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觉得甚为好玩,转了一下眼睛对叶雨珠说道:“娘亲,我后背痒痒,你过来给我抓一抓好不好?”叶雨珠手臂被绑,腿还是没有被绑的,于是她走到虎子身边,用绑着的手摸小胡子的后背。虎子将手腕上的木镯上的小荷花,对准了叶雨珠手臂被绑的绳子。
神奇的一幕再次发生,木镯上的小荷花发出的光,又一次汇成了白色的光刀,将叶雨珠手腕上的绳子也割断了,叶雨珠惊奇的看见绳子断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意,把手背在后面不让黑衣人发现,继续装着被绑的样子。她摸了一下袖口里的百宝箱,从箱子里面悄悄的拿出一把手术刀。
刀子拿在手上之后瞬间变大。叶雨珠将变大后的手术刀继续藏在袖口当中。
三个女孩坐在虎子旁边,有的在抽泣,有的在恐惧着发抖。
虎子看着她们说道:“你们怕什么,我比你们小都不怕,你们怕什么?真没出息。”
三个女孩:“……”
叶雨珠回到穆云风身边,悄悄地背过手来,将穆云风手腕上的绳子也用手术刀割断了。穆云风继续装着背绑的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待机会。叶雨珠把另一把手术刀塞在了他的手里。
转身坐回到虎子身边问道:“还庠不,是害怕吧,娘陪着你。”
虎子嘴角上扬笑出一轮明月拉着文绉绉绉的调绸:“有娘做伴,儿心安也。”
叶雨珠忍俊不禁嗤笑:“这之乎者也的词是谁教你的?”
虎子睨视一眼叶雨珠:“儿就不能自学成才?”
叶雨珠:“……”这是个什么熊孩子呀。
就在同一个时间
镜头拉向另一边。
那个穆云雷惦记的那个三岔路口的另一个岔道,靠右边的岔路,通向的是另一个地方。所到之处有一个小院子。不同于被霹雳球1号炸毁的那个黑色小院不同,这里即烛光明亮,又装饰的美轮美奂。
在一间装饰的美轮美奂的屋子里。
一张古铜色的红木床,红色的床幔垂落下来。
床边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水气蒸腾,氛围氤氲。三月在水里泡着,面色红润,似在昏迷中,双目紧闭,头靠在木桶边上。木桶里的水上飘满了一层鲜嫩的红色花瓣,花香四溢。
忽然,一条红的的帕子搭在她的头上,她身子一抖睁开了眼睛。
面前站着一个一身红袍的年轻男子,样子俊美,他眯起双眸,长发垂直于身后,唇瓣粉润,肤白貌美。五官如雕,在她面前轻轻晃动悠然,
三月头痛有些眩晕。
她感觉面前的人越来越越熟悉,那张俊脸慢慢的变成了另一个人______穆云风。
她轻呼一声:“云风哥哥,云风哥哥。快救我,我掉下去了。”
穿红衣的男子嗤笑一声:“我来了,这就救你。你先洗干净了把衣裙换上。”
三月:“云风哥哥,我没见过你穿红衣服,原来穿上这么好看。”
红衣男子:“今天要和你拜堂才穿红衣服的。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可要好好珍惜哦。”
三月:“我怎么到这里了,是你救了我带我到这里的?你不怕叶小姐生气?”
红衣男子:“她哪有你好,身材如此婀娜。”
说着抬起白如凝玉的纤长玉手抚上三月的脖颈,轻轻一捏。
三月身体一疆。
面露潮红:“云风哥哥,你今晚要和我拜堂?那叶小姐咋办?”
红衣男子:“不要提她。今晚只有你我。”
三月摸了摸晕晕的额头:“你真的是云风哥哥?”
红衣男子从腰间抽出一剑:“你可看好,这可是哥哥的宝剑?”
三月:“嗯,这剑我认识,我知道了,我从没怀疑你不是他。云风哥哥我好想你。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红衣男子:“洗干净了,来,换上这件衣裙。”
说着把一件红色衣裙递到她的手中。
三月接过红如炭火薄如轻纱的衣裙。
刚要站起,发现身上一丝不挂,忙又坐回木桶水中。
扑通一声,溅起一些水花,水珠溅起落在粉嫩挂红的脸上,好似海棠垂露。
红衣男子眯起细长双目看的有些愣神。晃忽间觉得面前女子如此悦目忧怜。
他轻咽一口口水,慢转身体,薄纱般红色衣袍轻轻荡起,如同轻歌曼舞。
三月看着如此美妙男子。
那是自己的云风哥哥,穿上红衣美的让人窒息。
她拿起红色帕子快速擦拭干净水滴。见那云风哥哥没有转身,她站起来把红色衣裙套在身上,从木桶里出来。这时那红衣男子转过修长身体抬手拉起三月的手,向垂挂着红色床幔的红木大床走去。
三灵教三教主幽灵红派,将穆云风的宝剑放在木床旁边的的卓子上。一手拉着三月的手,一手撩开红色床幔。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今晚收获颇丰,不仅擒获了最大对立面左陵王的左膀右臂护国少将军穆云风,还有那个一直想杀的丫头叶雨珠,还捡了个美女供自己一夜风流。
真是巧了,这美女竟是都城有名的歌女三月。自己听过她的歌,甜美动听,过后许久还在心中久久回荡。
今晚她霉运当头,即被幻蚣咬了,又被春鼠啃了。幻蜈蚣之毒是让人进入幻想之境,春鼠之毒是让人想赴极乐,两种毒相加变得进入一种幻觉,幻化出自己喜欢的人就在面前。心里想谁对面的人就会变成谁的样子。
红派为了把戏做的更足,还从巫派那里要来了穆云风的宝剑以证真实。
红派抬手撩开床幔侧目见三月头发湿哒哒的似有水滴,伸手在床边拿起一条干帕为三月擦拭头发,三月坐在床边上,将头抵在红派胸前,只觉一股清香沁入鼻息,顺达四肢百骸。她情不自禁搂住红派清瘦的腰:“云风哥哥,今日真是良辰美景,不想我三月也有今日。”
红派双臂一紧将三月搂入怀中。
三月将手抚在红派的腰上。摸到一块玉牌握在手中。她陶醉对方的怀抱,也想保留对方的东西。
红派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三月身体一滚,头倒在了软软的枕头上,顺手将玉牌塞入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