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乃是三生有缘茶馆的主人。”更是着天上地下唯一的一只麒麟,天堑挡在顾麒的面前,替他挡掉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
顾麒把目光放在了国师的身上,算算时间现在这国师应该是在不惑之年。能在不惑之年有此成就,也算是一个人才。
至于对于皇帝,他则是不褒不贬,这人是一代明君,可是在他眼中却是一个过于自负不听取他人意见的人。什么是皇帝都有这样的通病吧!
天堑站在顾麒身边,心里头还在嘀咕着公子刚才的那句话,结果转念一想发现自己蠢的跟猪一样。
“公子,我错了!”可不就是蠢得跟猪一样吗?他的法术没了可是杨落欢的法术还在,像这种逃跑的事情分分钟就可以搞定,而他偏偏就绕了这么大一圈子。
想来是这人间待久了,智商也就下降了。
顾麒轻轻的扫他一眼,然后递给他一张药方。“按着上面去抓药!”说完就轻移步,直接消失在众人的眼线之中。
天堑看了一下药方,突然觉得自己的三观被毁,谁开的这么坑爹的药方,虎狼之药,好在这字迹不是公子的,要不然这让他情何以堪。
向着呆若木鸡众人告辞之后,天堑把停留在半空之中的箭矢全部解除,一时间全部射了下来,哪场面确实很是壮观。
“落欢,你带他们去客栈吧。”三生有缘茶馆不留外人留宿,这是大家一致决定的,谁也不会打破它。
我自然也是一个遵守规矩的好宝宝,不过在带他们去客栈之前,还是带他们先去喝杯茶压压惊,估计今天被吓得够呛的。
吃过晚饭,现在外面才是真正繁华热闹的时候,虽然盛朝没有夜市,可是今天是七夕节还是很热闹的。
我坐在垫子上,端着一杯茶饭后消消食,顾麒烧着水摆上了四个杯子。不过有一个杯子现在正在我的手上,茶厅里除了他就是我,难不成待会还有客人要来。
果不其然,泡茶的泉水刚刚煮开,天堑就脸色不太好的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看他的脸色,估计是身后的那几个人硬要闯进来,而他又不能一掌抽过去,这种痛苦又有几个人能懂?
天堑道:“公子,我在茶馆门口遇到了他们几个。”
说完还朝我龇牙咧嘴,那表情都在说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今天执意要吃油葱饼,公子也不用把茶馆停在这里。
我怒瞪回去,如此推卸责任,没有担当,他们有本事找到这里你能怪的了我?不过现在看来这盛朝皇帝盛堃身边的那个国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因为一般省油的灯是找不到这里的。
顾麒还是早上的那身打扮,反倒是我因为盛朝的儒裙太容易绊住脚,所以干脆换成了一件轻便的衣服。
这三生有缘茶馆若是隐匿起来,就连天界上神想要找到也是花费一方大功夫,这国师想必有不一样的法宝吧!
三生有缘茶馆只有三生有缘的人找得到,就算是今日因为我的原因在这个时空多有停留,但也绝对不是误打误撞就能找到。
顾麒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坐下。这下我就更加疑惑了,明明来了四个人,顾麒确只准备了三个杯子,难得他也有失算的时候。
盛堃带着一个女人和国师入座,还有一个人就是早上那一个穿着一身黑的人,此时他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恨不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一直未曾站起,双脚盘坐得端着茶杯,明明茶杯中的茶早已被我喝完,而我却没有想把茶杯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豁然开朗,这位站着的黑衣人应该是天上的某个仙家。
“原以为你的上司对人间也没怎么插手,现在可让我大开眼界,大吃一惊啊!”能找到三生有缘茶馆,可见这个人道行不低。
“姑娘误会我了。”黑衣人可生怕我再这么说下去,连忙打断我的话,就连天上的仙家想要找到茶馆都不容易,何况他只是一个小仙。
我挑眉,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更加有趣,感情还不是正牌的神仙找到的,这让天上的仙家情何以堪?
国师向着顾麒行了礼,口中满是尊敬,道:“不知先生以何为号,在何山修行?”见顾麒身上萦绕着紫气,定不是凡尘之人。
顾麒端着茶杯慢慢的品尝,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看盛堃的面相确实是当皇帝的料,我眸光一动,落在了盛堃旁边那个女人的脸上,面色红润,也是个大富大贵的。
天堑站在顾麒身旁,那哀怨的目光如同深闺的怨妇,恨不得把对面的几个人戳穿。
“先生既然能看破我的仙障,找到我这家茶馆,想必应该不是来喝茶这么简单?”顾麒在沉默了一会总算是开了口。
我倒觉得我家顾公子这话略微讽刺了些,我家茶馆这结界对于那几个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人而言,有就跟没有一样。
想到这,我想着是不是应该下次把这结界再加厚一点,每次都要我修修补补的,虽说我也不嫌麻烦,但次数多了我也会怀疑我的质量,是不是豆腐渣工程。
天堑想着平时公子绝对不是什么寡言的人,想必今日恐怕是心情不太好,要不然也不会对对面的人要理不理的。不过这样也好,像对面这种硬是要闯进来的人就不应该给他们好脸色。
“天堑,先去熬药。”顾麒道。
啊!“是!”不甘心的拿起药包,磨磨蹭蹭的往厨房走去。
国师听到顾麒这么一句话,神色更加的恭敬,道:“不瞒先生,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事打扰?”
这下轮到我轻哼一声,当初制定茶馆的条约的时候就不应该加上那么一条,凡是能找到茶馆的人三生有缘茶馆必定鼎力相助。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这条条约就此废除。
“姑娘,早上对不住了!”
“孔老夫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冷笑了一声,像我这样既是小人又是女子的,自然是比别人更加记仇。
听了这么久,盛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愠色,他堂堂的一个九五之尊,能够屈身来这里就已经很不容易,没想到我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甩脸色。
也幸好本姑娘平时懒,没有什么读心之术,要不然听到他的心声我第一时间一杯茶就泼过去,我连葱油饼都没得吃,这时候还说什么屈身……
“圣上莫气!”国师把手放在的盛堃的胸口上替他顺顺气。
我瞧着这动作,一下子眯了眼睛,斜斜歪歪的靠在椅子上,最近这眼神总是不太好,总把一些没的看成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