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怵
第四章
初稿|浪子
第一版修改|浪子
州立监狱
参议员的拐杖的声音在监狱的走廊敲地叮当响。
“乐胜集团的主席接下来会关照你的。”他对看管监狱的那名警察说。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一个房间门口。狱警打开门，“请进。”
普塔乌克，一名俄罗斯臭名昭著的纵火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参议员。”普塔正在拿着刮胡刀给自己刮胡子。“费的什么话，不久这里也会变成一片汪洋大海了。”所以狱警会特别注意任何可能潜在的可燃物，他会都点着，然后弄得这里乌烟瘴气。
“请你出去烧一栋上个世纪的贵族城堡。完成任务之后，你就会获得终极赦免权。”
“那你把那封信留下就可以出去了，老头。”普塔的样子确实凶狠，虽然他一直背对着参议员，隔着空气都能闻出一阵凶恶的味道。
新闻报道如下。
“近日，最近被炒得沸沸扬扬的‘分手门’今日再度升温。被人称作闹剧的公会上位一事让众人大跌眼眶。乐胜集团随即股市跌停。这件事的走向将何去何从，我们将时刻密切关注动态。”
要坐上工会主席的位置，不仅能力上要过硬，同时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不能有任何的污点。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就是一定要娶一位名门望族作为自己的妻子。事实上，如果没有人愿意和参议员的儿子抢夺工会主席，也就是董事的最高权力，董事会的人都会给参议员一个面子，当然他们也是收钱办事。
但是参议员的儿子赵峰其实是夜店里面的常客，他就是那些夜店的金主。所以有‘分手门’的新闻传出来一点都不惊讶。但是少爷还有一个不好的毛病，那就是喜欢花钱养着那些陪他睡过的女人。尽管出现了这样的社会丑闻，在他的意识形态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金钱摆平不了的事情。
在他的会所里，全都是那些靠着赵峰吃饭的人，这里坐了各界的人士。官员，电影明星，模特，记者等等。那些人假模假式地拿起酒杯在和大家敬酒。大家一见面也说上几句客套话，他们也很掌握说这些客套话。在会所里陈列的那些书画和雕塑里，不免有一些特别俗套的。
这个时候，有两个女按摩师在为他捏肩部。“有个女的跳了，她找个人偷拍了你的视频传到了网上。我先过来给你打个预防针，老爷想找你的责任。”他身边的小伙计手捂住嘴偷偷地告诉他。
“让他憋声。“赵峰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我听说他不是因为那个案子弄得经常连晚上觉都睡不好吗？哪还有心情管我管的这么宽。”
“老爷觉得你现在在风口浪尖上，还是尽量少触动那些记者的神经了。”小伙计继续手捂住嘴对他说到。
“走开！去找到那些记者，给他们分点儿钱。赶紧完事儿了走人。”他不耐烦地说。“还有，以后这样的事在不要烦我了。我就不信了现在整个基本上都由我们家族在控制，我们握有社会的命脉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着呢吗？？？”
“不会的，少爷。这点小事我马上就给你处理好。”
“听说，林薇尔最近的新电影赚了很大一笔钱。你要不现在叫她现在过来给哥招呼一下。俗话说的好，吃水不忘挖井人，传出去我赵某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拍着胸脯转过头对着小伙计说。
“好的。”小伙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出，他出门赶紧吩咐去把林薇尔找来。
林薇尔脸庞清秀，今天参加晚宴穿了一袭长裙，耳朵上戴着亮灿灿的银耳坠。在她参加过的这些电影之后，一直就有网友评价她是从小就长了一副明星的脸庞。
林薇尔是最害怕赵峰的人，这就是什么叫吃人的嘴短。寄人篱下的滋味确实不好受。而且‘分手门’的事件就是她在背后默默地提供证据。她眨了眨眼睛。现在说退出已经来不及了，她都准备好说辞了，她能有今天肯定是靠赵总啊。
“当我听到信息的时候，我就知道。“赵峰说道，”我不怪你，我只是想切切实实地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把我的视频泄露出去的。“
“峰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林薇儿大声喊了起来。她含着泪嗓子都要喊哑了向他求饶。
“我就知道是你。“他失望地说道。”没有我，你还只是那个晚上陪别人醉的陪酒女人。老子陪着你是看得起你。但是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峰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快趴在地上抱住他的腿。
“没有下次了。“他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脖子，这个女人被勒倒在地上，他下手确实够狠。
这个明星突然地消失必定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特别好奇这个刚刚被捧红的红的女明星居然就这么失踪了？一些媒体分析道这个可能和富豪集团的工会一战有关，有些阴谋论指出，林薇尔可能是其他组织的商业间谍。
她的尸体随之在城外的某地段被发现。她被分解之前还被烧去了指纹。
最先确认是这个人的信息的时候，是从这个人的DNA分析出来的。得知了消息，她的母亲伤心地大哭。她跪在乐胜公司的门口，想讨一个说法。但是她都没有机会见到赵峰，赵峰见到她也总是不理不睬，因为这种人他平常也见的多了。
雨嫣看到新闻上报道了被挖出尸块和她母亲在乐胜集团的大门前举了一块白布上面写着：“我的好女儿落入了一个恶魔的手里。”新闻的小标题是《失女母亲想讨回一个说法》。
某电视台为心寻发来通告，希望他能出面为大家用相关的专业知识为这位母亲出来讲两句话，心寻看通告费可以赚一笔，心想这种事情，作为母亲的都很难，自己能献有一部分力，就献一部分力。
某演播室。有一个人问导演：“今天请心寻博士做什么？“
“你不知道，这位母亲为了给她女儿讨一个说法已经闹得是社会上流言不断，搞得她自己神经也有些不正常，我们都说害怕她中了邪魔。有心寻可以帮我们大致讲解一下局势，这样我们可以迅速控制局势。“导演认真地说道。
“今天我们演播室请来的是最近上了微博热搜的母亲，还有我们著名的心理学家心寻博士。希望他能给我们带来一些专业的想法。请这位母亲能大概说一下您所知道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吗？您在门口拉横幅举白旗的行为希望能达到一个怎么样的效果呢？“主持人说到。
“我在我的孩子出事之前收到了一笔存在我账户的一些钱，我的女儿告诉我这是她最近新拍的一部电影赚到的钱。之前我也知道我的孩子在酒吧里一直在做招待，但是我后来又听她说身边有个出手特别阔绰的决定包装她，给了她女一号让她演。但是我早就提醒过她了，这世界上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我的孩子呀。”母亲说着说着情绪变得激动，她难过的神情让心寻揪心。
母亲的哭声太过于凄惨，她做梦也没想到先是女儿失踪的消息，紧接着的却还是这个噩耗。
“那么心寻先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主持人继续问。
“这件事情我希望能听到的是双向的回答，听一面之词难免会做出一些偏激的判断。但是不管怎么说，凶手的杀人手法实在是太过于残忍，这和我曾经陪审的一个案子案情有点类似。所以我可以暂时判断这个人就是一个心理变态，可能是一个，，，，，，狂躁症患者。他/她地思考问题的方式太过于偏激，遇到一个拥有无上财权的人身心皆无法抵抗，被害人只能跪地求饶。但是她没想到，求饶正好又满足了这个人的虚荣感，他知道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所以他最后用一种征服者的身份将其杀害然后处理了尸体。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和乐胜集团脱不了干系。这一回，赵峰，你想洗自己确实有点不容易。”心寻指着镜头说。
看完这一段话正在看电视的赵峰真的是气的牙齿痒痒。“这几天你拿些钱，赶紧去国外躲几天。避避风头。”在客厅，参议员对赵峰说。赵峰说，“我不弄死他的心爱之人这件事绝不算完。”然后他突然或喜或悲地大哭起来咬着牙齿说到，“是他，就是这个男人弄死我的薇儿。”他的情绪有些喜怒无常了。
“再不哭了，“参议员冷静地说道，”我已经派了人去拜访了他妹妹经常出现的那座庭院里。我们家族里永远流传着这一句话：一旦你占了上风，如果不把对方都赶紧杀绝，那么最后遭殃的一定是自己。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让参议员自己去清除异己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着的除了花钱平息这个风波还一定要让赵峰坐上工会主席的宝座，一举拿下经济财权。排在最后的才是弄死心寻。不为别的，就凭借一个初来乍到的局外人居然已经对社会关系和人的心理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不禁让他细思极恐。
“喂，雨嫣？”心寻下节目后拨通了妹妹的电话。
“昂。”雨嫣在木屋匆忙地整理文件。她的旁边坐着安妮。安妮脸上黯然无光地玩着手机。要知道，让一个人完全向另一个人袒露自己的心声是很难的。之所以她对外界的任何事情这么抵触的心理，雨嫣猜测这大概和她的父亲有关系吧。不过这些都是她管不着的事情，她能做的只有叹息这个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她的父亲是一家酒店的老板，他为了能在生意上大展宏图，每天少不了和别人之间的饭局。但是他平常情绪特别易怒，根本无法控制。生意场上的那些不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生活，他只能对自己的孩子发泄自己的那些情绪。对于安妮的一切，她的生活难免是黯然无光的。但是要是走法律的程序将安妮从那样的环境中解脱出来，更多的时候并不能确定当事人是否配合，再者考虑到可能会给孩子带来更大的伤害。她接到哥哥的电话有些意外，因为心寻这几天都在外忙碌，自己也没怎么见哥哥。
“木屋运转的还不错吧。”心寻轻声问她。
“还行，就是又遇上了一个比较麻烦的事儿。”雨嫣用肩膀夹着电话说到。
“哦哦，木屋那边最近可能要停几天，你就把当事人的事情和他们私了吧。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听到了没有。”心寻交代到。
“听到了，但是为什么要停几天？”雨嫣本来心里疑惑这是哥哥对自己能力的不信任。
“先不管那么多了，我先要去大师那边一趟，大师那边出了一点问题。”心寻说。
参议员的私人府邸。“今天上电视台的那个博士叫什么名字？”参议员问家里的管家。
“叫心寻，听说是剑桥心理学系毕业。”管家回应道。
当参议员第一次听说心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在中国西藏，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他的得意门生一共有三位，一位是心寻，剩下两位就克鲁斯和南陵，他们三个人共同维护着大师的名誉不会一败涂地。这位大师是一开始就在西藏开始研究冷兵器和那些神秘的能量来源，因此在神鬼学派里边，他也算是翘楚，和日本的德仁老爷举案齐眉。想到这里，他不禁暗叹，心寻若是大师的徒弟，那必定也是有一些拳脚的。他立刻叫人收拾东西，去拜访一下这位大师。
在去往西藏的飞机上，心寻回忆起他第一次和赛利亚来到这个山顶。他是一个只有14岁的毛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大师问他。
“我叫心寻。”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想保护我爱的人，我也想让自己变得坚强一些。”心寻对大师的第一印象是这是一位慈祥、平易近人的老爷爷。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不够坚强？”大师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还无法抵御那些想伤害我爱的人的坏人。”心寻说这个话的时候，手里攥了一个拳。
“一个人积德行善，妄图拯救世人的罪恶，孩子你的想法不仅伟大而且需要毅力啊。”大师对他说。大师转头继续问赛利亚，“那么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为了保护自己和我爱的人。”赛利亚当然说的是她自己和她旁边这个从小看起来傻傻的男孩子。她说的时候脸涨得有些红润，这些都被大师看在眼里。
而如今，心寻和赛利亚再次上山。在秘密联合局工作的赛利亚已经和过去相比完全变了两个人，在秘密联合局给努尔打下手，不管是怎样一番情形，赛利亚工作的环境要更复杂一些，环境越复杂，成长空间就越大。心寻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毕竟过去的回忆一直冲击着他，心寻告诉自己，也许眼前的这个女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西藏，空气稀薄，气温寒冷。心寻和赛利亚来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山顶。这里依旧烟雾缭绕，雪花纷飞。心寻恍惚看到了一个人影于是就给了赛利亚一个手势让她躲起来。周围全都是法国雇佣兵。这些人不仅包围了整个村子，而且还屠杀了这个村子里所有人。他们拖着尸体拉出来扔到一边，还有没死的就被扔进死人坑里直接放火烧了。
心寻走到一边他发现有一个雇佣兵正在行刑台上拷打一个犯人，这个犯人上身裸体，金发碧眼，头发散乱。满脸都是胡茬，这是心寻近些年第一次见到这个熟人。他就是地狱猎手，大师的三师兄，是那个做事情最不认真但是确实最通灵性的一个徒弟了。他的箭术在凡人之上，奥运冠军也要谦让他几份。其射出的箭无论从水平速度，竖直偏移程度，对空气流体的感知上皆是精益求精，这也是大师最喜欢他的箭术的原因了。
“那是克鲁斯。”他对赛利亚说。赛利亚偷偷摸过去，撇出一把小刀切断了绑他手腕的绳子。克鲁斯见势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这个雇佣兵然后从墙板上拿起小刀闪了一下身体就不见了。另一个雇佣兵看到犯人跑了，慌张地正想给村里的人通风报信，但是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克鲁斯捅了一个透心凉。
克鲁斯忙着收拾尸体，心寻打趣的问他：“大名鼎鼎的地狱猎手怎么会被区区一个雇佣兵抓住，还落到了如此地步了？”
“师傅本来叫我去村里看看什么动静，结果正好遇到这帮人屠村，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些年这里都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我刚想装作士兵佯装从村里绕出去，但是谁知道这帮人早就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领头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看起来来者不善呐。”克鲁斯擦了擦脸上的伤口。
“辛苦了。“心寻把原本属于他的弓箭递给他。”走，他们在这里大动干戈，应该是还没找到大师。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好。“克鲁斯答应了一句。
克鲁斯在前边给心寻和赛利亚带路。他们来到一处柱子上刻有玛雅文字的古墓门口，门口摆放了N具尸体。“这些尸体散发的这些尸气是专门为了阻止外边的人进去的，这一定是大师用来保护自己所设的阵仗。但是据此看来，好像这些尸体好像还是被人动过，然后又恢复成了原状。”克鲁斯解释道。这些年和大师的相处，让他对大师的行事方式不能再熟悉了。
“那么，怎么破这个阵仗呢？“
克鲁斯从包里抽出一支箭，一箭射中了最远处的尸体，箭矢在空气中呈现出了金黄色。“那把箭大师让我在里边装一些雄黄粉。铺设一条路就可以从这里通过了。”
“然而会把阵仗破解再恢复的，绝对不会是外边那一群蠢货。”赛利亚对心寻说到。
“自然是。”心寻说，不管之前有没有人进来过，他们现在应该更关心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他们走进了非常黑暗的房间里。克鲁斯隐约看见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电脑屏幕，而在前面这个办公室转椅上坐着一个人。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呢？那就是当你和别人决斗的时候，如果你占了上风，你不把对方赶尽杀绝的话，就会被别人逆风翻盘。”那个转椅慢慢地转过来，上边坐着的正是参议员。“等你们好久了。”原来他早就找到了大师的藏身之处了。
“何必如此的大费周章？你要找的不过是我而已，何必去问候大师他老人家呢？”心寻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到。
“当你决定和我们宣战的时候，根本就不清楚你惹的是什么人。”参议员手指指着心寻他们，冷酷地说到。
普塔乌克拖着一个人从旁边走出来，他右手里拿着一把消音的格洛克，左手揪着一个男人的头发。他把那个男人往前一扔，心寻伴着一点点亮光才看到那个男人竟是切尔西律师。切尔西律师脸上蹭着灰尘，血迹泥土混在一起。他蜷缩在地上，身体偶尔抽搐一下。
“你可能现在猜到我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吧。“他盯着心寻，拄着拐杖慢慢站起来说到。普塔乌克甩过来一张照片和一把小刀，小刀将照片钉在地上。照片上的人看的心寻突然慌张起来。
“我妹妹呢？“心寻大叫道，”你把我的妹妹弄去哪里了？”克鲁斯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有已经铺设好的燃烧瓶。他没有说话。但是用手鼓捣了一下心寻的后背，动作很快，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趁你刚离开家的间隙，拜访了一下她，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很安全。”赛利亚转过手里的突击步枪指着心寻说到。
心寻看着旁边的赛利亚，皱了一下眉头，在他并没有明白什么情况的时候。普塔的枪响了，“不必解释了，和一个要死的人说这么多干嘛。”心寻一闪身，克鲁斯一箭射穿了塞利亚的肩胛。紧接着一把夺过了她的突击步枪，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克鲁斯弓上的箭已经用打火机点燃了，对之前普塔预埋的燃烧瓶射了那支箭。随即这里提前就放置的燃烧瓶全部点燃，山洞瞬间变成一个火海。“把箭拔了，拖着她出去。”克鲁斯蹲姿又射出两箭放倒多名士兵。
心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了赛利亚体内的箭，拖着赛利亚后退跌倒从下边的穹顶塌陷的地方滚落了下去。他听到自己肋骨被摔断的声音，在到达地面的时候他隐约看到赛利亚倒在了另一边。心寻趴在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生。
克鲁斯对着士兵射箭，但是参议员早已和普塔趁乱逃了出去。
克鲁斯意识到捞起来心寻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就只能先丢下他。他得找到一条路从这个山洞出去，但是他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原来在他们来之前，这里的其他出口都被雇佣兵给炸了。那么也就是说，屠村的目的真的是只是为了找大师吗？克鲁斯问自己，他们还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被抓住尾巴，设局套我们进去。山洞的布设早就被赛利亚知晓，赛利亚只要按照剧本演戏让我们相信就可以了。亮自己的身份牌是一个没有必要的举动，因为如果现在就摊牌自己是叛徒，那之前铺垫做的工作都白废了。
参议员并不傻，他肯定另有居心。但是要是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把自己交给他们。
于是那群雇佣兵举着枪指着烟雾缭绕的空气，克鲁斯举起了双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来。那些雇佣兵冲上来把他摁到在地上，取走了他的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克鲁斯冷笑道。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