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四处张望寻找这把剑的主人,秦守疆没有向其他人那样漫无目的的寻找,而是将目光放那个独自品茶的人身上,因为他亲眼看到夜以沫出手杀了那只白虎。
没有一丝犹豫,像是提前知道一般,抽剑,甩出,刺杀。那种果断,倒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样,你不配。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夜正卿突然开口,打破了现在混乱的场面。
“太子,你可服?”
夜怀辰闭上眼,平复好自己的状态,走向前抱拳。
“儿臣技不人,输的心服口服。”
夜正卿看向一旁坐着的人,说道。
“胜负已分,那就继续吧。”
夜正卿又靠回自己的座椅上,转着手中的佛珠,沈春走上前,面对着众臣。
“祭祖狩猎,萧王胜,请萧王选一只猎物,作为今日的祭品拜祖神。”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望去,夜以沫仿佛没有听到似的,仍自顾自的品着茶。
时间在慢慢的流逝,有些人已经开始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这萧王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大的殊荣,他难道没有一点反应?
夜怀辰站在一旁,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想得到的东西和父皇的肯定,在他夜以沫看来竟是个笑话,不值一提。
现在这般,怕是对自己的羞辱。若不是时机不对,此时的他真想将这个不识好歹的人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咚。”
夜以沫盖上茶杯的杯盖,站起身,随便的看了一眼四周的人说,最后停在夜怀辰的身上。
他以为自己在羞辱他,却不知自己觉得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当初,他能让自己身无分文的去赤炎,现在,他也能一点一点的将他拥有的一切瓦解。
“那只死虎便拿出祭祖,其它还没死的,你们想怎样处理本王也不拦着。若没其它的事,本王先下去休息,等事情办好再来喊本王。”
夜以沫负着手朝后堂走去,沈春看着夜以沫离去的身影,为难的看向夜正卿。
“圣皇,您看萧王他——”
夜正卿抬起手,打断了沈春想对他说的话。他看向夜以沫所打的二十只猎物,用着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道。
“派一个人下去看看,萧王刚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沈春顿时明白了圣皇的意思,然后看着地上的猎物,喊来兽医。
兽医得令,走到那些猎物的面前,蹲下仔仔细细的查看。营地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他,都想通过他来明白萧王的那句,其他的没死,究竟是何意义。
“回圣皇,据臣多年的经验来看,萧王是每一箭都刺入这些兽类的气穴中,从而造成猎物假死的状态。臣感叹,萧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准确掌握箭刺入的深浅,可谓是神才。”
夜正卿来回甩动着手中的佛珠上的穗子,用着一种令人摸不定的神情看向场中摆放的猎物。
“你且退下。”
“是。”
秦守疆看着太子,终是叹了一口气。
太子还是太鲁莽了,白白给了人家那么好的一次机会。
不过对夜以沫,他还是露出了一抹单赞许之意。
“臣有些身体不适,还望圣皇恩准臣退下休息片刻。”
夜正卿看着秦守疆,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这老家伙那么快就撑不住了,这可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不过这也没关系,他猜后面还会出什么事,有得让他好受。
“准了,等一下你便与萧王一同过来便可。”
“谢圣皇。”
秦守疆走后,夜正卿又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夏梓歆。
“夏卿,刚刚兽医的话你也听到了,不知你可有什么想法,说出来供大家商讨。”
夏梓歆从群臣中走出,揖礼说道。
“臣认为,这毕竟是祭祖大事,祭物的生死应由圣皇定夺。”
夜正卿将目光瞟到一旁的群臣,手上的珠子发出碰撞的声音。
“你们可有其他意见?”
“臣觉得夏相说的是。”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好了”
夜正卿摆了这些群臣一眼,拍着手中的珠串开口道。
众人闭口不再出声,只是他们的心里却如同乱麻一样复杂。特别是太子一党,见秦尚书走后,眼睛便一直盯着夏梓歆,生怕这个主也逃了去。
“让你们讲也讲不出个主意来,来人,将这白虎带下去祭祖,剩下的都放回山林。”
群臣下跪,俯首共道。
“圣皇英明。”
夜正卿见他们一个比一个虚伪的模样,心里忍不住生出一股厌烦。他摆摆手让他们退下,好让自己眼前干净一阵。
“哎,殿下——”
就当濡儿闭眼小憩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将她从位置上拉起。濡儿猛地睁开眼,见是夜怀辰,大概心里有了个数。
“辛奴,你跟我出来。”
夜怀辰的脸色很不好,濡儿只能乖乖的被他拉着往外走。这一幕正巧被那些官眷看见了,她们就开始在私底下小声的议论着。
“瞧,就是那个狐媚子,害的莙如姐姐回了娘家。”
“就是看她那身穷酸样,也不知道是从哪个破窑洞里出来的贱货。”
“我也觉得——”
夜怀辰听着身后的污言秽语,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顿时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喷涌出来。
“你们再给本宫多一句嘴,信不信本宫将你们几个的舌头给砍下来喂狗!”
那几个官眷经夜怀辰这么一下,纷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使劲的摇头。她们可不想因为这个良娣,而失了自己的舌头。
夜怀辰甩开衣袖,拉着濡儿朝自己的屋子走去。濡儿心里冷哼了一声,她根本就不需要回头看,都能猜得到此时身后那群女人,是用什么眼光看着自己。
后院离夜怀辰歇息的地方不远,没走几步路便到了。在迈进这个院子时,濡儿就开始观察这里的布局。
东西南北共四间,分别对应着皇帝四个子嗣,要不是其余的几位都是公主,怕是这还要更大些。
东苑是给太子居住休息的地方,依次排开,北苑住的是那位二殿下,而南院——
濡儿往那看去,正巧一个目光也朝她着看来。
是主上!
夜怀辰见是夜以沫,扭过头,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
濡儿低下头,跟着夜怀辰走进了东苑。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夜怀辰的良娣,礼法间,她不能一直盯着一个陌生男子,况且这男子还是自己丈夫的劲敌。
不过刚才那一眼,就足以告诉她许多事,包括后面的祭祀所要发生的事。
屋子的门被夜怀辰粗暴的推开,濡儿从后面走来,将门缓缓带上。
“到底怎么了?”
濡儿看着夜怀辰坐在一旁椅子上,便走上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了上去。
夜怀辰看了一眼濡儿,用手接过茶杯,便直接放回桌子上。
濡儿垂下双眸,委屈的小脸上已经红了眼,她也不知道这夜怀辰究竟是怎么了。
“殿下,是奴哪里做错了吗?”
夜怀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将濡儿拥入怀中,自责的吻了吻她额间的碎发。
“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濡儿抬起头望着夜怀辰,她看见在他眼底情意暗涌,尽是柔情。
面对这样的夜怀辰,濡儿在一刹那间,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看着辛奴呆萌的样子,夜怀辰心里早已没了之前见到夜以沫的那种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甜蜜。
他紧紧地抱住濡儿,用手揉着她满头的秀发。也许只有这一刻,自己才感受到极大的满足。
“傻瓜,等一下你就好好的呆在这别出去,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打开门。嗯,记住了吗?”
濡儿坐起身望着他,夜怀辰在那双灵动的眼睛中看到了担忧。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要跟着殿下,我——”
夜怀辰用手指抵住她的朱唇,胭脂落在他犹如葱玉般的手上,不知有多么明显。
可他并不在意。
“不是,我猜夜以沫接下来肯定有其他手笔,我怕等会照顾不到你,所以让你呆在此处,更为安全些。”
“那殿下呢?”
濡儿自是知道这些,但还是抓着夜怀辰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夜怀辰将头扭到一边,看着不远处的一盆兰草,而那微眯着的眸子中正闪烁的几分令人恐怖的邪恶气息。
“放心,他现在不会傻到伤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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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儿:呵呵,他是不会傻到伤你性命,你自己把自己给伤了。
怀辰:不会的(~_~;)
濡儿:(◎_◎;)晕,就你一个傻大个,不会?呵呵,当我没说。
怀辰:老婆,我要你亲亲。
濡儿:gun,我才不要,谁是你老婆。你戏演过了吧!
以沫:(一把揽过)你给我看好了,她是我老婆!
濡儿:(看着某男痴迷)嗯嗯。
怀辰:不,我们结过婚了。
以沫:就你(直接吻上濡儿的唇)
怀辰:你…(石漠化)
以沫:我都盖章了。(骄傲的抬抬起)
濡儿:我的老公好帅?(?′3`?)?
怀辰:你们欺负我,宝宝们评论安慰安慰我,我要红豆煮碗粥。
楠子:我也要一碗红豆粥!
以沫,濡儿,怀辰: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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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深林夜寂
灵宝大神
柒夜TF
风颜霜华
送的小红豆,楠子希望宝宝们送多点,给楠子煮碗红豆粥!
爱你们(??3(???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