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蔓,你就不和她计较,她不拍,你就去拍吧,不拍,咱们也没有办法收工。”向蔓的助理双手合十的半蹲在向蔓面前“我的大小姐,去吧,啊”
“凭什么,她不去,我就得去,她怕水,找替身,去找呀,我好歹不是个女一也是个女三,她凭什么让我去帮她,还什么身型像,像个鬼,她那腰和大腿不知道比我粗多少,真的是,不要脸。”
“我的妈呀,大小姐,你小声点儿,之前她搞你的黑料已经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了,别惹事了,她有后台,咱惹不起。”
“ketui,我惹她?她来惹我好不好,她男朋友眼睛盯着我,关我什么事”说着,向蔓站起来伸出两只手指着眼睛,来回指。“就知道惹我,你说说,我容易吗,我爬到这一步,我花了多少心思,我演了多少戏,我对的起天地良心。”
“行,姑奶奶,我知道,但你要知道,如果说你跳了,这边我们也不得罪,要是眼尖的网友发现跳的不是她,到时候我们再引一下舆论,那我们不就把她给搞翻了,到时候哪怕她敢整我们,那也得小心翼翼一点了不是”
“是这么说,但有这么容易吗,她背后不是有人?”向蔓又坐下望着助理。
“向蔓,导演让你赶紧跳,不跳就把你这个角色换了”导演助理跑过来对向蔓吼道。
“我,,,我现在是左也不是人,右也不是人,是吧,不跳我还要丢工作”向蔓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自己。
“姑奶奶,现在我们必须跳了,要是这个戏不明不白丢了,外面指不定怎么说。”
“我真的是倒了血霉,跳下去死了算了,我真的是。”
摄影棚
“向蔓,你放心,有威亚拉着,水也是有温度的,没事儿,你就当体验一次跳水运动员的气氛?”副导演拉着向蔓用手挡着嘴巴说到。“你就当遇着个劫,那个苏玉嫉妒你,啊”
“呵,哦~”向蔓两手环搭在胸前。
“辛苦你了,向蔓,我是真怕水,那水太深了,你和我身型这么像,看不出来的”苏玉喝着手里的咖啡。
“谢谢您嘞,不辛苦,不是您我还体验不到跳水的快乐!!是吧。”向蔓冷笑。
“那你加油!”苏玉斜着眼说到。
跳台上
“向蔓,你跳呀”台下的导演喊着。
“我去,这么高,我是不怕水,我怕高呀,跳下去不会死吧”向蔓明显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抖。“不行,跳了我就解脱了,有威亚有威亚”向蔓嘀咕着。慢慢的把脚望前摞,她们拍的是古装戏,头上的头饰一摇一摇的在响,威亚上的螺丝也跟着在咯吱咯吱的响。
“向蔓,赶紧跳,不然,就叫人上来踹你下来。”导演骂到。
“一,二,三,,,”向蔓从跳板上跳下来,而意外的是威亚的线掉了,原本预计匀速落到水里的向蔓,一下从头先噗通冲进了水里。
“赶紧,救人呀”岸上有人喊着。
水下的向蔓听着岸上有人在喊救命,有人在特别慌张的找人帮忙。她原本想自己游上去,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一直在往下掉一直一直。头好像特别疼,血染红了周围的水包围着向蔓。向蔓觉得自己好像撑不下去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就在向蔓眼睛要闭上之前却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拉着了自己的手,又一把把自己拖了上去往上拉。
“噗”向蔓吐出口中的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的怀里。刚想说话却又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没事儿吧”一旁梳着垂挂髻的女子着急的问着。
“叫大夫,去”紫色长袍男子喊到,并抱起怀中的少女往回走。
街上张灯结彩,灯笼挂在楼与楼之间,色彩各异,样式各异,万户楼宇皆点着烛火。街边的摊位上商品琳琅满目,种类各异,酒肆的酒味飘香,食铺烟雾缭绕,却没有一个人在街上走动。
“有人吗,喂,有人吗”向蔓将双手做喇叭式放在口前打喊着,却只听到自己的回音。“这么大个地方没人吗,我这是在哪儿,汉朝?唐朝?不对这两个朝代没有夜市哈,宋朝?明朝?没个人回答我吗,喂!”向蔓双手叉腰。
“你是谁?”背后穿来一个女声,向蔓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女子,身着鹅黄色的娟丝罗裙却披着一件绣着浓红色梅花的披风,腰间别着一枚殷红色血玉。可头上却又十分寡淡,没有一点儿金银饰,发丝垂与肩后及腰间。诡异的是,那人与向蔓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向蔓知道那个人不是她。
“该我问你,你是谁?”向蔓向女子走近,每近一步却又好像远一步。
“我,我是北齐陵都上官家的嫡女上官蔓”那女子缓缓开口。“你是我吗,我好像经常梦见你,你和我梦见的她一模一样,穿着不裹体的裙子,经常披着一头杂乱的卷发,你是哪儿的人”
“衣不裹体,呵,有意思,你梦见我,有意思。”向蔓双手环在胸前,浅笑,一步一步走向上官蔓“还都有一个蔓字,还挺有缘的哈”在马上走到上官蔓时,上官蔓额间却淌下了血一直流到眼角,红色披风下的鹅黄色罗裙腰间被剑刺过渐渐被血浸湿,上官蔓在向蔓面前倒下。在上官蔓后面,一群黑衣人和身着铠甲的兵人对战,一个身着紫棠色长袍,手拿一把沾满血的长剑的男人站在上官蔓旁边。那男人很高很冷,向蔓远远的站着都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而那男人慢慢的向向蔓走过来。一步一步,在夜色下。
“别杀我”向蔓从床上猛的一下坐起来。
“小姐,你没事儿吧”一旁那个梳着垂挂髻的姑娘拿着手中的帕子提向蔓擦掉了额前的汗珠。
“你叫我什么?”向蔓抬手抓着那姑娘的手腕。
“小姐啊,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伤着脑袋了”说着便用另一只手去摸向蔓头上的纱布。
“等等,我叫什么名字,上官蔓?”
“那不然呢?小姐,你不会真的伤到脑袋了吧”姑娘将向蔓的手放下
“不对,我是向蔓,我不是做了个梦吗,难道,我,,,我”说着便用手去摸额头“嘶,我怎么了,头怎么了?跳水砸脑袋了?”向蔓自言自语到。
“萍儿不明白,小姐,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
“你看我像记得的样子?真的是”向蔓起身,穿上鞋子,望这房间里的四周,古色古香的化妆台以及看不太清人的铜镜,茶红色木头的屏风,以及圆桌,靠椅以及床,地毯,枕头。如果这不是古代,怕只有戏台院子里才有这么齐全的东西吧。“萍儿?”
“是奴婢”萍儿走到向蔓面前。
“我忘了,我只记得我叫上官蔓,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不如你同我讲讲。”向蔓拉着萍儿的手。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男子“忘了,让大夫来看看。”那男子着一身藏蓝色的衣裳,头发全被盘起来并用一根银簪束着。“我来看看你,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敢和郡主打架。”
“我和谁打架,你是谁呀?”向蔓望着面前这个男子,算不上惊艳的颜,却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