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丁一他们吓了一跳,确实要是被别人知道他们在王府了消遣王爷,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听见声音,三人立刻背靠背形成了一个防御攻势。
“你们几个还真是不要命了,竟敢消遣王爷揣度王爷心思,你们有几个脑袋啊!”慵懒的声音传来,洁白的月光下,一抹红杉袅袅而来,人未尽,香已浓,“今晚算你们幸运,遇到的是本姑娘,若是换作他人,你们肯定性命难保。”
“原来是若澜姑娘,小的该死,还请若澜姑娘恕罪。”丁一几人随即跪地,叩首求饶。
“罢了罢了。都起来吧。都是自家人,逗你们玩的。我怎么可能把你们的事告诉王爷。快起来,快起来。”若澜浅笑,弯腰伸手,要把丁一丁二拉起来,两个男人顿时羞红了脸,一个闪身旋即站了起来,羞涩的回到:“姑娘金贵,我们高攀不得。”
若澜捂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虽然声音很低,但还是若春风般舒服悦耳,让丁一和丁二眼光发了直。若澜见状,又轻轻的随风摇曳了下身子,红纱下的洁白肩头若隐若现。丁二一个没控制住,鼻血都冒了出来。
丁一见状,悄悄的踢了丁二一脚,丁二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用袖口蹭了蹭鼻子,嘿嘿的憨笑。
若澜扫了一眼后面的杨柳,只见杨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直不敢抬头,似乎是真的被“消遣王爷“这条罪名给吓到了。若澜的手指轻绕着自己如瀑般的秀发,自顾自的说:“你们啊,都起来啦,本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吓人啦?不过你们可不要惹我不开心哦,要不然我心情不好....“
巧目盼兮,盈盈一笑。美颜悦声。
你根本感觉不到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可它,就是。
三人当然不傻,赶快再次跪地求若澜姑娘饶命。若澜轻笑,说:“你们放心,以后我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赶快回去,就当今夜不曾发生过任何事。”
三人对视了一眼,有点不敢确定,随即迎上若澜的目光,咬了咬牙,便趁着夜色离了去。
若澜望着三人逃窜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提起轻纱,推门进了主屋。
她,是算准了的。
他知道墨白每月十五,就是寒毒发作的日子。本来她一直想近墨白的身,可惜屡屡不能得手。今天这个女人的到来,反而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这女人中了毒,墨白若是不管她,那死了就死了,于她并无损失。
但,如果墨白心里有这个女人,他就一定会救她。
今儿个,可是十五啊。怕是墨白救不活这个女人,反而引发了自己的寒毒。
这,对他来说,可就是最好的时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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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主院。
“说,这是怎么回事?”墨白清冷的穿戴好自己的衣衫,看着满地被撕碎的红纱,和床上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若澜,声音冰的能滴出水。
“呜呜呜呜,墨白哥哥,你不要这么凶我。我...你....你昨天欺负人家欺负的太狠。我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你看看人家身上这些抓痕,都是你欺负人家的结果啊。“若澜抱着自己皙白的手臂,眼泪滴在臂上条条红色的抓痕之上,无辜至极。
“我是问你,如何进来的”墨白有些懊恼。
“我,我,人家昨晚听说王妃回来了,想来拜会下王妃。没想到,到了主院,就听到你痛苦压抑的声音,人家吓坏了,四处喊人,可并没有人来,只能自己....自己壮着胆子进来看看什么情况,可是人家一进门,你就....你就疯了一样的欺负人家,人家都被你.....晕了过去,醒来便是这样。墨白哥哥,你,你,你强占了人家的身子,我,我这一辈子,真的是,毁了,我该怎么办啊?
若澜说罢,身子蜷缩在一起,抱膝痛哭。
“不要哭了。“墨白粗暴的吼了一声,却不想昨晚月圆之夜,加上他输了不少真气给清风,身子已经虚弱了不少,早上这一幕,让他急火攻心,不想一口血从胸腔了喷了出来。
墨白摇晃了几下,昏了过去。
府上顿时乱做一团。
而此时早已苏醒看了一早上戏的清风,则趁着众人忙乱的时候,悄悄的起身,扮做下人,逃出了府外。
但是一直有一个疑问存在清风的脑袋里。
为什么昨晚,作为王府的主子,屋子可以随便别人进出竟无人应?不科学啊,之前的穿越小说里,每一个位高权重的主子身边不都是有一堆忠心耿耿的下人吗?就算下人不应答,但身边不是还有武功高强的暗卫吗?
还能让这种女人得逞演戏?
很不合逻辑、常理和科学啊......
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