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和杨柳去忙了,清风坐在屋子里发呆,心里盘算着小九九,貌似太子墨渊和墨白并不是很对付,为啥墨渊会造访宸王府?为什么感觉这么诡异呢?上次在首饰店的那一幕,想想现在都还满屏尴尬。难不成,是墨渊想办法来带她走的?
想到这里,清风有点兴奋了。搓搓手开始在屋子里踱步,忍不住推开门想要去会会墨渊,一探究竟,却被门口立着的丁一丁二给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清风出去,清风就明白了,定是死墨白搞得鬼。
前厅里,气氛十分的诡异,墨渊和墨白各坐一边,默默的品茶,谁也不说话。直到了午膳时间,管家奉上了酒菜,尴尬才略微的有所缓和。
墨渊不动碗筷,静静的看着门口,似笑非笑。墨白自然是知道墨渊等的是谁,拍了拍手,对杨柳说了句,“把姑娘请出来。”墨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迅而不见,嘴角勾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愈发的显得他温润如玉。
不多时,一袭红纱袅袅而来。墨渊的眼神亮了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来人并不是清风,而是若澜。
很明显墨渊吃瘪的细微变化,取悦了墨白。墨白勾了勾唇,大手一挥,将若澜搂入怀中,淡淡的笑到:“用膳无美人助兴,味同嚼蜡。必须有佳人在怀,才能举杯畅饮,无限痛快。你说是不是?皇兄?”
墨渊温文尔雅的笑了一下,算是回应。夹了一口小菜,问到:“都说宸王战功赫赫,痴情专一,今日本王看来,也并非如此。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始乱终弃,连宸王也难逃此劫,是么,皇弟?”
墨白喝了一杯酒,邪笑着说:“皇兄有话直说便是,你指的是本王的王妃吧?呵呵,皇兄误会了,本王怎么会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是皇兄来的不巧,风儿每晚侍奉本王,甚是乏累,一般午膳之时,起不来床的。”
墨渊听罢,心里一阵刺痛,即便他再能控制自己面不改色,还是不可察觉的手抖了一下。而这一抖,尽收墨白的眼底。墨渊挥挥手,叫身边的人取来三个精致的食盒,笑到:“如此便是极好,皇弟与王妃恩爱和睦,乃我皇家大幸。本王自然不能吃皇弟白食,这是本王今日路过糕点铺,挑了几样风儿爱吃的点心,送过来给她尝尝。上次本王答应送风儿一根金簪,今天本王也带来了。一并交给皇弟,算是这顿饭的谢礼。皇弟定要收下,不必客气。”
墨白示意杨柳接过食盒和金簪,笑着和墨渊道谢,并看似慵懒又撒娇的说到:“皇兄还真是偏心,这么多年有美食都没想着给皇弟,却惦记着弟媳,我真是羡慕死了风儿了。”弟媳二字,生生的砸在墨渊的心上,漾起层层波澜。
墨渊忍住不恼,继续用膳,而后似兄长般语重心长的对墨白说:“皇弟,此言差矣。女人,是用来疼的。你戎马半生,刚直不阿,但是风情还是需要解的。不懂不要紧,皇兄教你便是。”
墨白嗤笑一声,接过若澜娇滴滴的递过来的酒,回到:“皇兄说的对,皇弟戎马半生,打打杀杀,确实不解风情,可老天待我不薄,当年一遇风儿,便注定了这一世情缘。这些年兜兜转转又遇到风儿,一个男人,能遇到一个为他死心塌地的女人,得是多大的荣幸。皇弟我时常夜半时分,看着怀里的可人,都不敢相信,似在梦中。“
墨渊笑了,笑的意味深长。他不知道墨白哪里来的自信,对着他这一顿吹捧,难道他自己不知道清风有多想逃离他?想到这里,看着墨白一本正经的吹牛演习,墨渊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这一顿饭,就在二人的嬉笑怒骂中过去了,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身边的三个女人却是各怀心事。杨柳看着太子和自己王爷为了王妃争风吃醋,替清风高兴又替清风担忧。高兴的是自己主子如此珍爱王妃,忧得是太子从中作梗,怕是毁了王妃幸福。而青青和若澜,早已将指甲深深的扣进肉里。
为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都为一个并不美丽动人的清风痴迷?
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