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容不下她!
什么倍受宠爱的姜府小王爷?!假的!都是假的!
姜陵表面上对她好,其实什么也不让她做,限制她的一切!
不就去了趟花楼吗?就把她打个半死!
姜经笥面上温和,实则冷酷无情!
“阿娘,阿娘,要抱抱!”
“滚开!”
“你还我女儿!”
记忆中,她总是不受待见,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日,成了大家羡慕的姜小王爷。
现在来告诉她,你死了!
这叫她如何接受?!
“你们都给我等着!”姜凉捂着胸口,放下了狠话。
看着姜凉远去的身影,苏锦年在心底叹了口气,“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怎么?文学素养这么高的吗?”楚易许半开玩笑,恢复了本来的秉性。
“你原先也是这样的吗?”苏锦年问。
“我才不是!”楚易许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得意,“我的可简单多了,那个短命鬼,就想发财,我说满足他,他便走了。”
苏锦年:……
“所以,你成为第一富商,就是因为那个诺言?”苏锦年神情复杂,“看不出来啊!”
“哎?你这什么意思?”楚易许嚷嚷,表现了他的志向,慷慨激昂道,“我本就可以成为第一富商,富可敌国!”
苏锦年内心毫无波澜:“随你怎么说。”
楚易许:……
“我明天就换回来了,那出使也就不远了,你打算怎么办?”苏锦年趴在茶杯边缘,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水。
这也是楚易许专门替她找来的。
毕竟灵魂体态的她,碰不到任何东西。
还真别说,有钱就是好。
苏锦年在心底感叹,但也对楚易许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就比如,这些年,他是怎么做到从布衣变成富商的?还在不知不觉中收集消息,隐瞒自己是入侵者的身份……
但苏锦年十分放心与他交朋友,毕竟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你们是去永宁国?”楚易许问。
苏锦年听他那古怪的语气,来了精神,“是啊,永宁国怎么了吗?”
楚易许摇摇头,“永宁国倒是没什么,就是他们有个组织叫做江山雪,格外猖狂。”
苏锦年若有所思,“这些秦邪讲过。”
“说起来,江山雪的阁老与这秦邪还有些渊源呢!”楚易许笑了笑,肆意张扬,“他们的父亲可是至交,在当时可是一段佳话。”
“只是可惜啊,这交情,在他们这一代碎的体无完肤。”
苏锦年眼睛一亮,这有故事啊!
“愿闻其详!”