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天家中因长辈过世,本人一直都在处理这件事情,所以没有及时更新和写作,在这里向书友们道个歉。
听了贺云的调侃,张一凡一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让自己依然保持着修道之人的风度,一面对着贺云怒声说道“即然阁下如此冥顽不灵,定要与我五斗教为敌。那么希望阁下一会儿能扛住我教的怒火,不要乞讨求饶,让世人耻笑。”
说完便不再搭理贺云,转身对身后的那五六十名同伙说道“兄弟们、有人企图阻扰我五斗教的发展与壮大,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不能、谁敢阻止我们,我们就干翻他,让他知道我们五斗教的厉害”。张一凡的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那五六十人就振臂高声回道。同时放开了身上的气势,颇有一种不服就干的精神。
“啧啧、这五斗教不错啊,手上竟有这么多高手。嗯、光先天就有十来个,看来他们的发展势头很猛啊。”看到对方放开自身气势,贺云在心里嘀咕道。
“怎样阁下、心虚了吧,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手下离开这里。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张一凡看到身后众人放出的气势,有些自得地对贺云说道。
“呵呵、我好怕啊,不过我这人脾气就是拧,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人。所以还是请张道友让他们来帮我开化开化吧。以免我坐井观天,小看天下的英雄。”
见贺云如此冥顽不灵,到现在还有心打趣自己说笑。张一凡顿时被气的三清出窍,他朝身后的众人一挥手,示意众人准备进攻。
见对方终于被自己所激怒,准备开战了。贺云忙挥手,把在庄园城墙上巡视的周侗、李蒙招了过来,示意三人等敌人进攻时,就下城出去迎战。不用留手、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些人解决掉。
此时庄外的那伙人也已经准备停当,正分散着朝贺云所在的城门楼冲来。看到敌人已经发起了进攻,贺云也示意王怀他们可以去战斗了。得到了贺云的指令,三人立刻从三米多高的城楼上跳下,朝着已经近身的敌人发起了攻击。
三人的这一冲击,顿时把想要攻击城门的战火引到了自己身上。看到庄园内还有人不怕死的敢出来迎敌,顿时让准备攻城的五斗教教徒大怒。他们纷纷放弃了准备攻城的想法,转而对王怀他们三人发起了攻击。
面对敌人的全体攻击,三人却并不慌乱。秉承着三人之前的联手打法,由周侗这横练高手开路,王怀、李蒙二人左右保护。由于有了周侗这个刀枪不入大杀器的存在,所以别看王怀他们只有三人,但战场上却成了碾压之势。
此时战场上的大局基本已定,除了躺在地上的五斗教教徒,剩下的五斗教教徒已无心恋战,正在利用地形,四处躲避三人的围杀。
看到大局一定,贺云不由得将全部心神放到了张一凡那里。此时张一凡正站在战场以外,焦急的看着战场上的打斗。而站在他身边的两人,却引起了贺云的注意。这两人一个是刚才出来的那个黑衣蒙脸大汉,一个则是一名身穿白色道袍六十多岁的老道士。这个老道士站在那里,一脸的清静自然,还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风采。只是场上的一边倒的打斗场景,还是让他的两道白眉皱了起来。
“孽障、真以为自己学了几手横练功夫,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看到周侗正在利用自己的外家功夫,狂虐五斗米教的教徒。老道士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怨念,跃起身形、挥手朝周侗打去。
看到老道士现形,挥拳打向了周侗。一直留心观察场上局势的贺云又怎能让他如愿欺负自己的手下爱将。所以也从城楼上跃起,后发而先到的挥手接下了老道士的全力一击。同时口中笑着说道“呵呵、他的横练功夫无敌不无敌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就凭你这金丹期的老道士,想在我眼前伤害他,却是有点痴心妄想了”。
看着凌空站立的贺云,再看看被贺云随手一击,就身形倒飞吐血的教中长老。张一凡的心乱了,他一边快步跑到老道士身前查看伤势,一边对着贺云嘶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与我五斗教为敌?”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暂时还容不得你们这些所谓的道教横行霸道”。贺云一边降下身形,一边有些严肃的回道。
“咳咳、没想到老夫我纵横川中近百年,今天终于有幸见到高人了。晚辈五斗米教的张初云,不知前辈来自那座仙山道观。”老道士一边让张一凡扶自己起来,一边咳嗽着说道。
“我不是什么前辈高人,也并非来自什么仙人福地。只是路过此地,有些看不惯贵教的做法才出手相助而已。我跟你们说,所谓盗亦有道,更何况你们这些修道之人了,俗世中的一些东西,并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染指的。你们如何发展我不管,但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凭借武力,欺压江湖帮派,从中牟取暴利。那么我不介意去你们的总教走一趟,那时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承受的住我的怒火吗?”
贺云说完就不再理会他们,而是转身挥手让王怀他们停手。看着场中五斗米教的教徒凄惨的景象,贺云不由得皱了皱眉,然后对老道士和张一凡说道“这些人你们都可以带走,虽然看着受伤很重,但修养个三四个月,我想就可以恢复如初了”。随后他又指着那个黑衣蒙面人说道“不过这个人你们要给我留下,我想这个人应该不是你们的所谓教徒吧。把他给我留下,剩下的你们都可以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