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注意到了陨汐:“太子妃好兴致!”
陨汐本来打算当路过,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
其实她应该直接不作理会,可好奇心驱使着她留下来,不过,顾泽的称呼让她皱眉:“谁是太子妃?!”
闻言,顾泽招手示意那两个面目惶恐的女子离开此地,那两个女子似是娘娘之类的人物,不过陨汐都不在乎
偏偏顾泽一脸讨打的凑到她身边,满脸堆砌着不知真假的笑意:“当然是说国师了,国师与本太子可还有婚约在身,那么,本太子叫自己未来的太子妃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吧?”
陨汐忍住满腔怒火,既然知情人已经走了,从这太子口中必定打探不出什么来,那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她扶了一下脸上的面具,径直错身向小院走去
顾泽望着她的背影,没有跟上去,只是笑着恍惚道:“梦儿,是你回来了吗?”
陨汐自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一路不作停留,淋着小雨回到了小院
令她惊讶的是,在小院前的树旁,站着一个人,他手中撑着伞,冷峻清秀的面容一览无余,从伞上不断滴落成线的雨珠可以看出他在雨中等了多久
不知为何,陨汐在见到彼缘的刹那,竟有种心虚的感觉
她想悄悄的躲过某人的视线,可刚走到一半某人就发现了她,还向她招手:“小汐,这边!”
陨汐慢悠悠的挪到伞下,彼缘就问她:“那狗皇帝没有为难你吧?”
陨汐抬眸:“你说呢?”
彼缘垂眸,长长的睫毛给他冷峻的面目上映了一层阴影:“如果,你说是,我便杀了他,如果,你说不是,我便绑了他最在乎的人!”
陨汐想了想,那狗皇帝最在乎的人?似乎没有,狗皇帝最在乎的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陨汐好奇的问道:“那我要是说不是呢,你去绑谁?”
彼缘沉思一会儿:“狗太子?”
陨汐摇摇头:“不说这个了,你上次盗国库时有没有发现一枚奇怪的玉佩?”
彼缘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指了一下陨汐腰间:“没有啊,不过,你腰间不就有一枚吗?这东西很重要吗?”
雨渐渐停了下来,陨汐走出伞下,彼缘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说重要,我就会给你找来,可是,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
陨汐一句话噎住了彼缘:“不重要”
而后,小院外只剩一人,撑着伞,站在那儿,更显寂寥
陨汐径直进了自己的卧房,摘下面具就躺在床上
刚才为什么会有一种他在说类似于遗言之类的话
一想到彼缘刚才的话,陨汐就感觉不舒服,明明认识的时间不过几个月左右,为什么彼缘会让她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
她将一切归为彼缘将她当做了谁的替身,这样一想,陨汐更加郁闷了
陨汐直接坐了起来,就在刚才,她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忍不住烦闷,今夜就去找点儿乐子,奥,不,是去打探消息
陨汐这样盘算着,一直睁着眼等待着夜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