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琉奕刚察觉到回头却对上他那双眼睛,黑色的眸子干净的很,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将它污染。这个人的眼睛和他家长安的好像好像啊,宋琉奕一时陷入了回忆,没有躲闪。怨安也看见了宋琉奕的眼睛,他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是他手一松劲,箭发了出去,正中宋琉奕的右肩头,宋琉奕坠地,天界的将士立马扶起他。
怨安呆住了,他伤了他的哥哥,面具下本来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奔了过去,却被某种突然出现的结界挡住了。
在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是衍族的封印术守在下界的于家派来援兵了。”当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因为凡界的于家很难察觉到上界的异动,所以于家派兵这一件事情很难实现,但这封印术的确也只有于家的人能做到。正当众将士一种期盼而疑惑的眼神,看着远方时,他们等来的只有一个身着紫衣的少女。
紫衣少女径直掠过大军,落在了宋琉奕的身边,一开始观察他的伤势。“哥,你中毒了。”宋琉奕只稳了一下面具,说了句没事。
“你的封印术能挡多久?”
“三个时辰。”
“好的,足够了,撤军。”
宋琉璃(司璃)冷冷地瞥了一眼远方的怨安,把她哥拖走了。
魔界大军见天界撤军,已经控制不住了想要攻入敌人内部的暴躁小情绪,没成想他们的军师竟然失落地扔下他们,往家走了。
“军师现在正是乘胜追击的最佳时机啊!”
“对呀,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是啊是啊......”
怨安不耐烦的转过身。“还有谁想继续进攻。”
一听他这话又站出来几个人。
“就这几个?”怨安冷笑两声。“把他们和刺探军情的人都拉出去喂狗。”说完就瞬间消失,留下了魔界大军,独自在风中凌乱。
怨安来到人界,坐在一棵很老很老的大槐树上,摘下了手套,露出了他那没有无名指的右手,他轻轻抚摸着树干。“我伤了哥哥,我伤了他,我怎么能伤了他呢?”他掏出一把匕首刺入自己的右肩头,正好是宋琉奕受伤的那个位置。
“我的哥哥怎么会是天界的人呢?天界的人那么坏,是要都杀光的呀,看来只有我的哥哥是好人,他们都是坏人,都杀掉。”他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右手出神,沥水,他势在必得。
正在出神之际,槐树突然开始有干枯死亡的迹象,他急忙给这棵老槐树输入灵力。“是谁!?”
“军师,好久不见呀。”说话的人眼窝深陷,面色蜡黄,形如枯槁,像一个活死人,最特别的是他周围的草木全都枯败了。
“七殿才是正主吧,怎么还没有六殿出现的快呢?”怨安圈地落界,护住了那颗大槐树。
魔界十尊入定轮回的第七位枯荣,所至之处,寸草不生。
“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反正现在我知道了七言军师,您的秘密。”枯荣一笑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瘦弱,似乎下一秒脖子就会因为笑的太大力而断掉。
怨安戴上了手套。“沥水一带发生过的,可不只有我的伤心事,七殿慎言。”
“要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