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会羡慕大树的高大,却永远不会是大树,大树想要小草的自强不息,可永远抵不过一场风暴的催残。
《她怎么那么“完美”?》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尽管自已也是女孩子,但也总不时地瞟向她,她无论是笑容满面还是生气冷俊,都是那么地美,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简直是漂亮到极点。
她不仅人美,学习也特别地好,她总是能够一丝不苟地完成老师交待的任务,每次老师总拿我和她比,总说我游手好闲。
《为什么家长们都希望自已的孩子跟她“一样”?》
每次开完家长会,家长们都拧着自已孩子的耳朵说:“你看看人家多么优秀,再看看你,丢不丢人?”的确,她一直很优秀,一直很认真,一直很完美,一直很刻苦,但也一直很死板,只会不断机械般重复老师的话,书上的字。但她却也一直是老师们心目中的那个“不二人选”。
《什么时候自已也开始像她了呢》
不知道什么时侯,也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变得像她了,也许是自已已经对真正的自已的信任已经力不从心了吧!跟她穿一样的衣服,绑一样的头发,摆一服一样的“丧尸”脸,考的也是一样的分数。
《不,不是!》
一个下雨天,她找我说想和我谈点事,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有点儿不怀好意,因为她嘴角第一次出现的笑,但在我看来那抹笑太阴森,太邪恶了。
突然她停下脚步,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手,眼神虽然空洞但还是犀利地看着我,每看一下,我就觉得她用眼神在我身上割了一道很长的刀子,终于她把目光从我身上拔开,却又死死地盯住我的眼,感觉她好像想从我眼中把我挖走。
我觉察到自已不对劲了,而她终于慢慢松开我的手她开始笑,越笑越阴森,越笑越让我觉得可怕,赶忙从书包里拿出镜子,没想到自已的脸已经开始变化,越变越像她的脸,猛地看向她,她仍然在笑着,不过却更像是我自已在笑。吓了一大跳,镜子从手中逃落。一个男孩从我身旁跑过去奔向她,嘴里却喊着我的名字。
我惊恐地看向那个男孩,他抱着她,开心地大叫,她的笑开始变成我的笑,越笑越天真,脑袋猛然一挣,似乎是要挣破自已的诅咒,顿时天旋地转。
“跳呀!跳下去吧!”她望着我,不断重复这句话,也不断逼近着我,脸上写满了急切,如同魔鬼一般,我知道,如果跳下去我就会真死了,会死得很惨,很惨,尽管脸是她的。
《可恶的梦是开始,是结束?》
没想到的是她为了扑我却掉了下去,我没有犹豫半分,起她拉了上来,我知道灵魂还是自已的。
《抱一下,好吗?》
“亲亲,抱一下,你是救了我的。”她猛然抱住我,我愣在那,她亲昵地噌着我的脸,也许本性她也是好的,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已在自作多情,是在她把刀子插在我心脏时知道的。
瞪大了眼睛,望着她拔出血淋淋的刀子,是自已害了自已的。
《结束了吗?》
也许是心有一丝不甘,最终明知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却还是没有犹豫,一开始,自已就错了,错在哪里?错在自已的心里,现在心死了,灵魂与肉体最后还是我的,也都不是我的。不想,像他们一样醉倒在梨花落下中。随着蒲公英的种子,笑笑闹闹地牵手,还是一个人,还是一个人的笑,不过他们的灵魂也在笑。那一刻,我不再是十三岁的姑娘,而是只有三岁小孩的笑,笑着随风去流浪……
《还救她吗?》
听到不远处的哭声,越觉得那是自已在哭,果然,是她,蛇离她越来越近,好像不打算给她来个痛快,它很快缠住了她,我竟想救她,不过灵魂的负担压在头上,飞得不是很快,尽管已经是我平时的四五倍速度,可蛇,你们不知道,它可是真正的灵魂,终究比我快了一点。
《怎么,灵魂出不来了?》
血从她口角溢出,我知道她的肉体,不,那是我的肉体,已经死了,她的灵魂是沉重罪恶的,她的灵魂被劈了六下,这样最残狠的人死后才会受的极刑,她的灵魂凡乎快碎了,她灵魂也快死了,只要爬出肉体就好了,可她的灵魂太罪恶,太沉重了,只爬出了一半,便昏了过去,到了晚上,还是如此的话,那就真没救了。
《还会捅我一刀吗?》
夜幕里,一个小人拖着另一个小人,仔细看看你也不会看到,因为那是两个灵魂。
那个很虚弱的灵魂,睁开了眼,望着另一个灵魂,说了句:“谢谢,你是救了我的。”这句话你倒可以听到,因为这个灵魂是你用心在发声。“你还会捅我一刀吗?”“不会了,永远不会了。”“那就好,别动弹了,你可是挨了六道劈的呀。”“那是我活该!”“也不全是你的错。上帝应该让我和你平分伤痛的。”“为什么?因为我可怜吗?”“是我更可怜的吧?”“那又是为什么呢?”“因为是我先做错的。”“我们是不是都错了?”“我们都没错,是这儿错了。”小人指了指背上人儿的心。
《原谅我吗?》
“那你会原谅我吗?”“不会,因为我们都不被原谅。”
《男孩怎么会看见我们?》
“站住。”两个小人愣了愣,不啍声,从男孩正前方直走,穿了过去。男孩又跑到她们前方拦住了她们。“为什么还要出现?”小人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问男孩。男孩一声不响“蛇是你放的吧!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蛇。”“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看。”小人掀开披风,双臂上的图案更加挣恐。“造物者?”“你应该早料到了的,可你问问你自已的心,它愿不愿意杀我。”“别多说了,我放弃,把那个妖怪给我。”“给你,凭什么?就凭她是妖怪,你是神?”“咚,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那把刀不是我给她的。”“我知道,你该让开了。”小人手一挥,男孩便被隔时空推到了旁边。“等等,那把她留下,我不会拦你。”“还是不肯放过她吗?她已经受了六道了,是六道了。”“六……六道了吗?”男孩瞳孔骤然紧缩。“没错,已经六道了,再来一道她就死了。”“不对,还有一道呢?是不是你替她受了最后一道,造物者?”“别叫我造物者了,我只是咚。”“咚,你的腿……”“不要你管,我又不是那么脆弱,只有那把妖王血刀能伤得了我。”
《会对她好的?》
“我知道了。咚,原谅我,这妖怪你不能带走,她会杀你的。”“那难道你不会杀她?”“咚,原谅我,我早该放弃了,把她给我,我会对她好的。从此以后,没人会再看到你,也没人做你的羁绊了。”“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已那么残忍。”“因为我错了,而且错得一踏糊涂。”
《你知道的,不是吗?》
“你知道,从来没有人被我真正放在心上,除了你,不是吗?你说放弃就放弃了吗?”“想放弃还不容易。”男孩冷笑一声,拿出刀子刺在自已的心脏里,狠命地刺,狠命的刺。“够了,你的心会死的,我不希望你只是行尸走肉,给你这个怪物,好好对她。”两个人几乎同时转身,一个小人哭着,两个小人哭着,只有那个怪物还在昏着。“对不起!”两个本会相爱的人儿同时丢下这句话,奔跑到消失,虽然天亮了,可两个人儿的泪还没有流干,一个投向大海,一个投向山崖,从此再不会相遇。
《可笑!》
对,没错,可笑至极,一个是造物者,一个是神,一个是魔,本该一辈子都不会碰面的人儿,却被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好不容易,却转眼缥散如烟。
造物者,神,魔:“什么是命运?”
造物者:“命运不都是我写的吗?”
神:“这一切不都应该是我安排的那样吗?”
魔:“为什么终究逃不过命运?”
《如果……》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只是普通的少年,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站在阳光下,光明正大的告诉你:我爱你!
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