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出嫁之日来临,宫殿的台阶下一乘乘轿辇,一箱箱嫁妆都已经备好。
只见钟离樊,手拿遮面扇,身着红色嫁衣。那嫁衣5股红线绞入1股金线,8股红线绞入1股银线。色调柔和,唯美。却又不失高贵和优雅。
脚上的鞋红面,白底,从铺着花瓣,地毯的台阶上一阶一阶缓缓踏下。两旁的士兵,将领手持矛,尽显皇家威严;身后一排排尾随的宫女,尽显皇家尊贵。
编钟上雕刻着的彩云,虎纹;用金漆彩绘。旁边的乐师,敲响编钟,气势宏伟,却又显现出一种悲凉。
遮面扇下一双灵动的眼睛,画着淡紫的眼妆,打上胭脂的脸颊显得娇小,可爱。而轻轻抿过唇纸的红唇,让人为之着迷。
尽管盖着盖头,拿着遮面扇。也难掩倾国倾城之貌,像前世的西施又转世了一样,宛如仙女莅临人间。
“等等。”只见,钟离昱急忙从大殿向这儿跑来。她转过了头,“皇兄此时不应早朝吗?”
钟离昱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钟离樊的手心里。“樊儿,这玉佩朕自小便带在身边。让它代皇兄陪着你。”
钟离樊将玉佩系在腰间,“多谢皇兄。”“不过,这唐王宫和北王宫有何不同?皆是囚笼罢了。”
她转身上了马车,只留下钟离昱一人在原地张望着。
不解人意的春风从马车两旁吹过,钟离樊看着车外。空中落下细密的雨点,使空气更加寒冷。
她挥手告别家国故里,此一去今生都不可能会回来。一段姻缘,两国欢喜。又有谁为她考虑过呢?
远看青山,近看新绿,小草在两国边境生长。谁说春风难度荒芜土地?唐装服饰,歌舞陆离。
马车走了八天到达了陇西。凌诺扶着钟离樊从马车上下来,进到了客栈休息。
在客栈的硬床上睡了一夜。钟离樊第二天早晨起来腰酸腿疼,打算去外面转转。
“凌诺,凌诺!”她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