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异象出现,插在矿魔体内的刀一点点往外移,被移出了矿魔体内,矿魔又动了起来缩成一团抱住自己,夏雨乐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没事的,它真的‘死了’。”严鸭蛋道。
矿魔身体缩成一团,又慢慢的变小,最后变成了一团拳头大的石块。
“这什么意思?”夏雨乐诧异道。
“它死了就是这样矿化。”严鸭蛋在轻声道,有些秘密不能让大刀男知道的。
“就是说它还会复活?”
“应该会的,它之前死也是这个样子。”
“这特么神了。”夏雨乐摸了摸鼻子,咧嘴笑道:“它复活之后刷新了吧,就不记得我了,这就好。”他可不想被这么一个永远“不死”的怪物盯上。
“恩,应该是吧。”这恶魔太出人意料了,严鸭蛋也不确定,但现在也不好说不是的话。
“我们不要对他说矿魔还会复活的话。“夏雨乐下巴点了点血流满地、坐在地上发昏的大刀男:”他可能受不了那刺激直接死过去。”
“恩,没问题。”严鸭蛋点头答应。
“你把矿魔带回去,就说它跑了找不到了,免得你村子的人再卖命产矿,之后悄悄交给天辉研究所,这恶魔太神了,根本不是你们能驾驭的。我们再把大刀男的口封住,不要让他说这事,免得被你村子的人听到引起麻烦。”
“如何封他的口?”
“要封口最好的办法自然是——”
严鸭蛋严肃的摇了摇头。
“他是偷你们村子的贼,他估计也不想把偷东西还死了两人的事情宣传出去,这人脑子不好使,威逼利诱一番应该没问题,我想想怎么说吧。他偷你们矿的事,也就此算了吧。”
“没问题,这事我可以作主。”严鸭蛋答应道。
夏雨乐心头一动,“你们村子要改变,就要除掉那些老旧习俗,要不先从取名字的习俗开始吧,你去跟村长说说,让大家可以自由取名字、改名字。”
“我会去说的,这些名字确实不太好看。”
“你要改什么名字?”夏雨乐问道。
“我?”严鸭蛋笑了笑道:“我不想改,就这样吧,都被叫习惯了。我就算改了,他们还不是一样鸭蛋的叫我。”
“那我邀请你来我公会的事,你来不来?”
严鸭蛋呼吸顿时一滞,想了起这人是抢了自己的喜欢的人,他淡淡道:“以后再说吧,村子最近事多。”
夏雨乐知道他没拒绝,但也不会来,也不再说什么。
“醒醒。醒醒。”夏雨乐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大刀男的脸:“你把血止住再睡,都快流干了。”
“恩,好。”大刀男深吸一口气,运用秘法止血。
“我来帮你止血吧,方便又快捷。”夏雨乐道。
“你有缝合器?来吧。”
缝合器指得是快速缝合伤口的医疗器械,把受伤分开的肉合在一起,一夹,咔嚓,可以参考订书机。
“我没缝合器,我有电焊,给你焊上。BBQ过来。”
“你这恶魔!我的刀呢?我给你拼了!”大刀男瞬间来了静神,强睁着眼睛四处找刀。
“夏兄使不得。”严鸭蛋赶紧过来拦住:“万万使不得。”
“哈哈哈哈,我逗他玩呢。来静神了吧,快止血,我们好出去,这地窟待着不舒服。”
夏雨乐让BBQ扛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大刀男,严鸭蛋带着一块矿石一起往回村的路走。
按道理说大刀男的攻击是打不破矿魔的鳞甲,夏雨乐突然想到就算矿魔把脸封住了,总还有一个“漏洞”——它“产矿的部位”,于是就计划把矿魔吊起来,方便行事。矿魔产矿的事,夏雨乐没对大刀男说,只是说攻击后部。因此他们听后身体某部位才发冷,严鸭蛋说不能细想、防御太好也不好,大刀男心疼自己的刀,最后效果还是不错的。
来到出口不远,夏雨乐已经看到东升的太阳,又忙了一宿,严鸭蛋一出洞口,外面又几个人就围了过来。
“找到没有?”
“那东西在哪呢?”
“我没有找到它,连它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严鸭蛋遗憾道。
“居然没找到?那你出来干什么?”
“鸭蛋呀,再去找找。”
“我明天再去看看吧。“严鸭蛋说了几句就带着夏雨乐把大刀男则送到了医院去,说别让他跑了,他醒了立刻给通知。两人一拐再拐悄悄来到一间房间,村长马母鸡和之前几个与会人员都在。
“怎么样?”马母鸡问道。
“找到了。“严鸭蛋把矿魔的石块拿出,把这次矿魔的不同寻常之处全都说一遍,并肯定了夏雨乐在其中有不可或缺的作用。
“小夏,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马母鸡紧紧握住夏雨乐的手。
给个十万、八万的就行了。
“爷爷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夏雨乐笑道。
“什么一家人?”马母鸡奇道。
“我跟铁锤的事呀,我昨天说了的,我是认真的。”
马母鸡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严鸭蛋,“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作主。”
他们开始商量怎么把这个恶魔交出去,也没夏雨乐什么事了,他就退出了屋子给马铁锤打电话。
“你们从矿洞出来呀,找到那恶魔了吗?”马铁锤问道。
“有些情况,我当面给你说。”
“好呀,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两人村外的小山坡见面。
“你怎么整个人看起来没了静神了?”夏雨乐发现马铁锤完全是两个状态了,之前是潮气蓬勃,现在是沉闷无神。
马铁锤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我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别人用命喂养恶魔得来的,这让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觉得特别恶心。感觉那些漂亮衣服特别脏,就去脱了衣服去洗澡,洗了很久,还是觉得很脏,发现水其实也是‘脏’的,就不敢洗了。嫌衣服脏不敢穿,床也脏,就一个人光着在墙角缩着。如果不是要出来见你,我都不想穿……觉得特别不舒服。”说着她还不停的挠痒痒,把白皙的皮肤都挠出了红印,甚至有些出血,“我应该是有心理疾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