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默默的把兄弟教给自己的法子记在了心中。
“可是清阳公主说她喜欢云川,已经和她私定终身了。那个云川怎么办?”萧彻突然冒出一句。
“那个小白脸儿啊,不足为惧。我那些兄弟们打听过了,这个小白脸儿是从小倌儿馆出来的身份低微,和清阳公主那是云泥之别,基本上一点儿希望也没有。
而且云川很少踏出永安公主府,也就是说他和清阳公主很少见面,你想啊若是两个人如胶似漆,情深似海,怎么能不常常见面呢?我看那顶多是郎才女貌,互相有点好感而已。
清阳公主讹那杜媛媛五千两银子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她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精明着呢。这种注定没结果的感情她是不会深陷其中的。”
萧夫人在屋中生了一阵闷气,终究还是放不下儿子,借着送茶水的理由又到了萧彻的房间。
萧夫人一进屋便愣住了,就见萧彻一脸傻笑着坐到椅子上,嘴上油乎乎泛着亮光,显然是已经吃东西了。再低头看看桌子上,全是空碟子空碗已经一扫而光了。
果然如清阳公主所料,自从马场事件之后,宫中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波。不过是每次请安的时候杜贵妃像她和长宁多扔了几个白眼而已。
宫中无事,宫外却有些怪异。
一日清阳和长宁两个人上万家茶楼听书。精神奕奕的说书先生正声情并茂的说着一段才子佳人千里姻缘一线牵的故事,清阳听得津津有味。
长宁早已听了无数遍,都快能倒背如流了,此刻也无心听书,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察着茶楼里形形色色的客人。
说书先生在一楼,她们的雅间在二楼。从雅间儿的门口向下望,发现一楼有一个长像凶恶、身材魁梧的男子。
这名男子显然也对说书先生的故事不感兴趣,频频抬头向上张望,正好是她们包间儿的方向。
长宁道也不害怕,隔壁包间儿里就坐着几个侍卫。不过怎么看着这个男子有些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清阳正听的入迷,被长宁拍了一下。
“清阳你看下面那个男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
“怎么了,皇姐,你又发现什么长相出众,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了?”
顺着长宁的手指望去,正好和下面那人的目光撞上。
这不是那个左卫将军萧彻吗,这人怎么也来了此处,看着比前些日子清减了不少。
由于几天前在马场发生的事情,清阳觉得有些尴尬,看了一眼便马上收回了目光。
“皇姐,你的口味儿可变重了,这种人你也喜欢。”
“死丫头,谁说我喜欢他,我问你他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
“左卫将军萧彻。”清阳语速极快的说道。
“萧彻,萧彻,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啊!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日在马场缠着你的那人是吧?哟!这是怎么回事儿,贼心不死,竟追到这儿来了。”长宁大惊小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