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里还有昨天我拍下来我车的照片!”说着,雨云就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然后打开了相册将手机递给陈天堑和向青书。
陈天堑接过手机,只见相册里的正是雨云平日里开的那一辆奔驰,已经完全被压扁成一个废弃易拉罐的模样,看上去已经不能再扁了。
从照片上来看,以奔驰汽车被压坏的程度而言,车里的人要活下来都是个奇迹,但是现在就是开车的雨云却是此刻毫发无损的坐在面前。
“我的天,这车都报废成这样了!”向青书不由得惊讶道:“雨云开车的是你吗,这还能活啊!”
“当然是我了啊,当时我在车里差点就吓尿了,我当时缩成了一团,我都能感受到车顶都贴到我的头皮了!”雨云回想昨天发生的车祸此刻已然惊魂未定:“要是当时我的车再被挤压几公分,你小子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不得不说,你小子命还真的大啊!”向青书在一旁叹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柔韧性居然这么好,你究竟是缩成多大一团啊?”
“狗屁个柔韧性!”雨云白了一眼向青书,然后望着陈天堑感激的说道:“还好陈哥之前送我的那个观音,我想如果不是那个观音,我真的就完蛋了!”
“观音??”向青书很是不解。
在向青书疑惑的眼神中,雨云这个时候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子后掏出来了一个观音吊坠。
那观音吊坠正是陈天堑前些日子他在华东街口的地摊上随手买给雨云护身的,只是原本光滑的观音上现在已经布满了细微的裂痕。
“就是这个观音吊坠。”雨云举起那吊坠说道。
向青书接过那吊坠看了看,说道:“我还以为是文玩呢,这不就是个玻璃制品吗,还全是裂痕,可能成本价几毛钱。”
“对啊,当时陈哥送我这观音的时候我也没当回事儿,就随手扔在了车上。”雨云接着说道:“但是就在昨天我出车祸的时候,这观音一下子就掉到了我的身上,而且不知怎么回事观音像上突然就布满了裂痕,就好像是这观音吊坠替我挡住了这一劫一样!”
“陈哥,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出这样的事情啊?”
雨云自从前两次见识了陈天堑超强的医术以后,他整个人就已经是对陈天堑心服口服,而且经历了昨天的车祸以后,雨云更是对陈天堑信得不能再信,可能就算现在陈天堑告诉他不是雨莫愁亲生的他都得信!
陈天堑听见雨云这样问自己,他也早就把雨云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于是也不再隐瞒:“应该算是吧,我平时没事除了医术外也了解一些非科学能解释的东西,在蜀国内地来说相当于玄学吧。”
“那次我和你分离的时候我见你印堂发黑,就暗想你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当时就留了一个观音并画下符咒给你保身,现在符咒已破,看来还真是误打误撞的替你挡住了一劫。”陈天堑解释道。
“真的假的,这不是迷信吗?”一旁的向青书不由得发出疑问道,他总觉得这事是雨云将这件事说的太玄乎了。
“当然是真的!”雨云立刻点头说道:“难道我雨少爷还骗你不成?”
向青书是雨云的发小,自然知道雨云这直脾气,认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改变,于是笑着说道:“呵呵,那这样说来,你这条命还是人家陈大哥救的呢,你还不好好谢谢人家?”
向青书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心里却是打心底里不完全相信的。
总觉得这事情只不过是雨云主观意识作祟,再加上巧合罢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
“那是当然的!”雨云一本正经的说道:“救命之恩,我雨云一定是要报的!”
“严重了,主要还是你自己福气大!”陈天堑地笑着罢手说道。
“陈哥,你既然懂玄学者玩意儿,你能不能去我三舅家看看?”雨云问道。
“你三舅?”陈天堑眉头微挑问道:“是那日所见的雨明?”
“不是,他是我三舅。”雨云说道:“我三舅是雨林,在都城郡没事我都会在他家去住,但是他对我可比我三舅可凶多了。”
雨云又喝了一口咖啡说道:“但是我知道他也是为我好,就在最近我三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身边总出了不少麻烦,先是莫名其妙的感到头疼,而且就在昨天的时候,他在家下楼居然无缘无故的就摔了下来,连手都给摔破了!”
“会不会是年纪大了不小心?”陈天堑皱眉问道。
“怎么可能,我三舅好歹雨阀第三,虽然没入武道,但是平时锻炼可是不少的。”雨云解释道。
“对啊,他三叔我是认识的,健壮得很。”向青书点头道:“拧我跟拧小鸡仔儿一样轻松。”
听见向青书这样说,陈天堑也不由得眉头又紧了几分,难道雨云那一丝污秽之气就是在他三叔家染上的?
雨云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去他家,他洗澡时候居然卫生间突然就漏电,差点没被电死,要是这传出了,我们雨阀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
“……”陈天堑有些无语,但是细想也确实如此,雨阀家三当家在家中洗澡触电身亡听起来也确实挺无语的。
雨云语气诚恳,一看就是在说大实话。
原本他就是耿直的人,自从昨天发生车祸以后更是相信陈天堑所说那一套非科学能解释的东西了,于是今天才出口想让陈天堑帮自己的三舅也看上一看。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有可能只是意外也说不定。”陈天堑沉吟片刻以后说道:“毕竟没有亲自去看,我现在也不能判断出什么。”
“这简单!”雨云一向是个说行动就行动的人:“陈哥,要是你今天没什么事,等下跟我去我三舅家看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