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接着又对陈仲康说:“你身为主帅,任由下属胡来,你是怎么治军的!这是军队,不是自己家!陈仲康,以后再有此种事,定斩不饶!”没想到这位温和的侯爷发起火,也很怕人!
陈仲康看出有些不对情势不对,只能道:“侯爷息怒,心月的事我没处理好,这事情回头我会处理的……还请侯爷见谅。”
侯爷听了,正色道:“你们专心打仗,这件事本侯自会处理。心月把大家的钱都如数退回去,大家都拼死上战场,手中有点钱不易。”语气诚恳无比。
从侯爷那里出来,钟汉民可是掩饰不住内心的窃喜,就等着小月退钱了。见小月没精打彩,就劝说:“小月,你就放心吧!侯爷肯帮你忙,这件事就简单多了。现在有谁不知道侯爷在朝中的地位,想巴结他的人都找不到门,这点事在咱们这是件难于登天的大事,可在侯爷手里头,就是随口给具体办事的官员打声招乎,就行了。谁敢不给侯爷面子!”
小月听了点点头。
十几天后一个夜里,陈仲康让人把小月找来,小月奇怪了,许久以来,陈仲康晚上都不找她了,今天,找她干什么?帐外下着雨夹雪,小月一路走来,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不一会,心月来到帅帐之中,厚实的内帐之中,热气滚滚,温暖异常,
陈仲康将一件丝质衣服递给心月:“换衣服!”
心月疲惫的拿起居衣服,去换了洁白透明的丝质衣裙,心月换上了丝质外袍,飘逸脱尘。以陈仲康那卓绝的眼力,自然看得是清清楚楚:那几乎透明的裕袍里几乎毫无寸缕,那迷人的曲线、诱人的……于是,陈仲康只觉大脑里“哄”的一阵金鼓鸣动,全身上下顿时热了起来,极度忍耐不住地陈仲康,将心月一把抱住,重重地便吻了起来。
“唔唔唔……你干什么!”遭受突然袭击的心月慌了,两只玉手不禁使劲地陈仲康背后一阵拍打,但很快陷入了那醉人滋味的心月一双玉拳也渐渐变得无力了,最终和陈仲康缠绵在一起。
“啊!放开!”心月突然想起不对,推开陈仲康,惊呼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陈仲康一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黄布,递给她。上面赫然写着朝廷从即日起特赦心月无罪。把朝廷的特赦令终于拿到了!
心月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大笑,哈哈哈!笑的前伏后仰。本来陈仲康紧紧贴在心月身上,心月几乎透明如无物般的丝袍很快地便被陈仲康扯了个干干静静,露出了那一具完美无瑕的绝美胴体,可小月没有半点*****,就知道傻笑,而且是,越笑声音越大,使得陈仲康不禁目瞪口呆。没法子只好自己睡觉,不去理心月,任由她闹去!空空的内帐之中,一夜都充斥着心月欢畅的笑声。外人听来,以为是帐内有异常的淫弥与激情,这俩人一定乐此不疲的在卧榻上演示了一回又一回……
心月突然觉得自己轻松了,但是自己的自由呢?
第二天早上心月和陈仲康一起起床,心月说是要回江南的家看看。
陈仲康听她这么一说,就没好气:“现在是打仗,知不知道呀!乱跑什么!”他心想,这个女人才拿上特赦令,就瞎发脾气,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他就觉得,还是睡着时候的她惹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