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水的父亲叫张东,是这个小村唯一的地主。随然是小民小户。但是在这个村里是最富的一户人家。收买了几个象叶清晨这样为他家干活的苦工。
叶清晨本就是这样村子的村民。是爷爷活不下去才把他和房子和地都卖给了他。
张东对叶清晨还是比较喜欢的,相对来说比对其他的苦工好多了。而且从小他还让他和自己的儿子一起读书写字练习武功。虽然没有完全像他儿子一样养着,但是把他当儿干儿子来说应该是够格了。
今天听儿子张一水说,是奇连山教主亲自登门。他有些受宠若惊和难以置信,像他这平民小村的小老百姓,凭什么会迎来这么大一尊佛。
当儿子快步小跑着来到屋里告诉他时,他还坐在茶几边喝着茶,一听说是奇连山教主前来时,恨不得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到门外去迎接。
只见来者,一身白衫白袍。墨黑的浓发挽起插了一个碧玉的簪子。
秀眉如墨,肤白如雪。
红唇一点,薄唇紧抿。
一进院子,就有一股冷寒之气袭来。
身后跟着两名绿衣姑娘,一身短打,头上梳着两个丫鬟,长得秀丽端庄。
再后面他就看见了一夜未归的叶清晨。
张东上前抱拳满面堆笑的说道:”天早晨起来就有喜鹊在树枝上叫,我就知道有喜事来临,原来是奇教主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不必客套。我今天来是报喜的。”
奇相面上的表情不温不热,语调带着一股威严。
“报喜?”他看了一眼张一水。
他好像听儿子昨晚跟他说,叶清晨被一个姑娘看上了,那姑娘非要嫁给他,还把一个贵重的镯子送给了他。奇怪的是那镯子在上摘不下来了。
到这里他心里已经明白了九分九。
“你是说我家公子清晨……”
“正是。”
奇相回答的语调清冷。
张一水急忙在旁边插话道:”我昨晚已经和父亲说了,父亲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昨天晚上正要去问清晨不想清晨昨天晚上一夜未归,今天正等待着他回来后问他呢!您今天来的正好,父亲正欲为他做主……”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心想:这怎么还上赶着来了?
地主张东一听儿子的点拨,立刻点头:“先进屋喝口茶,有话我们慢慢说。”
把奇相和龙玉她们迎进屋后。
坐在几边。让张一水把家里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泡上,给每一位都倒了一杯茶水后:“昨晚我听一水跟我说清晨喜欢上一位姑娘,我正想找谁做媒人上山去提亲呢……,这不,您来的真好。”
“这个媒人我来做就是,这丫头的父母不在这边。”
“请问他的父母是谁?我们提亲是不是得找他的父母去提。”
“这次来只想促成让他们把婚定了,其他的还是要征求他父母的意见。”
“她的父母?”
“他是南越国王木子西的长公主木月公主。”
“什……什么,她是南越国公主……”
几双眼睛同时投向了坐在身边的木月。
张东立刻嘴吧张成O型。短暂的惊讶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
说道:“我家公子清晨也不是一般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他是你家的公子?,但是据我了解他还是个放羊的。”
张东的身体微微一僵,短暂的一顿后:“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放羊的了,他就是我的儿,我的义子。”
然后他对站在一边的张一水说道:”去把他的卖身契拿来。”
如今,他张东看得明白,叶清晨是被那南越国果公主看上了,这驸马爷肯定是当上了,自己这穷山恶水的一个小地主,能攀上这门皇亲国戚,这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
这么好的机会他可得把握住了。攀上皇亲国戚,那财源滚滚不在话下,自己这一家人也能光宗耀祖,做一个官宦人家。搬到大城市去住。
这么想着,眼前就像闪烁着无数星光亮在眼前,感觉前程无比鲜亮。
须臾过后张一水拿着一张黄纸走了进来。
张东接过黄纸对奇相说道:“这是他叶清晨的卖身契,我现在当着你的面把他撕毁。其实他早就是我的义子,我一直就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来养。”
他把黄纸递给奇相。
奇相看了一眼后还给了他,用冷厉眼神看着他,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张东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黄纸撕的粉碎。
说道:“他的卖身契已被我销毁。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义子,就是我张家的二公子。恢复他从前村民的身份,他的原来的地契和房契我都归还给他。在他原来的房基地上,把房子建起来,他也该成家了,那些原来的东西我都物归原主,这些年我只是保存而已,从没把那些他的东西侵占,己有。”
奇相轻敲茶几听他讲完。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剩下的事情都好办了。今天就把这事情定下来,因为我们暂时先不通知木月的父母,定亲仪式就先不办了,我们私下说好就是,你把他的地契和房契还给他,这一两年让他把房子建起来,等房子建好之后就让他们结婚。”
“小民尊从教主吩咐,您让小民做啥,小民一定照做。”
张东一脸的狗腿。
这大教主出面,让他干啥,他哪敢不听,这奇连山奇连教这在奇连山一带,跺一脚是四周乱颤的。
门下第子都是身份显赫,遍布各国各市。
武功更是一流。
他身为一个小村民,能攀上这样一棵大树,他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平时这奇连教大教主是他根本见不到的,今天却为了这叶清晨亲事,屈尊阁就亲自登门跑一趟,怎不让他觉得光宗耀祖,门眉都亮堂了不少。
奇相看着他的样子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暖意:“嗯,你是个懂事儿的。既然他是你的义子,就要拿出一份诚意,不要让他再放羊了。”
“那是当然,怎么可能再让未来的南越国的驸马爷再去放羊呢!”
“嗯,算是个懂事的。就这么定了。把他的什么房契……地契……统统都拿给他,他就要成家了……一样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