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你听我说,钱总这几日最忌出行,你千万别让他出门乱跑啊!”陈天堑提醒郑天说道。
“天堑,你再这样我可真生气了。这是政界的事你不用瞎操心了,你踏踏实实做好你的医生吧!”
郑天有些生气的说了一句,立马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怎么了老郑,什么事啊,生这么大气?” 陈红很少见郑天发这么大的火气,于是担心的问道:“有事好好说嘛。”
“还能生谁的气,还不是陈天堑那小子!”郑天沉着脸说道“我也不知道天堑那小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胡说八道的,还真以为懂了点风水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不能吧,小陈可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陈红一听觉得事情还挺严重的,赶紧坐到郑天身边让他讲讲到底是什么事。
郑天长叹了口气,然后就 将发生的事情跟陈红大致的讲述了一番。
“老郑啊,这件事我觉得可能真的没那么简单,这玉观音哪里还用人血来滋养的啊,这多不吉利的,小陈这么主动的给你打电话来也是担心你,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好啊。”
陈红听完郑天说的话以后不由得有点背心发凉,用血来滋养玉观音听着就邪乎。
“担心什么担心啊,人家钱总戴那玉佩都戴了十几年了,难道信他一句话就有问题了不成?”郑天皱着眉头满脸恼火,然后又说道:“更何况,你是不知道昨天有多少政界的人物在场,小陈他也不好好考虑一下,当面就说出那些话,你说谁会高兴啊?”
“哎,毕竟小陈还年轻嘛。”陈红为陈天堑说话道:“老郑啊,万事还是小心点的好,既然小陈说钱总这几天不适合出门,要不然你们把日期改改一下吧,过了这几天再去看地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改?你知道钱总这样的开发商有多忙?”郑天越说越恼怒,呼的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着:“人家这次来陵安和都城郡的日期还是提前三个月排出来的呢,要是再等上几日,钱德恒人家直接就回HK市了,都城郡还跟人家竞争个屁!”
平常从不说脏话的他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只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
为了这次的大型招商项目,郑天他可是领着整个南区的市领导班子做了足足半年多的准备啊,事情本来还算顺顺当当的,就算钱德恒最开始偏向于陵安但是都城郡还有一线机会的。
结果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天堑来,差点让他把这次的项目给搅黄了,你说气不气。
“哎,老郑啊,反正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吧,在我看来小陈那孩子做事一般都是十拿九稳才出手,没谱的事他是不能干的。” 陈红叹了口气,接着起身收拾厨房去了。
对于郑天工作上的事,她一般都很少插嘴的,今天说了这些也是对于郑天有所担心。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郑天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
现在南区这个招商情况紧急,就算前面是个火坑,他郑天也得硬着头皮往里跳了,要明天不带钱德恒去看看地,那都城郡在这次的招商中真的是一点指望都没了。
见到郑天又挂了自己的电话以后,陈天堑不由得又暗叹了一口气,反正他已经尽力了。
回到家了以后,陈天堑发现沈天君还没有回来,于是自己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大门口处就传来了开门声。
陈天堑一眼望去,只见沈天君正开心的哼着小曲进门来了,脸色微微泛红眼神也有些飘飘然,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岳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陈天堑远远的就闻见了沈天君身上的那一股酒味。
“女婿啊,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啊!”沈天君一*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拍了拍陈天堑的肩膀笑道:“你猜怎么着,明天我要陪钱德恒去看地!”
“怎么样,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们沈阀已经渐渐的在都城郡站稳了脚步了!”
沈天君挺着胸膛,眼眉间十分自豪的说道。
陈天堑听见沈天君竟然被邀请去看地,也不由得眉头微皱。
这事对于沈阀而言也许是一件好事,毕竟能够得到政界的认同,说明沈阀即使没有任何后台,也在都城郡的脚跟已经是渐渐站稳!
但是这事对于沈天君而言莫过于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不行,岳父,你明天不能去。”
陈天堑这个时候立刻出言阻止道。
“嗯,怎么了?”沈天君也不由得一怔,他没想到陈天堑竟然会反对。
这说来可算是好事啊,政界邀请沈家去一同参加此次的南区招商项目,说明是将沈家放在了眼里啊。
“岳父,你相信我的话,明天千万别去。”陈天堑沉着脸说道,其实他本来不愿意提这件事的,毕竟郑天不顾自己劝阻要带钱德恒去看商业地让他自己也很无奈。
“好女婿啊,你这就不懂了吧,政界叫你老丈人我跟着一起去是一件好事啊。”
沈天君见陈天堑强烈反对,酒意也不禁醒了一半。
他赶紧在陈天堑跟前坐下,解释道:“你想啊,我们沈阀可不像其他的老门阀一样有后台,所以这次能够得到政界的支持,那可以说得上是天大的好事啊。”
“这个事我知道。”陈天堑暗叹了一下,然后说道:“岳父,你知道我之前去见过那个投资商钱德恒吧?”
“嗯,我知道啊。”沈天君点了点头说道,昨天他还在电视上看见陈天堑跟他们一起的呢。
“我之前去给那个钱总看病,我发现他戴了一个血玉观音……”紧接着陈天堑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沈天君大概的讲了一遍。
“岳父,我说句不好听的,明天去看地的车队很有可能发生意外,去的人中可不知道要出多少大事情。”陈天堑肯定的说道,毕竟事关老丈人的性命不能有半点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