挽歌吐露着这么多年来,他心里最深处,那些他不肯去回忆的过往。

“小时候的冬天,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父皇会亲自给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送碳火,却独独不来看望自己一眼。哪怕是一眼,都不愿,也不屑。五岁时,我便随着将军出征,当时也是大雪天,河上结着厚厚的冰。马儿打滑,连大将军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是我让得大家将布包裹在马儿的脚掌下。这才过了冰河。也正是因为如此,便是得到了大将军的赏识。”

听着年逸绝低沉的语气,说着这些小时候的过往。挽歌也是紧紧的回手抱住年逸绝。

试图给他些许的慰藉。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了。

“后来长大了,便是再也不会害怕冬天了,因为我有真气护体,一年到头,身心都是温和的。冬天不会太冷,夏天也不会太热。”

想到这里,年逸绝也是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

“挽歌,以后冬天,春天,夏天,秋天,都由我来好好照顾你,晚上好好抱着你睡觉。让你每天都能做个好梦。”

听着年逸绝认真执着的话,挽歌也是舒心的笑了起来。

窝在年逸绝的怀里,挽歌听到了幸福敲门的声音。只是,一天不离开苍月国,一天不到达车池,挽歌便是不会安心。

“逸绝,我害怕,怕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怕皇上,怕群臣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四王妃。”

挽歌也是将心里的担忧全盘的说给年逸绝听,逸绝说过,他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是她今生的依靠。

所以她心里有什么顾虑,有什么担忧,自然是要说给他听。

“不会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否定,我今生,也只要你一人!至于父皇与大臣们,他们的观点,你不用太过于在意。我既然说过要保护好你,自然便是会为你挡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年逸绝也是这般慎重的对着挽歌承诺着,如果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那他还有什么资格来给挽歌一生一世一个人的承诺?!

“逸绝,谢谢你,愿意和我共度这一世,也谢谢你,愿意将整颗心交付予我。”

挽歌抻手拉过年逸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这是我的一整颗心,也全部都交付予你,你若舍得伤,便伤。”

年逸绝感受着手心的柔软与高耸,感触着挽歌那急促紊乱的心跳声,只觉得一股邪火也是在体内奔腾。

年逸绝只好死死的克制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火,生怕不小心烧到了挽歌。

年逸绝小心翼翼的控制住内心的情、欲。这才是收紧手心,紧握住挽歌左胸那高耸的柔软。

一捏一抓间,挽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融成了一抹潭水,左胸处传来的酥、麻,也是直击向大脑,让得她的脑子里都是出现了短暂的晕眩。

而自己更是口干舌燥,身体里有股浓烈的渴求,想要得到释放。

“挽歌,我怎么舍得伤你?!我好好疼爱你还来不及呢!”

年逸绝轻轻咬着挽歌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沉声的说道。

挽歌不适的扭动着身子。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处,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

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挠心一般,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与安抚。

挽歌轻轻的扭动了下身子,嘴角更是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句呻、吟。

带着浓烈的蛊惑的声音,在年逸绝的耳边轻轻炸开,让得年逸绝那里充血得更厉害了。

“挽歌,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活剥了!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咬着牙在挽歌的耳边狠狠的骂道。他可是被挽歌给折磨得快到了极限了,可又怕太过于急迫而吓到挽歌。

只好强忍着心里那浓烈的需求,耐心的继续抚慰着挽歌。

“逸绝!”

听到年逸绝这似是责骂,又更是无奈的暗叹声,挽歌也是羞涩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一双耳朵,都是红到了耳垂处,连脖子处都是红透了。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泛着桃红的面容,还有眼底那抹娇羞。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翻身欺上了挽歌的身。

就算所有的人都反对,那也阻止不了他们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沉醉也好,沉沦也好,今晚,他只想过独属于他们俩人那久违的夜晚……

------------------------------繁华落碧-----------------------------

“挽歌,可以吗?!”

年逸绝低声对着挽歌询问着,只是眼神里的渴求也是暴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嗯。”挽歌轻轻的点点头,便是羞涩的别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任凭年逸绝一层一层的剥落掉她身上的衣裳。

得到挽歌的许可,年逸绝便是轻轻解下挽歌胸前的纽扣。

双手碰触到挽歌对了高耸的胸部时,挽歌的身子也是紧张的一僵,这让得年逸绝的手更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年逸绝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在一个女人面前,还会有这种怯意了?!

而且和挽歌又不是第一次了,挽歌的甘甜和紧致,他到现在都是回味无穷。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也是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吻着挽歌的脖子。安抚着挽歌:“挽歌,放轻松一点。”

说着,年逸绝便是熟练的解开了挽歌胸前的纽扣。

轻轻褪去挽歌的外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还有挽歌那包裹不住的曼妙的曲线。

年逸绝右手轻轻揉搓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一边也是在心里悄悄的忖度着,这亵衣下面,挽歌穿着的会是什么样的内衣?!

是上次那种黑色蕾丝的,还是别的款式?

“嗯,啊,挽歌……”

双峰上面传来的力度和热度,让得挽歌情难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挽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般,年逸绝的手如同带了魔咒一般,打开了自己内心深层,被尘封的原始情、欲。

身体也是变得干渴难耐,亟需得到一种充实与慰藉。而年逸绝最是听不得挽歌的呻、吟声,每一句声音落在年逸绝的耳边,都要在他的心口上炸开。

“挽歌,你这个小妖精!”

年逸绝狠狠的,带着宠溺的咒骂了一句,便是再也忍不住的一把便是将挽歌的亵衣给撕裂了开来。

挽歌偏爱黑色,这次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深V的内衣,这件内衣,比上次的那一件更大胆,更暴、露。

深深的乳、沟,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浓烈的对比,傲然挺立的双峰,便这样的毫无保留的显露在年逸绝的面前。

感受到年逸绝的目光,挽歌整个身子都是红透了!雪白的双峰上面,泛着诱、人的桃红。

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挽歌羞涩的捂着胸前,不让年逸绝看。

却不料,这一抱胸的动作,让得本便是深深的乳、沟,变得更加的深壑了!

“挽歌!”

年逸绝带着浓烈的渴求的语气,深情的唤着挽歌的名字。

便是俯身,将脸埋进挽歌的胸前,吮、吸着带着浓烈奶香的芳香。

年逸绝轻轻的吻着挽歌那傲然挺立的酥、胸,年逸绝的舌头轻轻的滑过挽歌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如春风吹过原野般,带起那里的熊熊烈火。

“嗯!不要,啊,嗯!逸绝,不要了!”

挽歌一边推搡着年逸绝,一边也是难耐的呻、吟着。

本便是充满着情、欲的声音,从挽歌那清脆的嗓子里传出来,更是让得暗室里旖、旎、生、辉。

年逸绝的吻辗转来到挽歌的小腹处,灵巧的舌头,在挽歌的肚脐上轻轻的画着圈。

最后年逸绝又是一路往下,挽歌却是忙夹、紧、双腿。

“不!逸绝,不要了!”

挽歌羞涩的拒绝道,那里怎么可以亲呢?!

虽然她是现代人,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却也是从未碰触过。而且她也是相对保守的人。

“挽歌,等下你会想要得更多。”

年逸绝却是对着挽歌邪魅的一笑,便是一路往下继续。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那早已是湿润的神秘花园。

年逸绝轻轻的品尝着那里的甘甜,吮、吸着那里的蜜、汁。

“啊!”身体处于极度的敏感段,那里的充实,让得挽歌连发丝都是变得轻盈起来。

仿佛飞身至了云端,脑袋里也是一阵的眩晕。甚至想要更多。

待得挽歌完全适应了过来,年逸绝这才是抬头轻轻咬噬着挽歌的锁骨。在那里留下浅浅的齿印。

“啊,逸绝!”年逸绝的突然离开,让得挽歌有些不适应的夹、紧、双腿,轻轻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

锁骨处传来的酥、麻,也是让得挽歌身子里的火,全部都是汇聚到脑顶,恣意的冲撞着她的脑子。几乎要从她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挽歌,准备好了吗?我来了!”

年逸绝在挽歌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便是轻柔的分开挽歌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是肿胀的巨大缓缓的埋入挽歌的身体最深处。

“啊,逸绝。”

身子又一次的充实,让得挽歌舒、畅,又难耐。

除了一遍遍的唤着年逸绝的名字,挽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嗯!啊!”

巨大的充实感让得挽歌情难自溢的申、吟了一声。

挽歌弓着身子,更好的配合着年逸绝。

听到挽歌这媚态天成的蛊惑的声音,年逸绝也是将挽歌的双腿高高抬起,夹在自己的腰间。

便是再也是忍不住的在挽歌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霸道有力的冲击,让得挽歌双手在年逸绝的后背都扣出血痕来了。

年逸绝轻柔又霸道的冲进挽歌的身体里,并不急着从挽歌的身子里抽出,而是停留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左右摆着,这才是又轻轻的抽出。

“啊!”年逸绝在挽歌的体内,轻柔的摇摆着,让得挽歌忍不住内心的舒畅,而欢快的呻、吟着。

年逸绝抽离开挽歌身体时,挽歌不禁向年逸绝靠拢了些。

弓着身子,抬起腰,更紧密的贴合着年逸绝。

年逸绝轻轻的吻住挽歌,身子也是同样有挽歌的体内律动着,每一次抽出,都是带动着挽歌身体里忍不住的涌出一股潮水。

每一次进入,都是深深的抵达花心,在那里逗留着,摇动着。

挽歌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最深处和嘴唇两个地方的充实与饱满。

尽管年逸绝已经很轻柔了,尽管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可是自己还是有些难受承受年逸绝的巨大。

挽歌抠住年逸绝后背的手,因那股疼痛而是抠得更深了。

挽歌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甲里都残留着年逸绝的血肉。

挽歌又心痛,又是身子痛,又因为担忧着年逸绝的后背,只得狠狠的握紧拳头。

“挽歌,难受就抠我吧!没事的!”

年逸绝知道,因为这么多天,没有碰触过挽歌,更没有碰触过其她的女人。

所以这一次,他似乎特别的需求,也是更甚的巨大。这才是让挽歌受苦了。只

是挽歌实在是太甜了,太紧致了,让得他怎么也不想放开。

所以才会这般急迫,这般深刻的想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子里!

年绝痴迷着贪恋着挽歌的身体,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到了神秘花园的最深层。

在那里面深深的摇曳着,感受着花园里的痉、挛与湿润。

每一次抽出,便又是迫不及待的进入。更深深的进入。

挽歌也是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赤诚的两具身躯,在解除了所有的误会之后,更加的缠、绵与不、休。

帷幄在风的吹动下,也是轻轻的拂动着,烛火一夜未熄,见证着这两人的重归于好。

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轻易的误会对方,而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彼此,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们坚定要在一起的决心!

就算是天神共怒,他们也是捍卫着这份跨越了几千年的爱!

烛火越来越迷离,给帷幄也是布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倒映着挽歌脸上的那抹潮、红,相映生辉……

-----------------------------------繁华落碧------------------------------

一时间,满室旖、旎,外面也是下起了迷朦的大雪,将房屋里映得更加的透亮与洁净。

两人忘我的交织着,缠、绵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所有的一切。

只剩下挽歌低声却难以自溢的申、吟声,和年逸绝那如野兽般霸道与张扬的低吼声,交相呼应,绵、绵不绝。

“挽歌!”

年逸绝深情的吻着挽歌光洁的额头,便是加快了在她身上的冲刺力度,挽歌也是更紧的夹紧年逸绝的腰,努力的迎合着他。

最终伴着年逸绝一声低吼,炽热的种子便是播撒在挽歌身体里的最深处。

一股猛烈的热流窜进挽歌的身体里。又顺着高抬的腰流进神秘花园的最深处。

挽歌只觉得身体里也是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绵绵不绝的涌向脑袋处。

让得自己的脑海里是持续的空白。就像是飞上了云端般,在那里绽放开来最夺目最烂漫的烟花,一潮接着一潮,一浪接着一浪。

烟花开得妖冶,开得妩媚,开到荼蘼。

挽歌连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都是变得迷离与朦胧。

年逸绝也是伏在挽歌身上,轻轻的喘着气,但却并没有从挽歌身体里退出来。

“挽歌,你真美!”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此时迷离的挽歌,也是忍不住的赞许道。

此时的挽歌,脸上泛着诱、人的潮、红,额头上也是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

小巧的鼻翼一张一翕着,鲜艳欲滴的红唇也是微微的张开着,呼出冒着白气的气息。

知道挽歌也是累了,年逸绝便是轻轻的替挽歌输了些真气,让得她缓和下来。

“挽歌,你可准备好了吗?这天晚上,可别想睡觉!”

年逸绝如小孩般耍着调皮,今天晚上,他可不会放过挽歌。

谁让她这么些日子来,让他过着这般煎熬的日子。光是这些,挽歌就得好好的补偿他!

“啊?我要睡觉!”

挽歌听年逸绝的口风,便是打算一整晚都不让她睡觉了。

挽歌忍不住的苦着一张脸,偷偷的观察着年逸绝的表情变化,一边囔囔着要去睡觉。

“哼!想睡觉,没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让你不肯信任与依赖我的!”

年逸绝瞪着眼睛,并不理会挽歌的求饶。而是耍着无赖,不让挽歌睡觉。

“不!我要睡觉!”

挽歌也是扭动着身子,想翻身不理会年逸绝。

却不料,这一扭动的过程,让得还留在挽歌身体内的年逸绝的巨大,又是变得坚、挺了起来。

“真是个妖精!今晚,还想睡觉?!没得商量!”

年逸绝恨恨的又宠溺的骂了挽歌一句。说着,年逸绝又是俯身轻轻舔、舐着挽歌胸前的小贝、蕾。

沉睡的小贝、蕾,又是被年逸绝的吻给唤醒了过来。

年逸绝慢慢的舔着,却又是突然带着些许力度的咬了它一下。

“啊!”巨大的电流,带着些许的痛楚,又是带着更多的酥、麻,如团团烈火般,几乎要将挽歌给烧光殆尽。

年逸绝满意的看着挽歌那盛满着情、欲的表情,这才是轻轻的吮舔着挽歌那坚、挺的小贝、蕾。

“怎么样?!现在还要不要睡觉?!”

年逸绝邪魅的在挽歌的耳边沉声的说着,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挽歌的耳垂上。

让得挽歌一阵的痉栗,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觉呢?!

“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挽歌也是轻轻的弓着身子,迎合着年逸绝,便是羞涩的回应着年逸绝。

算是同意今晚一整晚都陪着年逸绝。年逸绝这才是满意的挺进挽歌那早已准备迎接他的神秘花园里。

身体的充实,让得挽歌忍不住的大声的,毫无保留的呻、吟、着。

以此来减缓此时身子的极致兴奋与欢娱。挽歌弓着身子,热烈的迎合着年逸绝,这也是让得年逸绝一阵的欣喜。

他喜欢现在这般热情主动的挽歌。年逸绝也是如猛兽般在挽歌身体里肆意的冲击着,顶撞着。

“嗯!啊!嗯!”

挽歌也是承受着年逸绝的冲击,红唇轻启,溢出这带着天然的媚态,天然的蛊惑的声音。

年逸绝享受着挽歌这默契的配合,与热烈的迎合,也是奋力的冲刺着。

虽然年逸绝这一次的力度比第一次要重,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年逸绝巨大的挽歌却是更享受着这猛烈的冲击。

终于,年逸绝一声低吼,便是将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埋进挽歌的花园的最深处。

炽热的种子,带着融化一切的魔力,喷涌在挽歌的身体里。

挽歌再一次飘到高空中,脑海里是持续又热烈的眩晕,一浪接着一浪。

在脑顶最高处开出了烂漫妖冶的红茶花。一种极致的欢娱在挽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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