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茶馆,一路上都在琢磨着一个人的名字,就是李信的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想着又确实无聊,就拿出手机打算打一局排位赛,登进去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李信不就是王者荣耀里的一个英雄吗?
唉,这年头,名字真的太容易撞了。
“公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无涯封了天堑的法力之后就回茶馆复命,“可是公子您不觉得这样不太妥吗?”
本来注定福薄无子的场面,现在因为公子的插手,硬生生的改变了这样的局面。
“人生若只是一成不变的按照命运安排的那样岂不无趣?”
打破了这样的一个局面,可是又塑造出了另外一个局面,只不过结局两个人依就是有缘无份。
无涯给顾麒添了一杯茶,公子这样做反而令两个人的感情更加深厚,怕是以后分离的时候会更加痛苦,果真都是报应在别人身上。
“再去添些梅水,有客至。”
“是!”
这个朝代的长安特别的繁华从茶馆门口望出去,就能看到那些歌舞升平的景面。
“我说李大书生,你不要在我眼前晃了好吗?晃得我头都晕了。”距离上次和卫彩儿见面已经过去了七八天,李信此时当然是心急如焚,宫中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这是不是代表她现在的处境是安全的?
“杨姑娘,你不是神仙吗?你可以帮我算一下彩儿现在的处境如何?”李信像是突然找到了希望一样,拉扯着我的袖子,一点都没有刚开始见面那样子的腼腆。
我翻了一个白眼,“你要相信神仙也不是万能的,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可能掐指一算就能算到。”
法术要是万能的,我现在直接把你弄进皇宫里不就行了?还至于像现在这么苦恼?
“少爷,老爷说明日宫里的那位要出行,让少爷你明日去伴驾。”一个奴仆神色匆匆地跑了过来,说是老爷让李信赶紧准备一下。
明日?我疑惑的望着他,莫非明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哦!见天堑比了一个七的手势,这才想起明日就是七夕节,古人过七夕无非就是看花灯,游船之类的。我觉得那些特别的无趣,比起看花灯我倒是比较喜欢看吃的。人生四大喜事,吃喝玩乐,吃饭肯定是放在第一位,肯定是最重要的。
“相见复几许?”李信望着天上的大太阳,轻轻的囔了一句。“爹,可有说还有哪些人伴驾。”
奴仆道:“这个奴才不怎么清楚,不过老爷说有宫里的卫才人伴驾,其它的一些大人老爷便没有交代清楚。”
什么时候老天爷也会眷顾李信了,这会儿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明天卫彩儿会一起出宫,那不就代表两个人有相见的机会?
一扫刚才阴郁的心情,李信连忙差人准备了起来,而我则是拉着一个奴仆问起这长安中哪里东西最好吃?
结果得到的答案便是那会客楼的葱油饼烤全鸡是最好吃的,而会客楼早已被那财大气粗的皇上给包场了,我想要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恐怕得多等几日。
为了早点满足自己那想吃东西的心情,我和天堑一拍即合,决定明天一起跟着去,当然是悄悄的跟着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要不然被发现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长安回望绣成堆,现在我终于找到这种意境感,没想到还是得亲眼见到,才能知道这句诗根本就不是夸张的描写。”
撑着一把油纸伞,没想到今天七夕竟然是阴雨天气,好在只是毛毛细雨并不影响心情。“这阵仗确实很大!”
我以为皇上微服出巡肯定是低调行事,看看这阵仗,哪里像是低调行事。我和天堑讨论了一下,万一今天有人想要刺杀皇上,这么大的阵仗摆明的皇帝就是个箭靶子。
上百个人在前面开路,一大堆的御林军站在街道的两旁,除了走在前头的人都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以外,这阵仗哪里是像微服出巡?
“葱油饼重要还是他们两个人重要?”天堑把一个蠢蠢欲动的我拉了回来,葱油饼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大不了走的时候打包带走,可下面那两个人就只有一条命。你说隔了十几米远还能如此眉目传情,这也真是不容易。
当然是葱油饼重要,我转了转油纸伞发现雨已经停了,便放下了伞,只是我站在了屋顶上,一不小心油纸伞就飞了出去。
更加好死不死的刚好飞到了皇帝的面前,一时之间许多的御林军立刻围住皇帝,还大喊着抓刺客。
擦亮你们的眼睛看看清楚,有长的像我这样的刺客?我要是刺客立马就一把剑飞过去,像这么明晃晃的靶子只要箭法稍微好一点的肯定能射中。
不过既然被发现了,我只好飞身下来,当然还不忘记把某个害我吃不到葱油饼的人也拉下来。
“来者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谋害当今圣上,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我无辜的摇了摇头,本姑娘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一不小心把伞从屋顶上抛了下来,就这样还能被误会成刺客?
“皇上,臣今早有见过这个姑娘,这位姑娘似乎是大理寺卿的公子的红颜知己。”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老眼昏花的大臣,还红颜知己?我像是会看上他的人吗?
一句话就把李信给拉了下水,而我只能默默的替他哀悼三秒。
皇帝眉目含着威严,一双眼睛凌厉地望着我,好在是我身边的人都是人中龙凤,就这种眼神吓吓别人还可以,吓我就有一些差强人意。
我不甘心的怒瞪回去,从小到大……不对,是从以前到现在,这三界之内还没有人敢拿这样的眼神瞪着我呢!
“大胆!”又是一个大臣狐假虎威说道。
“敢问大人身居何职?太监还是内侍?”扬起了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我想着这两者的区别,前着那是不男不女后者起码还有一些是男的。
“什么?”天堑突然不明白我为何说这个。
“不是只有皇帝身边的某些人才会狐假虎威?”我扫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突然发现了一个人身上灵气逼人,这个人就站在皇帝的身边,我想了一下历史又结合自己所清楚的东西,大概那个人就是国师。
“好像也是。”
皇帝终于在此时发话,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要人把李信带上来,而站在皇帝身后的卫彩儿眉目含着担忧,恨不得跑出来为李信开脱。
“臣李信,见过皇上。”李信毕恭毕敬的跪在皇帝面前,等着皇帝问他话。
李世民道:“你可认识这两个刺客?”
李信道:“此二人乃罪臣的好友,罪臣相信他们二人绝不是刺客。”
“状元郎,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他们刚才可是差点伤害到皇上。”
我道:“你们皇帝是豆腐做的?”这句话刚刚说出口就被几把刀架住了脖子。
天堑连忙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手一剑就砍掉了一把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
“刚才那是手误不小心把伞掉了下来。”我解释给李信听,可奈何的解释太苍白了,除了李信几乎没什么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