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陈天堑见郑天都说话了,自己自然不能拒绝,便点点头答应了。
“哈哈,好,好!”钱德恒开怀的笑着说道。
随后一行人便动身去了都城郡南城区高尔夫球场,这里十分宽阔,一眼望去大概有占地面积至少就有一千个平方。
陈天堑很少来这类地方,所以来了以后也只是坐在座位上看着郑天等人打球。
“陈医生,你也来一杆啊?”
钱德恒见陈天堑坐在座位上也不来打高尔夫球,于是赶紧递给他一根球杆。
“呵呵,钱总我不会,还是您们玩吧。”陈天堑笑着摆了摆手。
孙雪琴这个时候也换了一身休闲短裙,看到陈天堑坐在休息坐上一言不发的样子,却是不屑的不由低声骂了声土包子。
虽然陈天堑医治好了钱德恒的头疼,但是看样子她却丝毫不领情。
“呵呵,不会打没事儿,很简单的。”钱德恒一边对陈天堑说着,一边摆好架势:“这打高尔夫啊,姿势对了就很容易打了。”
说完,他先看了看远处,接着俯身,扬臂扭肩,利落的一杆就打了出去。
因为动作弧度比较大,钱德恒挂在脖子上的一条吊坠一下跳了出来。
陈天堑在看到他脖子上的吊坠后不由面色一变,惊声道:“钱总,您……这吊坠,是从哪里得来的?!”
钱德恒脖子上佩戴的这个吊坠十分特别,吊坠部分颜色鲜红鲜红的就好像血一般,而且还布满了纹路,显然是一块血玉。
这块血玉上面雕刻的是个观音,观音慈眉善目,嘴角带笑,这与血玉本身鲜红的外形形成极大的反差。
钱德恒听到陈天堑这话后才发现了自己的玉坠掉了出来,于是赶紧用手顺手将它塞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噢,这玉佩一位大师送给我的。”钱德恒笑了笑,拍了拍领口里的血观音说道。
对他而言,这玉佩可是个宝贝,所以他才一直贴身戴着。
“哦……”陈天堑低低的应了声之后,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他总感觉这个观音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毕竟刚才他也只是远远的瞟到一眼而已。
在看到这个观音的刹那,陈天堑只感觉内心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在打完高尔夫之后,郑天便邀请钱德恒和孙雪琴参加晚上为他们准备的欢迎晚宴,当然连同陈天堑也一起被邀请了。
“郑大哥,我就不过去了。”陈天堑说道。
“一起吧,陈医生。”钱德恒也是在一旁诚心邀请了他说道。
“老公,人家不去你就别勉强人家了,饭桌上去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小年轻去了,那得多尴尬啊。”孙雪琴却是颇有些讥讽的说了一声。
他对陈天堑这种“穷医生”带着天生的敌意,在她心里看来像陈天堑这种土包子根本就不配跟她一桌吃饭。
陈天堑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由得也有些怒气,但是刺客看在郑天的面子上,他也只能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没有好印象,尤其是这种走了狗屎运,飞上枝头后就瞧不起人的鸡!
“住嘴!”钱德恒有些生气的吼了孙雪琴一句。
虽然今天钱德恒吼了孙雪琴好几次了,但是能看出来他对这位美艳的太太十分疼爱,说归说,却丝毫不舍得动手。
“钱总,多谢您一番美意,我真不过去了。”陈天堑再次拒绝了一声。
“陈医生,你就别跟她一番见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我刚才听说你在古玩字画方面也很有造诣,我正想跟你讨教一二呢。”钱德恒脸上颇有些兴奋,诚恳的对着陈天堑说道:“给我钱某人一个面子,晚上一起过去吃个便饭吧。”
绝大部分的富商都喜欢收藏古玩字画之类的东西,当然钱德恒也不例外。
当然,很多商人喜欢古玩字画,包括国外的艺术品名画,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喜欢,而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高雅,更有格调,从而粉饰他们身上那股铜臭味而已。
钱德恒家里字画古玩收藏了不少,但是他能讲出个所以然的东西很少,所以在得知了陈天堑在这古玩字画方面很有造诣后,便想让他跟自己好好讲解一下,这样也方便他以后在各种聚会上面和其他人交流起来有点资本。
“哈哈,钱总,你要说到古玩字画这方面你可真是找对人了,之前小陈可是在东区还发现了名震都城郡的百名贴真迹呢。”郑天闻言神色一振,急忙冲陈天堑使了个眼色,“小陈,今晚上的饭局你就一起去吧,人不多不用拘谨,到时侯还可以多跟钱总聊聊古玩。”
“这……”陈天堑纠结道。
见到陈天堑还犹豫,郑天赶紧朝着他使了一个眼神,可以看得出他很是需要陈天堑的帮忙。
“哎,那好吧。”陈天堑只好点头答应道。
在出了高尔夫俱乐部以后,郑天又把陈天堑偷偷的拉到了一边,兴奋道:“小陈啊,这次就全看你的了,如果你能帮都城郡把这笔投资拉下来,那你可就是都城郡的头号功臣啊。”
陈天堑无奈的笑着摇头说道:“郑大哥啊,您真是抬举我了,倘若钱总真投资都城郡了,那这头号功臣也落不到我头上啊,当然得是您了。”
“哈哈……小陈啊,你还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郑天笑了笑,接着拿手背轻轻拍拍陈天堑的胸口,笑道:“这件事你要真帮我办成了,那我郑天,必然记你一辈子的恩情啊!”
一旦投资落成,那他的政绩履历上,又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郑大哥你客气了。”陈天堑笑了笑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晚宴的地点定在了君尊酒店的会议厅,来参加宴会的人确实不多,主要都是一些都城郡南区跟投资有关的政界部门的中年领导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