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柯儿白了陈天堑一眼 说道:“人家吴诚诚的演唱会现在基本都是一票难求,而且 我又要忙公司的事情,哪里有时间去京都追他。“
“嘿嘿,我要是能让他到都城郡开演唱会的话,你该怎么报答我呢?”陈天堑笑道:“要不,给爷笑一个?”
谁知沈珂儿看见陈天堑这个样子,面色一冷,哼声道:“让你的叶雯雯给你笑去!”
说完,沈珂儿哼了一声直接去洗漱间洗漱去了,再也没理会陈天堑一句。
“喂喂,就给我笑一个而已嘛!”陈天堑望穿秋水的叫道。
“沈珂儿?”
“老婆?!”
陈天堑最后不由得摇头暗想,这女人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几天后,沈珂儿为了公司的项目要去往wh市出差大约七天的时间,因为此次出差的项目是沈氏企业在竞标合作中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这让沈珂儿和沈天君两人都感到很高兴。
而且此次竞标中,沈珂儿代表的沈氏企业战胜了司徒大门阀旗下的子公司刘氏企业,一举拿下了都城郡在东区的医材方面大亨的合作,不得不说,现在的沈氏企业已经越做越大,渐渐的在都城郡这边已经稳住了它沈阀的地位。
“我马上就要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沈珂儿在家里一边收拾着自己必备的衣物,一边低着头看似随意的问道。
“不,不,我怎么会开心,我可舍不得你了!”陈天堑满满的求生欲瞬间爆发,声色俱全的说道:“老婆,我会很想你的!”
“不用给我耍这套!”沈珂儿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是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再被我发现你跟叶雯雯厮混,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我真的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啊!’”陈天堑一时间尴尬的说道,女人一吃起醋,后劲儿这么大的吗!
陈天堑不由得脑补,要是沈珂儿一气之下,借出差之便给自己扣上一顶绿帽子的话,那自己真是人在家中坐,帽从天上来了!
“给,把这个带上!”陈天堑说着将一个自己施加了避凶符的玉镯子递给了沈珂儿。
沈珂儿随手接过,看着那玉佩色泽温润,入手滑腻,一看就是上上品,价格自然也是相当昂贵。
“这是哪里拿来的?”沈珂儿瞅了陈天堑一眼问道。
“哦,这不是之前那次拍卖会上嘛,我把拍下的那一块原石卖给了雨云,他拿回去找师傅切了以后,就送了几件精美首饰给我。”陈天堑嘿嘿笑着说道:“我这不就借花献佛了嘛,你出远门戴一个在身上,可以保平安的哦!”
沈柯儿轻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但是确实将玉镯子自顾的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陈天堑见沈柯儿戴上了自己送的玉镯子,料想她算是接受了自己:“嘿嘿,不得不说,这玉镯子让老婆你戴上还真是漂亮啊!“
“你是指玉镯漂亮?“沈柯儿问道。
“这玉镯是上等的帝王玉石打造,自然是漂亮 !“不得不说,陈天堑对于自己挑选的这玉石的成色还是很满意的,另外他对于雨云请的玉镯打磨师傅的手艺也相当满意。
谁知道沈柯儿听到了陈天堑这话以后,却是又脸色一沉:“你意思就是说我不漂亮了?“
“啊?!“陈天堑先是一愣,随即*道:“漂亮,当然漂亮了!“
“玉镯和我谁漂亮!“沈柯儿美目一沉,立刻问道:“马上回答我!“
“啊……玉镯?你?……都,都漂亮啊。“陈天堑只好尴尬的回答道。
谁知道听到了陈天桥这个回答以后,沈珂儿提着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就出了门,竟然是一句也没再搭理陈天堑。
“诶,珂儿,老婆?”陈天堑立刻追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啊?”
“不用了!”沈珂儿冷冷的回了一句就提着行李箱去路边大车了。
“那你路上小心啊!”陈天堑刚话一说完,沈珂儿就摔门上车走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陈天堑这个时候脑子里面一堆黑人问号:难道是刚才玉镯的品相老婆不满意?
想到这里,陈天堑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给雨云打了过去。
“喂,陈哥,嘿嘿,怎么了,找我有事儿啊?”
“有事儿,大事儿!”陈天堑眉头一沉,问道:“你之前给我的玉镯子是喊谁打造的,我老婆好像不怎么满意的样子,今天我送给她她竟然还生我气了!”
“啊!”很明显,雨云听见陈天堑这话也是很惊讶:“不应该啊,这玉镯子我可是请了都城郡第一玉匠师傅打造的呢,然后挑选了最好的几副送给你的呀,陈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陈天堑冷哼一声:“刚才我送给我老婆玉镯子,她问我是夸她漂亮还是玉镯子漂亮,我说都漂亮,结果她就生气了,这还有什么误会!”
“噗…陈哥,你这回答,好像确实貌似是有些欠妥。”电话那头作为情场老手的雨云笑道。
“欠妥?”
“是啊,这种送分题,陈哥,你应该说夸嫂子漂亮啊!”雨云立刻说道:“这玉镯子也是因为被嫂子戴上了以后才能体现出它的漂亮。”
陈天堑一听,脑中忽然由于一道闪电闪过:雨阀纨绔公子哥果然绝非浪得虚名!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陈哥?”雨云见陈天堑没说话,于是问道:“陈哥,你不是说有大事找我吗?”
“没事了!”说完,陈天堑直接就挂了电话。
“这说话还真是门学问啊……”陈天堑此刻不由得茅塞顿开,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岳父沈天君曾告诉过自己,这蜀国内地果然远比北方战场险恶,一句话的问题竟然就让自个老婆生自己闷气,看来自己还是得多学一下才行!
第二天的时候,陈天堑按时早起来到了清风堂。
今天清风堂没什么病人来看诊,陈天堑和血狼两人倒是落得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