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莫捋了一把自己的小马尾,嘟着嘴巴走在清晨的阳光里,秀气的小脸透着点抚媚。她紧了紧衣领,这座城市的早晨还是有些凉的,涔涔冷意渗透。莫小莫想着昨夜的放纵脸颊有些微红,那个男人颜值还是很不错的,但是自己逆天的颜值也不是水的。心里想着,嘴角偷偷一笑,在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摸了摸,细嫩嫩的,自恋的笑意又加深了。
陈殊这个人的名字或许可以在自己的脑海里除名了,过客就是匆匆而逝的流星,陨落在天际的尽头,在自己的心间划掠过一笔不着痕迹的光线。
陆薄彦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好看的眉毛聚在一起,微冷的视线触及到20万的支票和自己散落在地的衣衫的时候,英俊的脸瞬间黑了。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包养他陆薄彦的,嘴角的笑意又冷了几分。先到昨天的美味,又看了一睥的字迹,冷硬的轮廓略微缓和,女人,你逃不掉的,修长的手指将那张支票收进衣服口袋了。
许轻歌蹲在角落里发呆,手里一片银杏叶子,她双手合十在手里不停地转动,无所事事的她也就只有这活了。已经两个小时了,沈子臣这会议要开到什么时候,早知道就跟他一起进去了,但是都是些扑克脸进去多无聊,小婉婉也不在,许轻歌皱了皱鼻子,在角落里骂沈子臣,“臭男人,哼,我会生气的,搓衣板等着你。”
百无聊赖的许轻歌时不时调戏一番来来去去的年轻小姑娘,并对此乐此不疲。又有年轻貌美的小女人过来了,许轻歌两眼放光,堪比色狼更甚,目光灼灼似贼也。女员工目视前方,嘴角边淡淡那堆笑意,一身工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并没有注意角落里的许轻歌,踩着高跟鞋,手里捧着文件,中规中矩地步子跨过许轻歌。
许轻歌就像是拦路的土匪,一起身伸开胳膊将她拦住,小女员工吓得花容失色,瞪大的眼睛,随之就是一声尖叫。许轻歌忙靠近比了一个“嘘”的姿势,女员工惊恐之余发现是个小女孩一样的许轻歌,停止了尖叫,幸好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小员工看着许轻歌这个罪魁祸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恼怒地质问:“你有病呀,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许轻歌发现者这小员工很有脾气呀,被骂的不痛不痒地,又跨进一步盯着她清秀的小脸端详,不久得出一个结论,“不错,再过几年颜值可以赶上我了。”一脸中肯地对人家评论。
“你、、、、、、”小员工恼了,气的却说不出一句话,一跺脚就要越过许轻歌离开,许轻歌痞痞地用拇指一推鼻子,像是黑社会大哥一样霸道地堵死了小员工的去路,仰着下巴,挑着眉毛勾了一把小员工光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捉弄她。小员工的脸马上就绿了,指着许轻歌的手止不住颤抖,最后委屈地哇哭了,抱着文件就蹲在地上抹眼泪。许轻歌马上就怂了,这和她预想的出入太大了,不该是她动手调戏,小员工誓死反抗,演绎出霸道总裁调戏下属的感情戏吗?怎么就省了前几个步骤,哭了起来。
许轻歌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丝干笑,才想起来女人是用来安慰的,她紧紧去扶她,哪知小员工像躲避毒蛇一样避开她的手,眼神里除了防备还有有表态两个字在闪烁,显然许轻歌已经被进化成不是人的变态了。许轻歌歪着脑袋干咳一声,“那个,我就是就是闲的没事。”手背在身后,脚踢打着墙角,一脸的抱歉,但言语中却没有丝毫歉意,她被沈子臣娇惯久了,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像一个人说对不起,她一直是高高早上的公主,被她的沈先生捧在手心里,傲娇地无法无天。
“你一个女孩子,竟然学男人调戏,你不会是、、、、、、。”小员工刚刚的小霸气全没了,竞像戏子里的小青衣娇柔地指责许轻歌,说出来的话也软绵无力。许轻歌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妹妹,怪不得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还中规中矩的,不过她就喜欢纯洁的小妹妹,不像那些心机婊,看着就让人厌恶。
想到这里许轻歌马上对她有了好感,一个大大的笑容挤进小员工的视线,没错,她很不要脸地又凑了多来,搓了搓手说:“我就是很无聊,如果吓到你了,我把这个送个你。”一把捡起自己丢在一边的银杏叶子,但是已经被她蹂躏地不成样子,许轻歌马上将叶子从肩头丢到身后,真丢人,笑意更加尴尬,小员工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抽搭着鼻子,不置一词。许轻歌也跟着站起来轻轻撞了一下她问:“你拿的什么。”眼神却瞟向小员工手里的文件,小员工恍然大悟,她是来给沈总送文件的,竟然耽误了。许轻歌一看她慌乱的眼神就知道了,一把抢过文件说:“我帮你送。”兴高采烈地就推门而入,小员工伸手拉她不及,扣住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口,许轻歌已经像猫一样溜了进去。
进入会议室的许轻歌笑意扩散在眉眼,她看见了正坐在主座的沈子臣,许轻歌的视线越过别人,直接望向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刀削的脸颊泛着冷意,中午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生冷的的轮廓有些温和。他似乎是感觉到了许轻歌的注视,突然看向许轻歌,发现是许轻歌嘴角散开温馨的笑意,许轻歌朝他吐吐了舌头,抱着文件就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递上文件,低头浅笑的他也不戳穿许轻歌,不过下面的一些人还是认出了许轻歌,许轻歌规规矩矩地站在他身后,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他继续开会,言语之间尽显威严,旁边坐着的诸位小总们都洗耳恭听,时不时发表者意见,就像是古代皇帝的早朝,很是无聊。不是这个项目规划就是股东资产的各种琐碎问题。
许轻歌双手绕着扣手指,站在沈子臣的身后偷偷扯他的一角,沈子臣依旧面不改色地开会,但是后却已经将她捣乱的小爪子握的紧紧地,许轻歌拿手指戳他的大手,他就是紧紧握着。不知过了多久,沈子臣放开她,她才解救出她的手,然后翻白眼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装作普通员工退了出去。沈子臣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她出了门口,竟然走神说出错了股份的数字,在座的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很难相信沈总也有口误的时候,沈子臣并没有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改口纠正后继续,众人自然就跟着继续,总不能出口谈论自己的老大口误的问题吧,那不是等着被丢饭碗嘛。
除了会议室的许轻歌发现那小员工焦急地等着门外,看到她出来几步就跨到她面前,哇一声又哭了,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我的工作没了,都怪你。”许轻歌对于她的梨花带雨瞠目结舌,眼泪真是不值钱,哭的这么随意,如果真能掉金豆子,她真想拿碗接上,不过,这个女孩应该新来的吧。
“你哭什么、”许轻歌在她身边一屁股就坐在了下来,顺便也把它拉了下来,她一抽一抽的,耸着鼻子跟她说话。
许轻歌才知道这女孩是今年的实习生,毕业后直接就进了沈家的公司,今天也是由于以前的助理休假了,所以文件就是她来送。
女孩子看上去中规中矩得,应该也是比较宅着的。
许轻歌摸着摸下巴思考,如果她告诉这姑娘她是沈子臣老婆这姑娘会是什么反应?许轻歌有点期待。
“其实,你不用怕。”许轻歌拍了拍姑娘的肩膀,安慰她。
谁知道姑娘看着许轻歌哭的更大声了,许轻歌的手尴尬的伸着,继续拍她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两个人就蹲在寂静的走廊上,一个在哭,还有一个脸上表情复杂。
许轻歌穿着高跟鞋蹲在地上,没一会儿,脚就开始发麻了。
“姑娘,你脚麻吗?”
许轻歌其实完全是好意,但是人家小姑娘现在正在气头上,哭的撕心裂肺。
“你走开。”站起来就一把推到了许轻歌,许轻歌本来就没有很稳,脚又麻,加上对这姑娘也没有防备,就这样被推到了地上,屁股重重的摔下去,许轻歌疼的直皱眉头。
感觉屁股怕是要开花。
“轻歌…”沈子臣从会议室出来刚好就看到女孩将许轻歌推到在地上,一瞬间心里万千只草泥马奔涌而过,下一秒就像火箭发射一样的速度冲到许轻歌身边,将她抱了起来。
心疼的眼神在许轻歌身上来回移动,生怕有什么内伤。
“疼吗?”
“废话,你试试。”
沈子臣将许轻歌抱起来,走到手足无措的女孩身边,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将无心的女孩烧成灰烬。
女孩看着沈子臣,眼睛里泛着泪花,可怜兮兮的样子许轻歌都为之动容了。
可惜,沈子臣不是一般人,他是二班人,他不仅是二班人,他还眼瞎,直接就无视了委屈的女孩。
“我不想在公司看见她。”
许轻歌抬眼看着沈子臣,沈先生冲冠一怒为红颜,她深表欣慰,不过,心地善良的沈太太还是决定求情,毕竟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推她的。
“沈先生,没必要吧,她不认识我。”许轻歌吻了吻沈子臣的脸颊,软软的唇贴上去,沈子臣脸色好了一分。
“这位是是沈太太,记住了吗?”沈子臣看着女孩,一字一句的说。
许轻歌听到他这样霸气的介绍她,心里乐开了花。
其实,公司里大部分都是认识她的,她以前是大明星,作为沈家养女的身份也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
女孩看着许轻歌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
“看够了就滚。”沈子臣不高兴了,以前许轻歌抛头露面做演员就被很多人看,现在变成了沈太太了,连下属也要盯着看,沈先生表示很不爽,他的老婆只有他能看,别人顶多只给瞟一眼。
“你退下吧。”许轻歌手一挥,女孩跌跌撞撞的跑了。
许轻歌揽住沈子臣的脖子,“你吓着人家姑娘了。”
“那有没有吓着你?”沈子臣眼神晦暗不明,许轻歌心里暗叫不妙,一般这个表情,都表示现在的沈先生很不爽。
“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果然下一秒,沈先生将她放到休息室的大床上的时候,就将她困进怀里。
许轻歌低着头。
“不让别人伤害自己,离任何陌生人一米距离。”
“记得很清楚嘛。”沈子臣声音冷淡像一把刀子,许轻歌心尖一颤,屁股一紧。
“我刚刚摔着屁股了,这次能不能不打屁股?”
沈子臣环着手,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看着许轻歌。
“喏,手掌心给你,打吧。”许轻歌将手抽出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表情。
沈子臣盯着她看,许轻歌被他这样凝重的表情看的心里发毛。
“轻歌,我输不起你,以后不要让陌生人接近你好吗?”沈子臣倾身将许轻歌抱进怀里,他可以输掉事业,可以输掉权力,但是绝对不能输掉许轻歌,许轻歌是他的命啊。
沈子臣抱着许轻歌,力道紧的许轻歌呼吸困难。
许轻歌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最近的气氛怪怪的,她走到哪里都会有保镖跟着,沈子臣有空的时候就是他自己跟着,就连婉儿也被澹台莫看的出不了宫。
没过几天,更让许轻歌纠结的事情发生了。
那就是陆薄彦回来了,那个男人,许轻歌小时候见过。
可是,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是不绝对不会让陆薄彦回国的。
沈子臣最近的种种怪异表现也让许轻歌心中起了疑心。
陆薄彦回国的第一天就去了S市,从汉城转机,到了S市,沈子臣搂着许轻歌在机场等他,那是S市的皇家机场。
陆薄彦倒是不知道沈子臣什么时候勾搭上了s市的皇族。
直到后来,婉儿离家出走的时候陆薄彦才知道原来沈子臣和S市总统是情敌。
【陆薄彦:卧槽,厉害厉害了,你竟然和人家一国总统抢女人。】
【沈子臣:滚,是他抢我的女人。】
【澹台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