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离开之后,主动去暗殿领了二十鞭。
他撺掇行刑的本斯耶下手轻些。
没想到那个排名血族第二温柔的本斯耶竟笑着说会轻些,却下了重手。
待他领完罚,一瘸一拐的从暗殿走向自己家。
看见了一个站立许久的身影。
苍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见一瘸一拐的安德烈。
那双好看的双眉皱了皱,道:“怎么伤成这样。”
安德烈无视这个问题,道:“快扶我进去。我需要躺下疗伤,疼死我了。”
苍桀半蹲下身子,想打算背着安德烈进屋。
手一伸,打算揽住安德烈双腿。
“干什么?我是让你扶我进屋,不是背我进屋。”安德烈嚷嚷道。
苍桀看了安德烈一眼道:“有区别?背比扶好吧。”
“好,好个毛线。两大老爷们用背的,成什么样子。”
苍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舌头抵着上颚后槽牙,道:“上不上来。”
安德烈看到苍桀的表情,下得一哆嗦,小声道:“上,这就上你的背,凶什么凶。”
说完,趴上苍桀的背,任由着他将自己背上二楼卧室。
苍桀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chuan上。
冷漠道:“自己把裤子给脱了。”
安德烈转过身,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不会屈服的。”
苍桀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压住想要打死眼前这个人的冲地。
心底告诉自己:忍着,别跟他计较,他是你(你)要照顾(喜欢)的(的)病人(人)。
这样反反复复说了三次,才压下想要打人的冲动。
苍桀呼出口浊气,道:“发什么神经,药还要不要擦的。”
“要要要,快帮我擦。”安德烈连忙道。
说着,就打算脱掉自己的裤子。
哪曾想,这裤子早和血肉黏在一起,难以脱下。
现在,那么一脱,裤子没脱掉,倒又把伤口撕的更大。
“嘶~疼死我了。”安德烈喊道。
看到那伤口再次流出血来,晕染着裤子,苍桀骂了句:“蠢货!”
骂完,他又补充了句:“趴着,别乱动。我去拿剪刀剪开裤子。”
说这话时,满卧室的寻找剪刀,最后在凌乱的衣服堆中找到它。
安德烈看着那把明晃晃、锐利的剪刀,看着逐渐走近的苍桀。他咽口水,道:“换个温柔的方式吧。”
苍桀盯着安德烈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放着冷气。
房间霎时一片沉默。
安德烈受不住这沉默的氛围和那冷气,出言道:“你,来吧。”
苍桀看了眼安德烈,那眼神带着三分无奈,七分温柔。
好似在说,算你识趣。反正结果都一样。
他走到chuan边,缓慢的蹲下,拿着剪刀,准备开始剪。
剪刀还没碰到,安德烈就喊起来:“嘶~疼疼疼,轻点。”
苍桀看着安德烈,一脸无语。
“我这都还没碰到你,怎么会疼。”
听到这话,安德烈转过身来,看见剪刀距离自己确实还有一段距离,他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