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茶楼大门口,发现整个茶楼大门已经被人围住。周仓、贺霸、二人双手抱胸,正酷酷的站在大门两侧。而在他们身前三米多的地上,却横七竖八的躺着十来个大汉,见到贺云从茶楼里面出来,那些围堵大门的人立刻鼓噪起来。
并且有人说道“老大、这人就是他们三个里面带头的那个”。听到这人的说话,从围堵大门的人群中走出一人,在距贺云五米处抱拳说道“在下大河帮的王洪,不知朋友是洛阳城的那位公子,为何让手下伤我兄弟”。
“伤你兄弟怎么了,玩玩不成吗,不服你接着上啊”贺云摇着折扇,有些戏谑的说道。
“你、你”王洪气的有些说不上话来了。
“你、什么你,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打、一条是滚、我数十下、你们不走,那也就不用走了。一、二、三、”贺云边拍着折扇边继续说道。
“好、好、今天我大河帮认栽,兄弟们撤”王洪在贺云数到七时,终于胆怯了,转身带人跑了。而贺云则让周仓在路边雇了一辆马车,把三女的随身物品,及茶楼里所有茶叶、茶具、全部打包放在了马车上,然后锁好店门,便一同回了客栈。
时间已经到了公元182年9月28日,离拍卖行拍卖还有两天了。而老妈的车队已经到了河内,相信两天之内也肯定能到洛阳了。把对老妈的担心,放进肚子里的贺云,今天晚上特意去了一趟郭胜府中,拜望了郭胜,并带去了两套家具,一套送他,另一套则是让他帮忙送给张让的。不管郭胜在别人眼中是小人还是奸臣,但他对贺云却是有着提携、关照之情的。而且也真心的帮助过贺云,虽然这里面也有着权钱交易,但最终受益的还是他贺云,所以贺云对郭胜还是很感激的。
看到贺云送给他的新式家具,郭胜兴奋的找不到北,不在乎东西的钱多钱少,关键是义弟的一片心意,尤其是听贺云说,整个洛阳城现在只有五套这样的家具,两套在这里,另外的三套要在本月底拍卖后,才能知道落于谁家,这让他更是高兴,感觉自己很有面子。所以当贺云临走托付他帮忙照顾一下茶楼时,郭胜忙一口答应了下来,在知道了茶楼的地点后,他拍着胸脯让贺云放心,保证把茶楼给他看护得好好的。
在余下来的这两天,贺云带着周仓、贺虎、三个义妹,开始在洛阳城里闲逛。不过越是在城里溜达,贺云的心则越是往下沉。
因为他在洛阳城里看到了有黄巾道士再给平民施符念咒,而且不仅一起,还是多起,就连内城都有。这让贺云对史书上记载的黄巾之乱没有祸及洛阳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但那毕竟只是历史,历史上的黄巾之乱可没有玩家,如今有了玩家的掺合,洛阳城还能幸免于难吗?估计这话说出去,连贺云自己都不相信。要知道洛阳城像大河帮这样的帮派,没有一百也要有八十个,这些帮派可没有什么正义感和忠君思想,他们眼中只有利益和金钱。当利益大到他们无法拒绝的时候,哪怕在现实里,他们都敢铤而走险、不计生死,更别说还是在游戏里了。这些人正面的战斗肯定不行,但要是捣个乱、放个火、煽动点事情相信这些人还是能够办到的。看来这洛阳城也不是什么安稳之地啊,贺云在心中感叹道。
既然知道洛阳城也是一个是非之地,贺云自然加快了离去的准备,他首先订购了一辆暖篷马车,然后把从三位义妹处拉来的东西,及自己这两天采购的物品,都进行了防雨包装,放在自己来时的三辆马车上。至于暖篷车则是给老妈和三个义妹准备的,这天已经开始变凉了,而且回去的路上,保不准碰上雨水天气,贺云可没有让女人策马奔驰在雨水里的心情,所以暖篷车才是她们长途旅行的最好用具。
9月29日一早,贺云就带着周仓、贺虎及十名亲兵,策马护着暖篷车里的三个义妹,出了洛阳城,往虎牢关方向赶去。原来从老爸那里得知老妈的车队今天就能抵达洛阳了,为了早点见到老妈,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贺云便带着众人一早来到了虎牢关,准备提前迎接老妈的到来。
可是一直等到了十点,老妈的车队也没有到来,派出去探查的亲兵也没有回来禀报。这不禁让贺云有些心烦,跳下马、便上了一旁的暖篷车,对着里面的三女说道“早说了、不让你们来,偏要来、现在受罪了吧。”
“哼、接干妈,是我们自愿的。再说你看看,这也叫受罪吗”陈可欣昂着小脑袋,对贺云不屑的说道。还别说这辆连篷布都加厚的篷车,坐在里面确实挺舒服,与车板平高的炭炉、散发出的热气,让篷车里温暖如春,专用的小桌上,放置的茶杯现在还冒着热气,要不是空间小了点,那就是一辆现代的房车啊。
下午一点、放出去的亲兵才回来禀报,已经发现了老夫人的车队,预计一个小时后车队才能到达这里。听了亲兵的汇报,贺云立刻走出了篷车,带着众人来到虎牢关的进口处,骑在马上耐心的等候起来。一个小时后,老妈的车队终于姗姗而来,贺云亮明了身份,与车队的主管就老妈的问题进行了交接,并把三女给老妈做了个简单介绍,然后便让老妈上了篷车,在护卫车队人员惊诧的目光中,朝洛阳城跑去。
回到客栈,众人随便吃了口午饭,老妈就拉着三女在贺云的主屋中叙起了家常,而对贺云这个亲儿子,除了刚见面时有些亲热,现在则理都不理了。也难怪云妈妈偏心,贺云现实中都二十六了,也没往家带过女孩子,现在到好、刚进游戏就平白给自己添了三个干闺女。里面说不定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儿媳妇,你说云妈妈又怎能不对三女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