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你这就是温水煮青蛙！”牧凡把剧本扔到桌子上，“啪”的一声响。
坑！绝世大坑！
和柳河导演首次接触，确定出演霜花店高丽王，自己曾据理力争，导演也同意了，删除了预定的男男之间的激情戏。后来几次对台词，以赵寅成的妥协为劝说理由，又是演员操守等各种高义，牧凡也只能让步，只保留了最后的一个遮羞布，攻的角色。现在看来，这一点也是保不住了。
柳河导演，赵寅成和宋智孝三人，看戏一般，每人捧着一瓶矿泉水，看着牧凡在那边独自愤愤不平。
“智孝努那。。。”
“王，您有什么吩咐？”宋智孝笑盈盈的起身，行了一个万福礼。
“退下吧。”女人果然指望不上，牧凡转头看向赵寅成，学着小女生的声音，“寅成oppa~”被轰子们日熏月染，这一句oppa叫的那是个荡气回肠。
“哎西！你要恶心死我，然后自己分饰两个角色？”赵寅成夸张的搓着胳膊，无奈的耸了耸肩，“我的屁股都出镜了，能有什么办法？”
你还搂着娇滴滴香喷喷的大美女呢，我这搂着一个大老爷们算怎么回事，“屁股出镜就出镜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然而却已经来不及了，果然。。。
“好！就这样说定了！既然牧凡xi没有心理障碍，我这做导演的，当然尽可能让画面拍的尽善尽美！”柳河导演一脸戏谑，在那边狂点着头，“今晚大家克服一下，先把床戏拍了，寅成和智孝没问题吧？牧凡啊，你可是双料演员新人奖得主，我相信你是实至名归。”
“我。。。”牧凡心里那个悔啊，倾尽三江水也洗刷不尽。宋智孝和赵寅成羞答答的对视一眼默默点头同意了，气的他在心里大骂好一对狗男女。
“霜花店剧情不是完全杜撰，有历史根据，只不过是加了一些艺术的修饰。再者，攻的设定，无法和皇后同房有矛盾。如果仅仅是拍一部19禁古装情色片，也用不着各位的咖位，制作方更不会投入那么大。我们要的，是依托历史的一段凄美的爱情剧。类似的话题，王的男人已经做到了极致，票房可能不太理想，opus pictures公司，是冲着明年的百想艺术大赏去的。所以，就拜托各位了。”
柳河导演起身，郑重的向现场的三位主演深深的鞠了一躬。牧凡在谦让的同时，心里腹诽着，你有能耐按照史实拍啊，在那个王朝内外都矛盾重重的时代，也是高丽王朝的末期，不还有更荒淫不经的宫廷大杂交嘛，去日国拿个AV大赏绰绰有余。
夜幕降临，拍摄地点华严寺已经闭门谢客，只有摄制组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着。五月的气温，在傍晚已经有些闷热了，牧凡里三层外三层冗繁的服装包裹下，只能有些焦躁的在庭院里转悠着。
“牧凡xi，您不能进。里面已经开始拍摄，现场只有导演摄像录音灯光师，还有两位主演。”
哎西！这点福利都没有，牧凡不满的嘟囔着，之前他只有一组简单的镜头，轻轻脱去皇后的外套，一对雪白的饱满半遮半掩刚刚入眼，在对方唇边似有似无的轻吻后，就被请了出去。
角色在镜头里的诠释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丝毫的负担。模板早就在之前设定好了，只不过最后做了点小改动，在用上帝视觉进行微调就可以了。不过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去影院观看这部让自己羞耻感十足的影片，但对亲热镜头的拍摄过程好奇啊。再说，电影哪有现场那么劲爆。可惜，牧凡这个时候只能满心遗憾的在外面抱怨着。
时间不长，顶多半个小时，后修葺的华丽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牧凡有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回头就见柳河导演脸色有些阴沉的走了出来。可能拍摄的不太顺利吧，牧凡没有去触导演的霉头，看工作人员也不在阻拦，抽冷就溜了进去。
“寅成oppa。”
经过了一段木质过廊，就是华丽的寝宫，四面挂着红色的纱帘，床上铺着火红色的被罩。赵寅成正在安慰低泣的宋智孝，闻声就看到牧凡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冲他招手。
“哎西！你小子不能正经点？”赵寅成有些哭笑不得，小声的和宋智孝说了句话后，走了过来。
“什么情况？柳河导演本来就一副苦相的脸，现在更是拉的和苦瓜似的。”
“对导演尊重点。”赵寅成对牧凡的嬉皮笑脸也是无奈，“刚才的拍摄导演很不满意，批评智孝抓不住角色的心理。”
“导演没讲戏？”
“讲了，可是。。。”赵寅成苦笑一声。为了节省拍摄成本，几场床戏一起拍，本来激情戏拍起来就有些尴尬，更何况还要演绎出角色在这前后心里巨大的反差，要求属实高了一些，不说宋智孝了，哪怕他自己，压力都很大。
“我去试试吧。”不远处无声的抹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宋智孝，牧凡也是有心不忍，“寅成哥，你的床笫经验太丰富了，记得注意身体，要节制啊。这种心理的把握，还是我这样的初哥才能理解。”
这都是什么荒谬的理论。赵寅成瞠目结舌，有心反驳，又怕牧凡在蹦出来什么难堪的话来，正要跟上前去，却刚好看到导演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柳河导演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指了指牧凡的方向，赵寅成会意的点了点头。
“。。。别搭理那个苦瓜导演，一看就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哎，寅成哥，别在那愣着了，拿个摄像机来，我演示一下，注意拍一下我的面部表情。”
宋智孝扮演的皇后和侍卫长之间的互动，从开始的抗拒，之后被动的配合，在是最后的情欲交融，说起来简单，但要通过肢体和面部表情，特别是眼神来表现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让牧凡详细的用语言说明如何去演绎，同样做不到。但自持看过了这么多各种等级的影片，他有信心完美的示范出来。而且模板那玩意，又不分性别，只需要自己给它一个情景暗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