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说道:”我是哪里人并不重要,我把大王伺候好了,大王舒坦了,就行了。”
“是谁送你来的?”
那妮子一愣:“我到床上等大王。”
说完抬起修长的大腿迈出木桶,一条红纱裹身,向卧室走去。
修长而白皙的身材,在红沙里若隐若现,长发垂腰,如湿了的黄色绸缎搭在腰间。
仔细看着他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木子西也很快洗完,披上一块棉布后回到卧室。
黄色的床幔垂落遮挡了里面所有的风光。
木子西将维曼拉开,见那女子已经在被子里闭目小息。双肩和那脖子下面的锁骨露在外面,让穆子西又咽了一口口水,对她更是浮想联翩,他顺手从床下拿出一条锁链,将女子的被子掀开后,拿锁链将那女子的手和脚全部都捆在了床上。
黄毛妮子一开始还有些挣扎,在捆绑的过程当中,木子西说道:”我喜欢在和女子用锁链锁上,为了女子的手脚更加老实听话。不做无为的反抗和挣扎。”
黄毛妮子纤弱的手臂没有再做挣扎顺从地让木子西捆上后说道:”你是不是怕被杀?”
木子西身体一僵,说道:“谁能杀得了我只管来试试。”
黄毛妮子轻笑一声:“大王如此自信,就不怕例外的时候。”
“不怕死的可以试试。”
“来的肯定都是不怕死的。”
“是不是也包括你?”
“哪里话,小女子总想攀上大王这根高枝,日思夜想,今日亲自送上,怎么可能要害大王,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木子西这时也已经用锁链将女子捆在床上,捆得结结实实手臂和两脚都绑在床上。
黄毛妮子说道:“你这么捆绑我如何伺候大王。”
“不必你伺候我,我来伺候你。否则你印象不深。
说完木子西才放心的开始……
那妮子闭目没有回应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一时兴起,中途将黄毛妮子解开,将铁链子抬手扔到床下,那妮子手脚解放后,活动了一下,脸上一笑,一下搂住了木子西的脖子:“就说大王就该全部放松才是。”
木子西一高兴,唇瓣压上……
漫心的兴奋,全部放松……
那妮子的一只手伸到枕下。
一把匕首抽出,刺向木子西的喉咙。
这么近的距离,按理说百分百得手。但是,总是有例外。木子西可能是兴奋当头,突然起身立起,正好躲过划向他脖子的匕首。
他看到匕首后一惊,舜间捏着了对方的手腕。
只听咯吱一声响,似骨头断裂之声。
她咬紧唇瓣。手上的匕首掉落。
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有些惊恐的看向木子西。
接着木子西大手挥过来就是一掌。啪的一声脆响。黄发妮子半边脸立刻红了。她一手捂上脸颊,木子西将匕首握在手中压上了女人的喉咙:“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快讲。”
马上他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干了一件愚蠢的事。
那女人竟然主动靠上匕首,抬起上半身迎上刀刃,还用未受伤的手抓住匕首划向自己的喉咙。
锋利的刀刃瞬间割断喉咙。鲜血喷涌而出。女人一歪头死了。
同时也闭上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木子西爬起来,一脚将女人踢下床去。
他披上那条棉布巾,走到浴室里到另一个水桶里,随然水温不是很高了,但是还可以洗。
他觉得非常晦气。
他咬了咬牙,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他突然醒悟了什么。
立刻从水里出来,穿好衣服来到卧室,那女人不见了踪影。他倒吸口凉气。来到门口大喊一声:“来人。”
门口的守卫闻声立刻跑了过来。
“看见有人从这屋里出去?”
那护卫道:“有,刚才那黄妮子和一个小丫鬟离开了。”
“可有异样?”
“那丫鬟说黄妮子头疼的厉害去找郎中。”
“一个小丫鬟?你们可曾见过?”
“没有。说是新来到。”
“一群草包,都给我衮。”
木子西恼羞成怒,有些后悔把随身暗卫都打发走了。差点被那女人暗杀。
他相信那女人也活不了了。
喉咙都断了。可这把尸体象活人一样弄的走出去,也太诡异了。他感到后脊梁骨冒凉风。
给我安排另寻卧室,这屋我不住了。马上给我收拾,搬。
一股不安全感向他袭来。
三天后。
南陵城外。
一处山岭地带的官道上。
方景崎和欧阳萧骑在马上等待着,一辆由远而近的马车向这边走来。马车夫是一个个子小巧的男孩,远看象个男孩,走近看是一个成熟的男子。
他见到方景崎后,跳下马车:“见过城主。”
方景崎看着马车:“她不在了?”
那男子扑通跪倒:“都怪徒儿无能,未能保护好她。”
说话到此声音沙哑,开始呜咽。
方景崎一挥手:“行了,别哭了。哭能把她哭活?她去,就没想过会回来。”
方景崎略一沉默:“那面的坑给她挖好了,去,把她埋了。棺材也在那边。”
马车转到山后,一棵大树下,挖了一个深坑,几个士兵将马车上的女人抬下。放入棺材里。
方景崎来到棺材边,伸手摸向那女人的头发根部,轻轻一撸抬手,一个黄色的发套就摘了下来。露出一头乌黑的头发,将假发递给那矮个男子:“拿着吧,将来还得用。”
他又在那女人的脸上摸了一摸,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皮被他揭开。
把面皮也递给那矮个男子:“太年轻了,甚是可惜。”
面皮揭开后,露出一张有些扁平的脸,这是典型的北越国人的脸。一个相貌很普通的女人。
但是,那面皮覆盖着的时候,却美的,惊若天人,只是白的象雪一样。
那矮个男子说道:“师傅,她是自己要死的。”
方景崎说道:“走就走了吧,安得其所,她混迹南越国国都有明的青楼那么多年,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消息。她,不辱使命。”
他长叹一声。
那男子说道:“那木子西受了些惊吓,搬离了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