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官差出门
刘知远什么时候进城?
“塘骑。”
城楼上的官差看到大路的尽头出现了官军前线军队的骑兵。
汪华娴引着张萍走入后圆,在园中有一个二层小楼。
汪华娴正在书房里整理铠甲。
“又要打仗了?”
“打,也就这几日了。”汪华娴仔细检查铠甲上每一条编织绳。
“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汪华娴嘴角笑了笑,
“我以为你会问,我会站在哪一方。”
她的盔甲分为两套,一套是披膊与护肩;另一套是胸背甲与护腿。两件铠甲搭在架子上。胸背甲的肩带藏在披膊下面。
汪华娴穿着一件十分瘦小的
“你一定调查过我。”
“。”
汪华娴打开暗门,捧出一个木头盒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金陵人。”
年二十,嫁给了同乡的
第三个丈夫,结完婚就在洛阳城下死掉了。
汪华娴的故事恰恰是从这以后被人所知。
孤身一人的她回到了自己的老家丹阳郡鄱阳县,本打算就这么过下去,就遇上了彭蠡泽渔民揭竿而起。面对城外视自己为仇敌的渔民,她散尽家财,组织乡民抵抗。一年两年,鄱阳县城固若金汤。得此一役,鄱阳成为彭蠡泽东北大县。于是朝廷开特准,升鄱阳县为郡治。汪华娴也因为这一次所作所为,被朝廷任命为宣抚使。
汪华娴想起自己不得以再次为官的事情,也不过是笑了笑。
“难为那些同学了。”
“兵部都做些什么事情?”
“修园,发粮,发饷。”
“粮饷分发还是你提议做的。”
当年谁不是一个热血澎湃,博取功名的热血儿。
一群热血儿跟着面都没见过的人物四处拼杀,最后站在了自己想要的位置。当他们从容的去用官袍熟悉这些曾经渴望的座椅之时,却依然用骑马打仗时的眼神看向外面。
张绍元领新朝中书省总理,李克用、田承嗣、景祥荣。宗声总理新朝官府,宗挺、宗芳、刘知远、钟琛。现在钟琛一病不起,刘知远兵败在外,城内似乎只有宗挺一家独大。
“赵文山就是宗芳。宗声的大儿子,也是宗荣、宗睿、宗胤。。”
三十军距离洛阳最近,指挥使是刘知远的部下。
除此之外,京军驻军分为四支,驻扎东西南北四向。
汪华娴虽然是马军司指挥使,但是掌管的军队只有不到几百人。
马军的胸背甲肩带直接搭在肩甲外面。因为这样不至于骑马的时候肩甲乱抖。步军为了防止被砍断肩带,会把肩甲披在外面。
特号差役穿着锁子甲,在城楼上、
“今夜不得使用明火。”
火箭乱飞一阵,火药味叫醒了城里的官差。
很快烟雾里就腾起烈焰,大火吞没了京军的营帐。
刘知远没有走龙桥驿,凭借着军人的的敏锐嗅觉,这里一定是最奸诈的将军最喜欢的地方。所以他选择了距离洛阳较远的旱路,这里需要过几个关隘。因为打仗、风水一些问题。这里的路被设计的曲折。
整整晚了三天,刘知远的马走进东门的时候,洛阳已经恢复了平静。
一回到城内,刘知远被任命为枢密。官府随即发公文,以两位枢密副使的名义。
殿前司、马军司、步军司都保留了兵权。
好像只有兵部的廖建洲不见了。
这位从瘴气的森林中走出来的人,
刘晨站在特号的大堂,堂下站着四个人。
“拿牌走好。”
牌子依次是隽永、武陵、南海。抽到地方的人就要走马上任,这种做法只有监视贬谪的人才会用到。
说起来特号前后还不如一个县衙大。县衙还至少有三个堂,特号只有两个堂加一个魁星楼。就连刘晨站的这个大堂子,前后不过十尺,左右不及一丈,一块小平地,连桌子都没有。经常为了省出费用,连灯火钱都省了。大堂常年没有灯火气,除非有朝廷政令,特部差役去大牢办事也不愿意呆在这里。至少大牢里关的人还有点阳气。
就是这方寸大小的堂子,大门最里面的位置,站立过吴荣、李统平、岳翎。现在是刘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