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太激动了,这只是敷完中药泥以后暂时的效果而已。”接着,陈天堑又叮嘱道:“但是荨麻疹已经治好了,还有就是你们以后吃东西什么的还是得多注意一点,不然皮肤又会变差了。”
“医生,你刚才的药膏是什么弄出来的啊,卖我一份吧?”
陈天堑话刚一说完,在最开始进门还瞧不起中医的那个貂绒贵妇就激动的抓住陈天堑的胳膊问道。
“医生,也给我一副吧,多少钱我都要!”
“还有我,我也要!”
几个贵妇立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陈天堑围得严严实实的。
“不好意思啊,这个药泥我只是用来给病人治病的!”陈天堑回绝道。
这磨药配药多麻烦的,没事儿谁给你们这群贵妇搞这些玩意儿啊。
“哎呀,医生,你就卖一点给我们吧!”
“就是啊,小帅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就卖给我们那个药膏吧!”
一帮贵妇都是经历了大场面的人,这个时候竟然是为求目的也不择手段起来,纷纷在陈天堑这里搔首弄姿,更是不惜撒起了娇,身子也是有意无意的往陈天堑身上贴。
陈天堑一时间被这几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搞得脸都红了,顿时也是手足无措。
“大家静一静!”这个时候叶雯雯赶紧站了出来说话道:“今天你们就先回去吧,这样,我给你们保证,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们能够人手一份药膏,就当做我送给大家的赏月节的节日礼物好不好?”
“你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
叶雯雯点了点头保证道。
直到此刻,那几个贵妇人这才安静了下来从陈天堑身边走开去。
陈天堑这个时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他也是没想到这些内地的女人竟然会为了自己的一张脸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且在这短短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内,这几个贵妇对叶雯雯的态度也是随着药泥效果极好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她们在临走时还纷纷握着叶雯雯的手表示感谢,同时还不忘跟陈天堑交换联系方式,不得不说,利益至上这句话有时候还真的是对的。
“小医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可要存好啊!”
“小帅哥我们微信扫一扫呗,你一定要跟人家常联系哦!”
“还有我的,小帅哥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家是做月饼的,赏月节的月饼就不用去买了,到时候我给你送过去!”孙姐也立刻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陈天堑。
陈天堑没有办法,也只好一一的将他们的联系方式都给记下来。
算算时间,过几天马上就是赏月节了,好像自己也确实可以剩下去买月饼的闲工夫。
他淡淡的看了孙姐递给他的那张名片,名片上写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桂花楼月饼店老板……”
陈天堑也没太在意,接着就将那几个妇人相继送出了医馆。
等到几个妇人离开以后,叶雯雯这才急忙凑到陈天堑的跟前脸上带着深意的笑容说道:“嘻嘻,陈天堑,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刚才调制的那药膏做成护肤品来批量生产出售啊?”
“批量生产?”
“嗯!”
“没想过。”陈天堑摇摇头,他可从来没有想这么多。
“你看啊,你的这款药膏的效果这么好,要是我们将它批量生产,在都城郡打响名气的话,到时候一定会销售量十分可观的!”叶雯雯见陈天堑依然木讷寡淡,于是立刻热切的问道:“有没有兴趣?”
“什么叫我们?”陈天堑眉头一皱问道。
“就是……就是你出药方,我去办事儿就行怎么样?”叶雯雯眼睛一转说道。
“这样啊……如果你要是想批量生产也可以,我这就写个药方给你吧,你到时候去回春堂那里拿药也方便。”
说完,陈天堑也懒得多思考什么,直接叫血狼拿来笔和纸就写了个药方,接着把调配比例什么的都告诉了叶雯雯。
叶雯雯接过药方, 好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陈天堑。
她心头也是不由得一愣,在她手里的这张药方可不是一张简单的药方啊。
在她看来,这就是价值连城的支票啊!可是陈天堑竟然就这样送给了自己?
“怎么了?”陈天堑淡淡的问道:“药方不是给你了吗,还发什么呆呢。”
“没……没事。”叶雯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就这样将药方给我了?”
“那不然呢,还要干吗?”陈天堑笑了笑,说道:“到时候要是真赚到了钱,记得请我吃饭就是了!”
听见陈天堑这样说,叶雯雯然后咬了咬牙,说道:“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药方我就当你是入股了,到时候赚钱了分红,你是大股东,你六我四!”
“呵呵,随便你怎么弄吧,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东西。”陈天堑笑了笑,他对这方面也不感兴趣,而且他也并不太在意这一点钱:“要是后面遇到什么麻烦,随时来给我说就是了。”
“好!”说完,叶雯雯拿着药方就走出了清风堂。
过了没几天,就是赏月节,本来按照沈天君一家以前的惯例,都是一家人自己在家做菜喝酒吃的。
但是今年沈天君不同意,毕竟今年对于沈家而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沈家晋升为沈阀,而且还有了陈天堑这样的女婿,沈氏企业也渐渐的站住了脚步。
于是沈天君就说他在临江楼那里直接订了一桌酒席,今天晚上直接去饭店吃饭!
赏月节那晚陈天堑原本只是随便穿了个休闲装就要出门,沈珂儿却是一把就把他拦了下来,然后从柜子里面找出来一件崭新的晚礼服递给他,说道:“给,换上这个!”
“咦,老婆你还特地给我买的衣服呢?”陈天堑有点惊讶的说道,
“你作为沈阀的女婿好歹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啦!”沈珂儿假装嗔道。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完,陈天堑就开始换起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