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胖子,真的有些难治。”
什么,就连魏种都觉得棘手?
院长的医术我是亲身领教过的,实在是令我叹为观止。我本以为与冉暨大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然而魏院长妙手回春,让我恢复健康不说,我的超能力也有了显著提升!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从老中医那偷一块“扁鹊在世”的匾来,好好感谢感谢。可惜我还没厚脸皮到那一步。
“到底是为什么?”
“你看。”魏院长拿出一张胸片(也就是大家所熟知的拍x光片),食指指向一片乌黑的区域。虽然对这些方面知道的不深,但看着杜威肺内沉积着大量的未明物质,我的脸色也不禁难看几分。
“这些都是堵在胖子胸腔里的东西,如果不及时取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杜威的命是一定要救的,否则我们很可能打不过恶魔们。再强也不能三大四啊!
“那么这些堵在那的是什么?”
“水,就是普通的水而已。”
普通的水吗...我好似能够推断出留渠的能力了。
面对满地都是水的园艺教室,对于留渠来说就是如鱼得水。走路时不发出一丁点动静,脑袋被我们开瓢却化为液体,这都说明和我们战斗的并非留渠本人。
而那种水分身免疫物理攻击,但本人不一定吧...
而且轻而易举就中了我的垃圾话,看来那个水分身和本体共用听觉?嗯...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自称是我的学弟,也可能和商铭有些交情吧,商铭认识也是有可能的,那么我在战斗时看到的水分身的样子应该与本人一致!
想着留渠瘦成麻杆的身体、脸色苍白,一脸沉迷声色犬马的贵公子形象。这玩意一看不是什么好人!
对了,好像有人在门外摸了留渠的脸?不会是商铭吧,但如果能够摸到脸颊是不是就说明那是本人呢?
留渠没去上课,而且离我们只有一墙之隔,看来留渠的操控水的范围不大啊。但我隐隐约约觉得他的能力没有这么简单。
不!不仅仅有操纵水的能力,还有操作任何液体的能力!就例如杜威的金属液,在留渠的手下就玩成了花。
血液...学校教的血液好像是胶体,介于固体与液体之间,所以才幸免于难。
那怎样才能将水化为钻头来突击?联想到被冻住的血网,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留渠还能将液体冻住,那么气化也估计是易如反掌。
我面朝窗户,陷入沉思。
“我明白了他的能力,让我自己想想怎么去击败他。”
“真是搞不懂你们的科技树,感觉你们都不是人类了...我要回家陪我女儿玩去,先走一步了。”魏种摇了摇头,“对了,那小女孩的手掌,我可做不到能够联通神经,你帮她缝一下吧。”
“对!帮我缝一下吧。”苏靓在背后突然给了我一个熊抱。
“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紧紧攥住她的手,内心十分开心,兴奋到将她完好无缺的那只手攥的通红。
苏靓拖着自己的手掌,“咱都一个病房,你是对我有多不上心啊!诺,这是手,这是手掌。”她好像丝毫没有顾忌魏种的感受一样,对我用撒娇的语气说着有点诡异的事。
我向后靠,只感觉两个软软的肉球贴住了我的后背。
苏靓的胸!罩住我的后背了!
小弟弟,请坐下,还没到你发言的时候。
我转向正面抱紧苏靓,手掌也掉到了地上。看着苏靓满眼写的欲求不足,舔舔嘴唇,然后自己的嘴唇就在苏靓的脖子上种了一个小草莓,“嗯哼~”苏靓发出我从没听见过的喘息,让我雄心大振。我的嘴唇从脖子渐渐向下...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来。”魏种院长见势头不对,想要开溜。
我伸出长臂,直接抓住了魏种的肩膀。
“别这样,我去给你拿避孕药具和万艾可...你放我走别让我吃狗粮了...”魏种一脸被世界抛弃的表情。
“没,这是一个秘密,我只是让你保守秘密而已。”
“这不能告诉别人吗?那你们这么暧昧就有脸给我看了?没羞没躁!”魏种好似突然老了几分。走到门前魏种突然大喊:
“我的亡妻啊!!!”
“啪!啪!啪!”
......
很默契啊!我与苏靓击三下掌庆祝,终于“请”走了院长。
由于某些原因,从小到大我就给苏靓缝合身体(当然其他人也干不了这件事),久而久之,给她缝合肉身就成了我们各自都很享受的事情。
缝合时也不许其他人在场。这也是特殊的血肉渊源吧。
其实缝合肉体有一点点恶心...所以我只让苏靓在这就可以了。
小心翼翼的拆开绷带,伤口并不是和一般人一样已经止血,而是向刚刚切开一样,鲜血喷涌而出。鲜红的伤口露出可怕的血盆大口。
看着这些,我咬开手指。“开始吧。我习惯了。”苏靓面沉似水。
血线在肉体中游动,就像吞噬血肉的蛆虫,将神经、骨头、肌肉顺次接回,最后在皮肤上留血色的疤痕。而这一切,苏靓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可能自己是在享受这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是老奶奶缝毛衣?
“这是第六十四次了。”我习惯性吹了吹伤疤,好似电影拍完后的杀青仪式。疤痕很快会变成黑色,我不敢想象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因身上带着这么多的伤疤而被人非议...
“嗯,第一次好像是四岁?对!四岁,是我阑尾炎手术,修女做完手术后,是你最后给我缝的伤口吧。当时你的血线还不够粗,比普通的棉线还细,当时缝了断,断了缝...我当时麻醉药效早就过了,在手术床上疼的死去活来。但是最后还是你把我从鬼门关捞回来,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不会死,但还是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喽。”苏靓说。
“哦?那时你就看上我了?话说我那么折磨你,你不生气?”我戳了戳苏靓的肚子,心里一阵内疚与心疼。
“你猜!”苏靓嘿嘿一笑,活动了一下手掌,很使劲的鼓了几次掌。“不错!还是原来内味!”
“你这夸人的话很接地气啊。a市还教这个?”
“没,最近跟你学的。”苏靓笑嘻嘻的说。
我说过这话吗?不过这种浑话的确有我的风格,嗯~有内味~
突然!只听见“咔!”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而听到门动静的那一刹那,我和她就很有默契的迅速保持着一米以上的安全距离,表现的毫无关系。
“张布!”是商铭,就是他打搅了我!商铭气喘吁吁,开门后用手撑膝。算算时间,他也刚刚下课。
“干嘛!”我没好气的说。
“袁艺馨被抓走了!被留渠!”
“哦?你怎么知道留渠这人的?”我趁机将我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我不是说了吗,是学弟!学弟!”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吧。”袁艺馨这种人在我看来是唯恐天下不乱,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死了最好。
“诶呀!你~”商铭显然有些急眼,“跟我走,我们不能看着这人见死不救!”
“哦~想英雄救美,你不会看上那个疯婆子了吧。”我冷笑,然后对苏靓眨了眨眼,苏靓也瞬间明白我的意思,嘿嘿的偷笑。
“怎么可能!快走吧,你不走那就她跟我去吧!”商铭用手指了指苏靓,要让苏靓跟随。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