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臣真的是一个非常别扭的人,明明许轻歌都已经让他亲了,结果他还是说人家不听话乱吃辣椒,许轻歌觉得委屈,她只是嘴馋而已,而且只是辣椒而已,又不会让她食物中毒,许轻歌觉得沈子臣完全就是大惊小怪。
撇着嘴跟在沈子臣身后,简直就是霸权主义,就连吃什么都要上报,可是摸了摸胸口,莫名奇妙的就觉得胸口暖暖的,许轻歌捂着胸口,或许这就是甜蜜的别扭吧。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许轻歌决定还是哄一下沈子臣比较好,毕竟也不会少快肉。
沈子臣淡淡的看了许轻歌一眼,许轻歌心里一抖,完了,完了,哄不好了。
许轻歌拉着沈子臣的衣服,因为身高的原因,沈子臣俯视许轻歌的时候就好像古代的君王在俯视臣子一样,我心虚,这次毕竟是自己错了,认错太度还是良好一点说不定沈子臣心软了,就不追究了,许轻歌心里打着小算盘。
“你把我打包到这里是准备干什么?”许轻歌小跑着在沈子臣身后,沈子臣也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许轻歌跟上,即便他们本来就不远,可沈子臣还是害怕许轻歌会跟不上,毕竟许轻歌腿短。
“你猜。”走廊上的灯光很暗,走廊尽头摆放着绿色的植物,沈子臣定的房间是总统房,厨房什么的都是配套的,其实让许轻歌来完全是因为他怕他不在身边,她在家又给他惹出桃花了,他的老婆可不是只有一两个人惦记那么简单。
刷卡进房间的一瞬间,许轻歌就感觉到一阵蛮力将她拉进的房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沈子臣的唇就贴了上来,许轻歌嘴角勾着笑,伸手配合的搂住了沈子臣的脖子,微微张开唇,沈子臣灵活的舌滑入了许轻歌的口腔,横扫过她唇间的一切,许轻歌闭上眼睛,享受着沈子臣醉人的吻,其实刚刚她吃了很多辣椒,所以嘴巴里还有很重的辣椒味,但是,沈子臣好像一点也不嫌弃,毕竟他是一个洁癖到精神病的洁癖患者。
“我没有刷牙。”我含糊着发出声音,还没说完就被沈子臣堵住唇,大掌也开始不安分的剥着我的衣服,温柔的手掌触碰到许轻歌的皮肤,许轻歌身子一颤,将头埋进了沈子臣怀里,沈子臣将许轻歌拦腰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里面走,许轻歌将头埋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下巴。
许轻歌在想,这个男人真帅,他们已经在一起算是经历过生离死别了吧,毕竟之前,她就真的差一点就死了,虽然现在沈先生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也已经基本没有再发过病,可是,许轻歌有时候还是对沈子臣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可能是之前那一刀留下的阴影,还有沈子臣挥之不去的嗜血模样,毕竟那时的许轻歌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一个普通到只喜欢沈子臣的女人,一个普通的沈太太。
清晨的光束落进房间的大床上,许轻歌背着身子躺在沈子臣臂弯里,嘴角浅浅的笑意,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红色的痕迹,沈子臣撑着头看着许轻歌的睡颜,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一次他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不会再让她做平白的牺牲而这次,也不需要她牺牲。
爱入骨髓,便是情深不能负。
沈子臣倾身吻了吻许轻歌的脸,看着她眼角下面的青色,前几天因为吵架的事情,倒是冷落了她,可是冷落他的同时,她自己也在受罪,沈子臣将许轻歌往怀里抱,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裸露的肌肤紧紧的贴合着,这一世,除了陈殊的意外是没有办法预料的意外,其他的几乎就连走向和发生的时间都是一模一样,没有变化。
沈子臣紧了紧手臂,将许轻歌抱得更紧了。
心里的恐慌还是在加剧。
许轻歌被沈子臣抱得有些喘不过气,迷蒙着眼睛醒了过来,许轻歌看着沈子臣皱着的眉头。
“沈先生,你谋杀啊?”她知道沈子臣没有睡着,像他这样生物钟准时的人是绝对不会睡着的,而且每天固定的时间起床早就成了习惯,时间久了,许轻歌早就摸清了沈子臣的生物钟,有时候甚至比他自己都还要清楚,几点钟起床刷牙会用多长时间,吃早餐会用多长时间,都是经过时间的累积变得越来越熟悉最后深深刻在脑海里的,许轻歌笑着用头发去拨弄着沈子臣的脸,沈子臣皱了皱鼻子,,抬手将许轻歌变得手也一并抱进怀里,覆在她耳边轻声说“轻歌,别闹我今天想睡懒觉。”
许轻歌乖乖的躺在沈子臣怀里很难得他们有这样的赖床时间,以前很长的时间,他醒来的时候沈子臣要么再换衣服,要么就是在换衣服的准备中,反正就是很少时间可以一起这样赖床很少鞥听到他主动要求赖床,仅有的那一次还是因为她生病了需要他的陪伴她才破裂跟着她赖床,睡着的沈子臣眉眼间少了凌厉的肃杀,大概是沈子臣眉眼间的疲惫太过沉重,许轻歌依言没有再闹他,只是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就陷入了沉睡,在他的怀抱里,萦绕着他的气息,许轻歌睡得特别死。
沈子臣醒的时候,许轻歌死死地抱着沈子臣的手臂,整个人都挂在她怀里,沈子臣轻轻点了点许轻歌的鼻尖。
“起床了。”
许轻歌推开沈子臣的脸,下巴上的胡渣扎的痒痒的,真的很讨厌。
“别闹,我要再睡会儿。”许轻歌翻身,躲着沈子臣的袭击,这男人今天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烦死了。
“肚子不饿吗?”
“饿”许轻歌缩在被子里点头,是真的饿,毕竟昨天晚上被折腾的不轻。
沈子臣站在床脚,将赖床的许轻歌拦腰扛了起来,许轻歌软软的肚子挤压着沈子臣的肩膀,眼睛还是迷迷糊糊的半睁着。
“去哪儿?”
许轻歌揉了揉眼睛,终于勉强挤出了一条缝,拍了拍沈子臣的肩膀,落地窗外的阳光落了进来,一路顺延落到床脚。
“刷牙。”
“你不是不嫌弃我吗?”这是一个来自灵魂深处的问题,沈子臣脚步一顿,抬起大掌拍在许轻歌屁股上,许轻歌被这一巴掌拍醒,发疯一样的挠了几下沈子臣的背。
沈子臣将许轻歌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将她按在后面的镜子上狠狠的吻着,许轻歌勾着沈子臣的脖子。
用力的回应着他的吻。
“你不是有洁癖吗?”许轻歌掐着沈子臣的腰,用力的扭转,沈子臣皱眉,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找死,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喜欢这个找死的女人。
两个人在酒店腻歪了一阵之后,沈子臣就回公司了,毕竟他是来工作的,这样正大光明的在酒店腻腻歪歪也是不好的,毕竟公司里一大堆单身狗。
沈子臣的车就停在楼下酒店大堂门口,司机从六点半就已经等在楼下了,某位大老板却在温香软玉中腻歪到十一点才下楼,饿着肚子的司机表示很想把车开到黄浦江里去,和他同归于尽。
许轻歌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沈子臣走了之后她就更加无聊了,换了衣服在房间里又睡了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头总是慌慌的,总感觉好像有事情要发生。
许轻歌掀起被子捂住头,就算天塌下来,沈先生也会替她扛住,不会让她被天压死。
在许轻歌心里,没有什么是沈子辰解决不了的事情。
许轻歌想着沈子臣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因为真的有点困。
沈子臣公司里却又是另外的景象,工地出事了,有人从楼顶落下来,原因是木板烂掉,一时间,整个公司上下都是人心惶惶,都在思考着这次的事故。
沈子臣靠在大大的老板椅中,皱着眉头深思,这到底是不是巧合?又或者根本就是人为?
沈子臣今天上午得到的消息,陈殊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女人,沈子臣看了照片,那个女人是他们都很熟悉的。
陈子昱。
之前陈殊的一些异常的举动,沈子臣沉了脸色,所以这次回来,唯一的没有预料到的就是陈殊和他一样是重生。
而源头都是因为女人,只是陈子昱好像有点跑偏了。
“打电话叫柯助理过来。”沈子臣敲了敲桌子,惊醒了正在神游的女秘书。
女秘书回神,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打电话,心里想的确实老板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事实确实沈子臣根本不屑。
既然那些人自己都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他又何必去惋惜,做人最起码尊重自己。
“这次的事故,不做任何赔偿。”
门外正准备敲门的秘书听到这句话时身子顿了顿,以前觉得沈子臣是个冷漠但是很体恤下属的老板,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大老板真的就是个传闻一样是个冷血的人。
人家在自己公司出事,一条人命,竟然说不赔偿。
“是。”
可是她也没办法反驳,因为她需要这份高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