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担心的抱住了他:“能出院也不能这样,刚刚从床上跳下来脚疼不疼?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不知道?爸爸和妈咪都会担心的。”
他用力的点头,脸上的笑容比窗外的阳光更加明媚灿烂:“我知道啦,但是医生叔叔说我能出院了呢。”
凌子风无奈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好啦,爸爸听到了,一一乖乖的待在这里,爸爸去给一一办出院手续,等爸爸办好了手续我们就回家。”
“好嘞。”他兴奋的振臂高呼起来:“爸爸万岁!”
原本以为回了家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可是,几天之后,凌子风便彻底被打败了。
在医院的时候一一一直吵着要和妈咪一起睡,所以他和诺诺每天都是睡在一起的,可现在回了家,诺诺自然是和他睡在一起,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和一个四岁的孩子显然有着很本质的区别,而对于这个阶段的许诺言来说,这样的区别足够能吸引起她全部的注意力。
每天晚上的洗澡就让他非常的头疼,那个丫头每天都喊着要跟他一起洗,换做以前,他都要高兴死了,可是,现在她的心智也就大概五六岁的年纪,他若真对她做什么,怕是会把她吓个半死,可是面对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要是真不想做什么,怕是更不可能。
于是,他每晚都要好说歹说的劝服她,让张妈给她洗澡,可纵然是这样,这个丫头有时候可比一一他们调皮多了,经常偷偷的很快洗完,然后跑回来偷看他洗澡,当第一次在门背后看到笑的贼兮兮的她时,他差点背过气去,一个五六岁心智的小女孩就对男人的身体这么好奇了吗?
所以,以后他就算是洗澡的时候也都锁着门,可洗澡能够逃避,睡觉却是无法逃避的要跟她睡在同一个被窝里,那对他来说可是比洗澡更加严苛的酷刑,她喜欢靠着他睡,可每次她一靠近,他就会本能的起反应,不想被她发现,他只能苦苦的压抑着,甚至用背对着她,然后等她睡着了之后自己躲到卫生间里冲冷水澡,这样的日子真的是让他欲哭无泪。
正在胡思乱想着睡不着觉,怀里的人儿突然翻了个身面对着他,秀气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眼神迷惘的咕哝了一声:“哥哥你带辊子了吗?”
凌子风愣了愣:“什么辊子?诺诺是不是做梦了?赶快睡觉吧。”
“哥哥没带辊子吗?”她迷迷糊糊的又咕哝了一声,一只手离开他的胸膛就向下摸去:“那哪里来的辊子老戳着我的屁屁?”
凌子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诺诺,没什么辊子,你做梦了,赶紧睡觉。”
“哦。”睡意来袭,她胡乱的应了一声之后就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着她安详的睡容,凌子风无奈的低头亲了亲她,那身体的本能反应压根不是用理智就可以控制的,和她睡在同一张床声,盖着同一条被子,她柔软甜美的身子就契合在他的怀抱里,相信即使他是柳下惠在世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这事情怎么会变的这么搞笑?睡觉的时候带着辊子?还老是戳着她的屁屁,要是她有一天醒过来想起自己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怕是连她自己都要不好意思了。
一大早,凌子风是被自己身上传来的异样感给逼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浑身上下都被摸的异常火热,也异常紧绷……摸?这个字顿时让他睡意顿消。
他猛的睁开了眼,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差点心跳暂停,他的睡衣睡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翼而飞了,那个求知欲旺盛的小丫头正趴在他身边,对着他光果的身躯又是看又是摸的,双眼贼亮贼亮,就差没上去咬上几口了,而他可怜的老二,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孤零零的站立了起来。
“诺诺你在做什么?”他低吼一声拉过床单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真是无法想象,这个丫头竟然趁他睡着了非礼他!她真的是那个心智只有五六岁的丫头吗?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了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甚至还有了两个孩子,可面对这样的场景,还是让他心里毛毛的!
“哥哥,你的身体好奇怪哦,为什么跟诺诺的长的不一样?”她说着就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查看个究竟。
凌子风赶紧抓住了她的手:“诺诺,哥哥是男生,诺诺是女生,所以我们的身体长的不一样是很正常的,等诺诺长大了就明白了,但是诺诺,一个好孩子是不可以偷偷的看男生的身体的,这样对别人不礼貌,知道了吗?”
她有些委屈的撅起了嘴巴:“诺诺没有偷看男生的身体,因为有根辊子一直都在戳诺诺的屁屁,诺诺就想看看是不是哥哥藏了辊子在身上嘛。”
凌子风挫败的抚了抚额头,他该怎么跟她解释这正常的身体反应?
“哥哥好坏,偷偷藏了辊子等诺诺睡着了戳诺诺的屁屁。”她娇嗔的撅着小嘴,一双无邪的大眼睛瞪着他胯下的部位,即使隔着棉被,他依然感觉到自己那个地方像着了火似的又热了起来。
“呃,诺诺,哥哥没藏着辊子,诺诺不是饿了吗?赶紧换衣服起床下去吃早餐呀。”
“对哦,诺诺都要饿死了。”她随意的扯开了自己的睡衣,撒娇的冲他伸出了双手:“哥哥帮诺诺换衣服。”
她白皙完美的身子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凌子风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刚刚勉强压制下去的渴望又蹭的一声抬起了头,面对这样的诱惑,他不可能没反应,可是,她的双眼是那么纯洁无暇,他又怎么能对这样的她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