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优茯的脸上,白里透红,属实让人动心。优茯醒了之后,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禁害羞地低下头,脸上浮现一片绯红。何顾端着煮熟的白粥,进来递给优茯,看见优茯,问道,“怎么了,是昨晚染上风寒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红?”优茯连忙答道,“我,我没事,就是阳光晒的。”何顾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窗子,把手里的粥递给优茯,说,“那就好,这是白粥,趁热喝了吧。”又将另外一只手中的木勺给了优茯,优茯连忙接上,放在鼻前闻了一闻,赞叹道,“你白粥都做的这么好啊,太香啦!我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就没有白粥喝,每天都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何顾转身去拿木剑,不再回复优茯。何顾亲手熬的白粥,再加上木碗木勺本有的檀香味,可谓是美中添乐!
“主人,您的伤已经痊愈,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一名黑衣女子从后墙翻过,轻功了得。戴着黑色的面纱,隐隐约约可以看清面容,高翘的鼻梁,嘴唇紧闭,下颏稍显尖削,最引人的是那一双媚眼,像是有万种风情,却又深邃不已。她腰间挂了一块令牌,上面刻着“灭”子,用红绳系在腰间,格外引人注目,手中持有一把短剑,看起来无比锋利。“脂素,再等等吧,最近风头紧,我担心会白送性命。”何顾长叹一声,想了许久回答。这时,优茯喝完粥,端碗出来,看见了两人,山上本就没有人迹,脂素又身着黑衣,优茯难免有点害怕,以为是要刺杀何顾的,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是谁啊,怎么,怎么会在,在这里呢?你不会是,是来刺杀何顾的吧?”何顾看见优茯呆呆的样子,笑了,说道,“这位是脂素,我的志友。”转过去对脂素说,“这是优茯,前几日救了我的姑娘。”脂素听罢,立马对优茯恭恭敬敬的,作揖感谢优茯,“优茯姑娘,感谢救命之恩,若有需要,吩咐就是。”优茯舒了一口气,连忙摇手,笑着说,“不用,不用,小事,小事而已啦。”她拿着木勺和碗的样子滑稽极了,逗笑了何顾,何顾扑哧一声,便立马收回去,故装正经,脂素见主人这样,硬憋着笑意,没有作声。何顾轻咳一声,对优茯说,“东西放桌上就好,你去休息吧。”优茯放完之后,便进屋了。“主人,这是你吩咐我拿的药膏。”脂素拿出一个小盒,递给何顾,何顾接过来,问,“治疗效果怎么样?”脂素回答,“是古法制成,专门修补被损伤的皮肤,主人放心好了。”何顾紧捏住药膏,说“好,你先退下吧,等我的命令。”“是,主人。”脂素回答完,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