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祝悠婉颦眉。
“你去问他!”这次连安辰剀都无法猜到百里邬承的想法。
听说祝悠婉杀了大黑,众所皆知大黑于太子而言可是如亲人一样重要,然,令安辰剀更加难以置信的是,百里邬承竟然没有直接杀了祝悠婉。
“不许伤棂儿!”
“赵姑娘放心,他不会的。”安辰剀挥手让人离去,而他还立在原地,显然不打算走。
古衿玉没好气的瞪他:“你怎么还不走?”
……
“殿下!”婢女见百里邬承回府,忙蹲身见礼。
“带她下去!”
百里邬承把青棂交给几个婢女。
他与祝悠婉的仇不殃及她身边的人,所以百里邬承不会虐待青棂。
“主子!”封旗道,“那两人挺忠心的,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百里邬承来到关押犯人的密室,两人被粗壮的铁链绑在柱子上。
“太子,直接杀了我吧!”黑衣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好汉模样。
“就是,有种就给我们来个痛快的。”
“想死?可以!”百里邬承嘴角微勾,原本冰冷的面容又换成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百里邬承抽出一把锋利的长剑,一步步走近:“谁派你们来的!”
“不能说,他会杀了我们的。”想起那人更为残忍的手段,黑衣人全然忘了这与刚刚的话形成了矛盾。
百里邬承很“为难”:“你到底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你有家人吗?”
黑衣人不明白百里邬承为何调查他的家人,但他自小就是乞儿,哪有什么亲人,当即摇头:“没有!”
“本宫不会放过你,你逃出去了,以那人的谨慎亦不肯放过你,等待你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就刚刚黑衣人那番矛盾的话语,封旗已经深深怀疑他的智商,生怕他们听不懂,见机补充:“他很谨慎,你逃出去了,他怀疑你会不会招出他来,到时,他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有嫌疑的人。”
这个幕后之人,百里邬承一早就注意了,奈何那人谨慎又狡猾,一直抓不到人。
多种猜测,最终对那人的性格有一个猜想:谨慎,残忍。
街上,
“你家主子是怎么拐走我徒弟的?”
“你去问他!”很欠扁的回答,祝悠婉不再理他。
“师姐你看!”古衿玉拉了拉祝悠婉。
祝悠婉往那边看去,随即一扬秀眉:“你想去?”
古衿玉不正经的笑了:“这家南风馆以前生意还不错,我就常去,后来对面开了家青楼,这小倌馆生意就不怎么好了。”
之前祝悠婉心中一直有贾越荣,所以任凭古衿玉怎么劝,都从没去过那种地方。
“去看看!”经古衿玉的提醒,祝悠婉突然对南馆升出几分好奇。
瞅见一对师姐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果真朝着小倌馆门口走去,一直冷着脸的安辰剀不淡定了,三两步挡在两女身前:“你们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我喜欢,怎么不能去了?”古衿玉瞪他一眼,叉腰凶巴巴的道。
她以前可没少去,不也无事吗?
要让人知道一国太子妃逛小倌馆,那还了得,到时百里邬承指不定怎么收拾他,他也是为了保住这条小命。
安辰剀看向祝悠婉:“你是将来的……”太子妃。
只是后面的话未来得及说完,便被祝悠婉打断:“只许你们男人去,小女子就不可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