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看你和马媛靠挺近啊,都不咋上我这儿来蹭饭了。”徐衿溟在一个闲暇的午后和胖子开玩笑说。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没有这回事!”胖子有些激动的回应道。
“我就随口提提!”
胖子哽住。
“其实喜欢就喜欢嘛,喜欢就去追,你们都认识好几年了,还怕抹不开这个面,就剩层窗户纸了,你去捅,我帮你写情诗。”徐衿溟大义凛然的握着胖子的胖手郑重的说。
胖子犹豫了一会儿说:“其实我挺喜欢马媛的,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怕如果拒绝了,过后连朋友都没的做。”
徐:“你不说出来,不怕以后后悔吗?”
胖子脸上露出了纠结的神情,说他头疼想先回去睡会儿觉。
“你别逃避行不行啊!”徐衿溟望着胖子的背影喊道。
胖子停住了脚步,又折身坐回椅子上。
“你起的哄,你得帮我策划策划!”
徐衿溟看着胖子赴死的表情,像被泼了开水刮了毛要放血的猪一样,也不忍心拒绝,毕竟胖子说的没错,是他辛辛苦苦撮合的,随即说:“行!”
望着胖子有些紧张又兴奋的背影,徐衿溟露出了老父亲般欣慰的笑容。
前些日子朋友发来邀请函,今年年底结婚,在乡下举办婚礼仪式,邀徐衿溟出席,震惊之余又十分的不解,新娘是小时候的同学,也是班上最好看的一位女生,叫向林林,那时候班里总共也就七个人,在破旧的毛坯房里,每年冬天总有几个日子要吹一场大风,伴着地面的沙土,呼啦呼啦的,教室没有窗玻璃,几个孩子就用自己书包码成一面墙,用自己身体顶着,书包顶着墙,徐衿溟顶着书包,向林林顶着徐衿溟,因此也结下了十分深厚的友谊,至少每年闲暇时候能聊上两三句。
徐衿溟不解,和以前有个叫阳勤伟的同学闲聊的时候讲到了这件事情,问他:“你今年回不回去,要回去就一起,不回去我随个份子便好,新郎咱也也不认识,省得见面尴尬。真想不到,她结婚这么早。”
阳勤伟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她初中毕业就去深圳打工去了,一女生能有什么,到了这个年纪也就该结婚了,再拖几年成了大龄剩女,想嫁个好人家都难。”
“我就是觉得她才二十岁,蛮早的就把这辈子给定了,不好。”
阳勤伟补道:“咋,难道你心底还念念不忘?那时候咱班哥几个都羡慕你,特别是向海,每次看见你顶着墙,她顶着你,就靠你身上,那脸都绿了。”
“滚你妈的,十几年了,你丫的就这茬没忘是不!能不提这事了吗?”徐衿溟咬牙切齿道。
“行行行,不提不提,那过年见。”
放下手机,徐衿溟靠着阳台抽烟,这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行为了,就好像人拉屎的时候要解裤子,撒尿的时候要解拉链一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