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总有水声传来“滴答,滴答”地响,因为暴雨而被迫终止的表演让筋疲力尽的白松了口气,观众的谩骂声渐行渐远……
“你要,活下去哦,一定要……”软懦的女孩声绕于耳畔。
灯光呼闪着,浸在浴缸内的淡金发少女一丝不挂,几缕细卷发丝遮挡住必要部位,细嫩白析的手腕伤口深处可见其血肉。
一朵朵血花绽开。
终于少女的睫毛像蝶翅轻轻抖动,金发由里向外逐渐变为了银色。
一双容纳万千的墨瞳被水汽所润湿,显出丝丝娇小无助――你以为是这样的?错!墨瞳中折射出的视线凌冽、冷漠又平静。
白很快接受了自己成为一个小女孩的事实,这个女孩似乎在自己家里自杀。
白按照模糊不定的记忆走到客厅,胸腔内总有一股子奇异欲突破出来。
高低起伏的奖杯奖牌占满客厅,一把以银色为主的网球拍挂在客厅最为显眼的地方。
明明都有这么多荣誉了,为什么想要自杀呢?白垂瞳沉默一会儿,突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她呢?
不过,“网球,吗?”她纯黑的瞳底闪过一丝愉悦,说起来,自己也算个业余网球选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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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气喘不已的蓝帽大叔紧绷了一根神经盯着高速袭来的绿绒网球,只听“呯!”一声,一切都结束了。
“6-1,比赛结束”轻灵的女声不重不轻的刺在了心口,大叔干叹气:
“我输了,没想到才几年,你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啊!”
对面的少女一顿,迈步准备送一送他。
“别,你还是好好练习吧!”,大叔立马推脱着拉上链子飞速跑了,笑话!好不容易逃脱魔掌可以休息了可P不得快点跑么?!
与欢呼的某人不同,少女白还得赶在天黑之前完成自己的工作:翻译。
虽然一直都有个匿名的账户每月打来巨额,但比起莫名得来的钱,自己赚的恐怕用的更安心吧。
原主天羽白是一个从记事起就不知父母为谁的孤儿,从小到大都由保姆照顾,因为孤独从而养成习惯一个人生活,在可以自己做家务后便把保姆给辞退,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生活总归不太好,在匿名人强制要求下便把保安留下了,这么看来那个匿名人应当是原主远亲之类的存在。
而且匿名的人似乎想把原主训练成职业网球选手,每天安排来的教练都有很多,而匿名者最后的要求为:打败我。
也就是说,匿名者也是会打网球的人,打的还不错,只有这点信息了。
为了尽快补上自己刚来时所用的金钱,得加油干啊,白墨色的眼中充满斗志。
刚刚换身衣服电话就如约而至,“喂?是天羽小姐吗?”是纯色的法国语调,白应一声飞快打开电脑,“是这样的,有人替您报名了法国的青少年女子网球比赛,想再次确认一下您会参赛吗?”
啊,那个匿名人好像说过要求自己在近期参与一个比赛,应该就是这个吧。
嘛,本来她也欠那个人人情:
“嗯,我会去”。
只见白刚把电话关上,电脑就弹出:“已提交”这三个字。
白:???我干了什么?好像,是转学的申请?她刚才点到了……青春学院吧?
“呃……算了”。
另一边,位于英国一座别墅角落,一位体态优雅的老妇怀抱着纯白色的波斯猫,在第二次抚过猫儿轻松柔的毛时,灰色卷发男人踏着轻快步子走来,张开唇“太太,小姐选定了青春学园。”
老妇人轻呵一声,“是吗?冰帝、立海大等,她都没有选择吗?”
男人听见回答,轻躬身子道:“姬小姐选择了冰帝学园”。
“知道了,去吧,”
“是。”
老妇人扭头望向吐露芬香的大簇玫瑰花上,用手指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扫过玫瑰花中的旧照片。
“那个孩子啊,还是选择了和你们一样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