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公交有听到顾城的诗出现在一首民谣里,一时间,一股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心头。顾城我是很喜欢的,我的很多首情诗就改编自他的诗集里。
记得读小学时,因为父亲天天监督我练字,所以那时候写的还比较好看,文采也还“不错。”班上有个朋友求着我帮他写情书,那段时间学校正倡导学**,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顺带接受了推辞不掉的辛苦费,两包辣条,合计一元。但是苦于口中无词,腹中无墨,无从下笔,无奈去新华书店买了本顾城的诗集,情书是从上面抄下来的句子。我还腆着个脸跟人吹嘘是我写的,传的沸沸扬扬,同学们纷纷膜拜,最后我因给别人写情书被当事人或者说是被害人检举给班主任,那更年期娘们儿说我思想不端正,罚我在学校周一的升旗大会上念检讨,因为这件事情,我又出名了,原因是大家觉得我检讨也写的不错。
已经忘记是哪一天了,我想大概是过年的时候,南方小镇上的年味比哈尔滨要浓上不少。被硬拉着参加同学聚会,酒还没喝多,我依旧还很清醒,当时的“情书”那事儿的当事人告诉我,当年她以为是我写的情书,便赶紧告诉给老师。我后来还补交了她和我当初那位雇主的份子钱,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时候结的婚啊。”“14年。”我算了一算,是我写情书的那年。
当年听的歌太多是许嵩,徐良,单色凌这类的,我挺谢谢他们的,因为唱他们的歌我从没觉得自己跑调,再后来就是一些摇滚,然后流行起来,可谓划时代的转变,大伙儿都应该知道,改朝换代的时候总会涌现一大批思想比较激进的人,然后在进步青年的眼里,我毫无争议的成了非主流。
当时的非主流个签依旧有很多,我只记得一句了,因为我在空间发了条说说“把你的名字写在烟上,点燃,吸进肺里,疼在心里。”班上最漂亮的一个女生给我点了赞,然后我自以为是的追了她九年零两个月,朋友问我怎么这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最后散了,我笑笑没有回答。因为我追到了她闺蜜。
民谣流行起来我猜大概是因为好声音上唱的那一首南山南,然后是宋冬野的安和桥,马頔的傲寒,那时候我已经不听许嵩了,但是和别人不同的是,我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尧十三的一首歌,具体是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因为被禁之后我就再没听过。
不过十三的“北方女王”倒是很值得一听,听这首歌的时候我正和吉林四平一个胖女孩爱的难解难分,所以可能有了更多别样的感触吧!后来在一起没几个月就分手了,她很黏我,我很烦,便又谈了一个,成了拥有“两条船”的男人,不幸的是被四平这傻姑娘发现了。
高三上晚自习,我悄悄溜出了教室,蹲在操场的假草坪上,深吸一口烟,打电话告诉她说:“你听我解释,她只是我姐姐……”
傻姑娘说:“你别说了,我不介意,不过你得让我做大!”
我尼玛当时人都傻了!到现在我手上有道小疤痕就是那天被掉下来的烟烫的。
再后来一点,民谣已经不算是小众,有了许许多多的歌手,房东的猫,花粥,鹿先森乐队这些,我算是最早去听他们演唱会的人,还记得当初,谢春花的演唱会,80一张,还是前排。可惜并没有我要找寻的故事。
我观察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现在读大学的青年人,听听一两首冠以牵强故事的民谣,读一两篇关于“诗与远方”的狗屁文章,然后买张票,站在b哥的台下大喊几声“牛逼!”这样自己仿佛就成文艺青年,我觉得故事的开始不应当是这样的,我们应该去了解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创造自己的故事,它带给我们不仅仅是美好的旋律,应从中窥见世道人心,反映当时的社会风尚,舆论趋向和人生价值。(看见没,杨老师写狗屁文章时也不忘点题。)
我就在人挤人的车厢里想着想着就到站了,我也不知道我兜里编号为7793的五块钱去了哪里。它也有亏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